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晴从一处山石中走出,后趁着纳兰康硕吸引了众人的眼球,轻巧的溜走了。
出了太子府,李晴哈哈大笑,祥风眼中自得,也不看看是谁动的手脚,能查出个所以然来就怪了。
笑了一会儿,李晴道:“这马蜂窝是从哪儿找来的?会不会殃及的太广了?”
祥风浑不在意:“这些马蜂又没毒,便是有毒,于太医也是简单的很,轻易解决。再说了,也只是递了梯子,始作俑者是纳兰盛希。”
“牡丹苑前方不远处有一处水池,跳下去整个人得救,是他非要往人多的地方跑,怪谁?”
“只消失了一会儿,便搅得牡丹宴鸡飞狗跳,不得安宁,却抽身自如,当真是好手段!”水月一身白衣,手拿一把折扇,迎面走来。
李晴:“你也过去了?”
纳兰盛元就在太子府,很怀疑水月前去太子府的目的,万一他们遇到一起,只要一个眼神便知所有,打起来谁能拦得住?
水月一笑:“放心,我既然已经忘记过去,如重生一般,便是与仇人见面,也是过眼云烟,!”
李晴上前几步,盯着水月的温润如玉。被骗了大半年,从一开始见面时也被骗过,对水月的话是真是假,她已经到了完全看不懂的地步,太能装了。
“你到底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水月面色不变:“站在你面前的人是真,自然所说的话不假!”
李晴面色肃然:“不管你有什么样的心思,水家军的人已经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为了他们的幸福安宁,你也该将不安分的心思收起来。”
水月倾身上前:“你脱离了朝廷,脱离了他,为何还要视大家的命如宝?”
李晴:“人命都可如天,为何不能如宝?脱离朝廷,脱离他,与人命有何违背之处?”
水月扶额:“好吧,算我多问了!忙活了半天,该饿了吧?发现一处云吞面做得极好,我带你过去尝尝?”
路上,祥风要了两只烤鸡,一起去一条僻静巷子中,见人潮如流,不过此时不是饭点,前来的人不是特别多。
找了空位坐好,水月与老板要了两碗云吞面,旁边一棵盆口粗的大枫树,树荫浓郁,风景正好。
李晴吃了一口混沌,味道鲜美,面条筋道,小菜入味,不禁有些怀疑:“你是如何知晓这么一个好地方的?”
水月有些自得:“这有何难?好酒不怕巷子深。你们上午出去,我一个人无事可做,便四处游荡,听到有人说起这里,亲自尝试了一番,确实不错!”
李晴喝了一口汤,后抬起头:“为何我觉得你有事情在瞒着我?”
水月笑颜如花:“除了你们离开外,其余的时间我们也算都在一起,我有什么可瞒着你们的?”
燕王府中,纳兰盛元站在书房窗前,望着一丛丛开得正盛的芍药。
二桥躬身从门外走进来,道:“王爷,那马蜂群有结果了,确是太子府检查疏漏!”
“皇上罚太子禁足三月,罚俸三年,赏秦王殿下不少好东西!”
纳兰盛元点头:“这件事情,本王已经知道了,等会儿看看!”
二桥从书房中出来,纳兰盛元闲庭信步,灵儿跟在身后,向欣苑走去。
燕王妃已经醒来,眼中泪水弥漫,流到鬓发中,打湿了枕边,从今天开始才明白她在他们眼中不过是可有可无的角色罢了。
认清现实,心是那样的痛!
小环从外面走了进来:“王妃,网页来了,此时正在大厅中,等待王妃!”
燕王妃睁开眼,从床上起来走到妆奁前:“王爷来了怎么不早说?伺候本王妃梳妆,不能让王爷久等了!”
太子的那条路是彻底走不通了!
纳兰盛元一身黑色常服,面容清俊,似是雪山上的一潭池水,冰冷而高洁,不见任何温度。
燕王妃保持着最美的笑容走了过来行礼:“臣妾见过王妃,怎么有空到臣妾这来了?”
纳兰盛元喜怒不辨:“怎么燕王府中还有本王不能来的地方?”
燕王妃面色一僵,道:“臣妾不是这个意思,王爷平日忙得很,无暇欣苑,今儿是从闽江归来后,第一次前来,臣妾一时高兴,说错了话,还望王爷海涵!”
纳兰盛元道:“本王不会计较这些,你放心啊!”
燕王妃微微垂下头,遮住眼中的苦涩,他自然不会计较,因为他根本不在乎她。
只一开始见面之初,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浓情,在几番交谈过后,便成了一副永恒不变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爹娘发现她时,并没有想像中的惊喜,仍是与未曾离家出走时,女儿出了一趟远门,归来后的欢喜,这一切都昭示着不正常。
从小环小月口中得知了一个惊天秘密,原来有一个与自己长得一摸一样的女人代替她嫁给了燕王,而燕王恰巧知晓此事。
不知因何原因,那女子不见了,而她正好走投无路之下被燕王的人发现,成为燕王妃。
“王爷可用了晚膳?要不臣妾让人准备一些?”
纳兰盛元看向灵儿几人:“你们都下去,本王有事与王妃商量!”
燕王妃面色一白,心中有些不安,微微低着头看着袖口处繁复精致的绣纹,气氛沉闷,似是有一座大山横档在他们之间,呼吸都有些困难。
纳兰盛元久久开口道:“你所做的一切,本王一清二楚,为了给左丞相留面子,希望这件事能平和解决!”
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