你问为啥这般急切。
呵,没看人简易不是个好说话的,看那态度明天差不多就得走,现在不抓准机会,把她拿下了,以后只怕会更难。
说不准,人回了家,就得同谭元强分手呢。
嗯,可以说,他们三人真相了,不论是原剧情里的原主还是现在的简易,都是这样打算的。
向燕燕谭俊海的小屋内,两个老的坐在床上,谭元强把房门关好后,拉了一张塑料高脚凳,做到了他们对面。
等谭元强坐定,谭俊海面色难看的凝视着他最出息的儿子,沉声道:“你去确定你没有搞错,那死丫头家里当真有那么多钱?”
“对啊,儿子,妈怎么看着这么不像呢?”
向燕燕搭腔问道:“我看那电视上有钱人家的小姐不都是开着豪车,请好几个保镖,穿金戴银的,派头大的很吗?”
“可你看那个贱货穿了什么?手上头上一点东西都没有,就连你爸都有的电话她都没有。”
谭元强搓了搓脸,“我确定,这事儿我可是打听了一两个月呢。
她爸是大单位的高级主管,手里权利不小,以后我们结婚了,只要她爸肯帮我一把,那我什么好工作,好机会会没有。”
“她家也贼有钱,两套房子,一套商铺,而且她爸还对外有不少能稳定来钱投资呢。
我细细估算了一下,五百万肯定是有的。”
谭俊海眼睛精光一闪,向燕燕听了直惊呼。
“哎呦喂,你之前说她是独生女吧,那你个她结婚了,那些东西且不是就都是你的了。”
谭元强听他妈这么说,点头自得一笑,“嗯,那肯定的,不然她一个女的要那么钱有个屁用啊。”
重新确认了一遍简易他们家究竟有多少钱后,谭元强三人便就商量起对付简易的办法起来。
好半天后,一直听着向燕燕谭元强冒鬼点子的谭俊海突然出声,哑声道:“晚上你把她叫过来,喂点酒,那时候就地办了她不就得了。
这对女人啊,就不能来软的,管她愿不愿意,想不想,你就是上了又能怎么样。”
“对,对,元强啊,我就不信她到时候还能翻了天了不成。”向燕燕抓着谭元强的手急道。
谭元强低头稍微一想,觉得他爸妈这个主意甚好,于是点头乐呵呵的应了下来。
远程监控着谭元强一家的简易:暗中观察,嘲讽冷笑.jpg
晚上在谭元强家用过晚饭后,简易同他打招呼,表示想要回去睡觉了。
谭元强忙出声劝了下来,接着又是老话重提,他奶人有多好,对他有多好,他奶如今这个样子他心里有多么难受,然后一杯一杯的劝简易喝酒。
许是为了方便谭元强办坏事儿,一吃完饭,向燕燕便打发谭元强还没结婚的小妹去她大伯家给她奶守夜去了,至于结了婚的大儿子夫妇,也是叫向燕燕赶回去睡觉了。
他们自己在等大儿子屋里静下来后,也回屋睡觉了,于是乎这会儿院里就只剩下简易坐在那,看谭元强唱戏了。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简易一巴掌过去,将已经喝了半天掺了凉白开的酒,在那装醉的谭元强给拍晕。
接着又进了谭俊海向燕燕房里,也是两个巴掌过去,将他们拍晕。
然后单手揪住谭俊海的衣领,将他提溜起来,关门出去。
走到院里,再把已经昏睡过去的谭元强给提溜上,带着俩人就往玉米地里飞去。
现在依旧是十月初了,玉米快要成熟,能够收割采摘了。
但是为了防止野猪等动物下山糟蹋庄稼,避免即将成熟的玉米夜里被野猪也祸害里,是以村民们一般都会在玉米地里搭个棚子守着。
晚上还会时不时的巡逻,用点燃鞭炮、火把、稻草人、棍棒敲打铜锣的办法,希望以此吓退晚上想要觅食的野猪。
也因此,这大晚上的,也就剩下玉米地这边有人不睡觉,还不断活动,能够及时发现情况的了。
避过巡逻守夜的村民,简易将谭元强谭俊海轻轻放下,然后从山庄存放丹药的房间里,拿出修真界合欢宗一可迷惑人心智的迷、情、丹,一分为六,挨个给他们喂下六分之一的量,然后迅速回到谭元强家,再从谭元强慢慢走回谭元强她二伯家。
让一路上见过她的人,和给她开门的小妹证明她已经回来了。
而后回到房里,释放出神识,监控事态的发展。
“砰。”
“砰。”
原本正围着小火堆有一搭没一搭吃着碳烤板栗的田永剑,忽的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顿时精神紧绷起来,担心是野猪下来了。
于是赶忙扔掉手上的板栗,拿起挂在小木棚上的棒槌和铜锣,敲了两声。
敲完,田永剑又竖着耳朵,聚精会神听了一会儿,发现那声音还在。
恐是野猪真的下山糟蹋粮食了,扔了铜锣和棒槌,拿上柴刀,便悄悄走到地头眯眼看去。
只见中间那块玉米地有动静,窸窸窣窣的响,时不时的还有“嗯嗯”的闷哼声,像是野猪啃食玉米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动静很是不小。
唯怕现在过去野猪会伤人,他自己一个人也打不过,田永剑掉头脚步匆忙又轻快的往其他地头守夜的村民那里去,准备集结人过来,大家伙儿一起合作,把野猪赶走。
很快,田永剑喊来四个守夜人,五个人拿着柴刀,悄悄往野猪所在的地方靠近。
只是,怎么越靠近就越觉得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