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无天日,末日来临。
得道高僧,念经祈福,施行法术,也没有阻止疯人的疯狂增长和战无不胜。
除了皇宫,和一些府邸暂时安全外,就没有一处使安全之地,皆被疯人给占领!
皇宫中大门紧闭,大殿中气氛压抑萎靡,纳兰康硕与众臣研究了两天两夜,也没研究出有效的法子,扼住疯人的发展。
派遣出去的军队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不说,反而壮大敌人的队伍,头疼无比。
宫中虽储备了粮食,但照如今的势头,怕是要打持久战,一时解决不了难题。
几乎与外界断去了联系!
纳兰康硕苍老了十岁不止,看向萎靡不已的儿子和朝臣,曾经如打鸡血一般的精神,如今如战败的公鸡,眼中血丝弥漫,有的人发丝都白了几层,
从接旨入宫后,朝臣便没有回过自己的府邸,失去了与家人之间的联系,也知现在京城的危局,无不担忧!
纳兰盛景与纳兰盛希相互看了一眼,眼中厌恶都懒得有,这么一场特大危局使得大顺江山动摇,脆弱不堪。
只京城一地便让疯**乱得飘摇凋零,若是整个大顺都是一样的局面,那时大顺还有存在的必要,当皇帝还有什么意义?
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深切体会到了束手无策的真谛。
这时候很多人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解决闽江祸乱的燕王,便是纳兰康硕和纳兰盛景两兄弟也是怀念非常。
老四若在,是否会有一番不同的景象?
眼前的一切,他们无力解决,京城之外发展到了何种境地,他们一无所知,成了睁眼瞎。
各地的乱党,是否会顺着此次的动乱再次占山为王,祸乱绵延?!
这时一只黑色的鸽子从高空而落,纳兰康硕等人精神一震,见鸽子落在御书房的门槛上,咕咕的叫了两声,一双清明的小眼懵懂的看着众人。
沈得看了纳兰康硕,纳兰康硕点头,众人歇了亲自去抓鸽子的心思,看向沈得。
那鸽子见人来了也不闪躲,展开翅膀飞了起来,落在沈得的一只手上。
沈得已经做好了抓捕一番的出糗,见鸽子这么温顺懂事,面上不由露出笑意,取下一节竹管,仔细查看,见没有要害之物,双手呈送给了纳兰康硕。
众人都眼巴巴的看着,这只鸽子能通过重重阻挠飞落到御书房中,背后之人定不简单,是敌是友?
信打开的瞬间,纳兰康硕如愁云惨雾的面上露出了久违的笑意,众人高提的心一送,看来是有好消息传来了。
纳兰盛景与纳兰盛希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到了一起,心中既盼望又好消息传来,又不希望见到,尤其是老四的消息传来。
万一老四有法子解决此次的难题,不仅会显得他们平庸,且会收获无尽的声望,到时不用父皇做主,众人便会明意,换一个有能力的君王统治。
左丞相的胡子不可抑制的抖了抖,失去燕王这般的乘龙快婿,是今生做的最失败的一件事情。
但是,燕王不是左丞相府能够掌控的闲胥。
纳兰盛希有些小心翼翼的站起身来:“父皇,是有什么好消息传来了吗?”
纳兰康硕舒展龙颜:“老四传来了消息,此次动乱的源头已经找到了,为了重新夺回大顺江山,已经不计后果,不顾百姓的安危,简直丧心病狂···”
众人:“······”
他们要知晓真相,皇上等会儿再骂行吗?
众臣的目光若有似无扫了纳兰盛希一眼,纳兰盛希想挠头,看他干什么?
父皇要发泄心中的怨气,他若打断,父皇将怒火发泄到身上该如何是好?
有能耐,你们自己问去,正当他傻啊?
沈得递了一盏茶过去,纳兰康硕喝了两口,道:“大顺于乱世之中夺得天下,已有三百余年,在这期间,前朝余孽始终不死心,一心想要复辟,最终失败!”
“这次变本加厉,行为可怕到了极点,天怒人怨,不得好报,定有天谴降临。”
众臣满腹疑问,左丞相起身问道:“皇上,前朝余孽已经被打压的差不多了,如何能引发这么大的乱子来?是否是另有隐情?”
纳兰盛景的眼珠子转了几圈,想要为左丞相说话的心思歇住了,这场祸乱不是前朝余孽制造出来的,那会是谁有这个能力?
陈奕道:“左丞相以为谁会视民众的性命为草芥?除了一些穷凶极恶的末路狂徒,天下间估计没有人会愿意出此低级血腥之错!”
纳兰盛希接着道:“前朝余孽的复辟之心早已消耗殆尽,什么样卑劣的手段也敢用,早已不在乎百姓的死活,恨不得将所有人都拉着一起下地狱才好。”
左丞相见纳兰康硕的神情越发高兴,便知一开始错了方向,道:“臣也是不敢相信,同样为人,前朝余孽怎可视百姓的生死于草芥?令人发指!”
纳兰康硕轻叹一声:“朕也不愿意相信人心险恶至此,但现在想这些无意,老四告知了消灭这些疯人的方法,但太过残忍,那些也是大顺的子民,朕于心不忍啊!”
纳兰盛景起身道:“父皇,此举也是为了民众能够更好的活着,不受乱世影响!父皇若是不忍,儿臣愿意效劳!”
纳兰盛希道:“儿臣也愿意为父皇分忧!”
纳兰康硕看向禁军统领——卫霖,道:“将各座城门楼上的神武火炮全部摆出来,朕要御驾亲临!”
众臣胆战心惊,纷纷跪下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