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柏承诚听不下去了，“校长，你今天来，到底是商议合作的，还是专门来调戏我的？”
卓青琳目瞪口呆，想不到荣政清居然越说越不堪。
荣政清嘻嘻而笑，“行行，先开会，下来我们再说。”
柏承诚直翻白眼，“谁跟你再说了？商议完我就要去卫一选人。你要发疯，自己去海滩。”
荣政清，“你就不怕我带青琳去？”
柏承诚看了看卓青琳，还真有点担心。想起卓青琳先前的反应，嗤笑道：“只有你要那本领。但我相信青琳是不会跟你‘同流合污’的。”
“切！”荣政清道：“你真当卓家子女不一样啊。他大哥，哦不，现在应该喊大姐，卓青阳来过。她二姐卓青青，我保证她毕业的时候也会来。这小妞，嘻嘻，跟你一样，装矜持。
这有什么污的，饮食男女，人之常情啊。”
柏承诚听得直摆头，问张仁玫，“枚姐，你妈是不是有花痴病。”
咯咯咯咯。柏承诚毫无敬意的话，引得几女哈哈大笑。
张仁玫道：“橙子，你还真别说。要是你能带这个污女赚十万亿，她真的愿意爬你的床。”
荣政清还想说什么，柏承诚连忙拦住，“行了行了，校长，我懂。言谈无忌嘛，就显得我们之间的的关系很亲密，哦不不，是和谐，和谐。其实您真不用如此，我既然同意你来这里，就没打算隐瞒你什么。
真想赚钱，就别打岔好吧。
下面我是这样安排的。
明天，卫姐和青琳可以以费米公司的名义开一个产品发布会，公开一种费米材料，并申请专利。这算是费米公司的第一个成果，也预示着非牛顿物体的实用，正式进入生产生活。
资料会给发到你们的天讯上。记者可能的提问，我罗列了一些答案，你们据此回答就行。我没想到的，你们就用外交辞令蒙混，或者直言不知道。”
“哇哦。”卓青琳兴奋得叫，“那我们费米公司的股票，岂不是又要拔高好大一截。赚了赚了。”
张仁玫现在不激动了，百万亿以上的财富已经到手，几千几万亿，已经撑不开她的眼。
荣政清的关注点却不一样，“什么材料？橙子，你就不考虑一下能不能公开？”
柏承诚道：“不能公开也得公开。我跟华校长说过，意念波科技，那是一个庞大的系统，需要举世合力，单靠我一个是不行的。
也不算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也就是核爆舱收集的物质。我琢磨了一下，除了可以用来制造非牛顿物质收集装置之外，最大的用途或许是防护。比如防弹衣，比如战舰的防护层之类。当然，用于冷兵器，其锋刃，嗯，大概能做到削铁如泥吧。
更多的用途，需要别人去琢磨，我没那工夫。”
荣政清神色一正，“这么尖端的材料，你居然说不算了不得的东西。不行，绝对不允许公开。”
柏承诚撇了荣政清一眼，“你放心，公开的只是粗糙版。炎黄卫这里，我有更好了的，或者说第二代成品。
一句话，你还想不想赚钱？”
荣政清，“我要的是跟仁玫那种翻云覆雨。费米公司那么小的盘子，能赚多少？”
柏承诚，“笨呐。我这是在给新能源发电机埋伏笔好不好。青琳，趁这个热度，你也可以在高位套现你投入的股票了，准备投资新能源。”
“新能源发电机？”几女同时惊呼。都是聪明人，自然明白这个发电机的意义有多重大。
荣政清指着柏承诚，“难怪你将天诚能源和楚天能源都接下来，原来你早就有了相关技术是吧？银币。或许你的愿望要落空了，这种发动机技术，华校长肯定不允许你公开。”
柏承诚饶有趣味地看着荣政清，“现在的电费，大约0.1华币一度。如果用新能源发电，需要一元一度，你会不会珍惜这种技术？”
荣政清呆了，“那，那有什么用？”
柏承诚，“什么用都没有，但可以炒作。将新能源的股价再一次抬到天上去。”
四女傻傻地看着柏承诚，不约而同地想到同一个词，阴险。柏承诚简直是老银币中的老银币，不过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