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眼中凶芒毕露:“因为你在乎的这些人欺软怕硬,他们不敢针对已经失去战斗力的杀手,怕被报复。”
“却敢将怒火怨气发泄在你身上,而你不会报复,反而会心生更多的愧疚,来达到他们的目的!”
“醒醒吧,这些人根本不值得你舍命相救!”
老婆婆颤颤巍巍道:“你···你这个年轻人长得一表人才,却不想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说的都是扎心之话。”
“引来杀手屠村可是丫头的过失?害得不少人家妻离子散,阴阳相隔,是否是丫头的过失?”
水月嗤笑:“李晴可有提醒过你们远离?可知前些时日来村里袭击过的海盗是何人?”
众人回想起海盗过村,并无伤亡,只是抢夺一些财物,这人想借机引开话题?
那少妇回过神来:“那伙海盗并无伤人性命,只是抢夺些财物,你想说什么?为丫头开脱?”
水月轻笑:“虎口海盗无恶不作,杀人如麻,奸yin掳掠,那一夜若非有···有丫头露出强势的功夫,镇压海盗的恶性,你们以为村里现在会是一个什么模样?”
“至于平时治病救人,教书育人,我便不一一而举例了!”
村长心底寒冷一片:“你所言当真?”
水月:“虎口海盗恶名昭着,随意打听,都可知深浅,有必要为了这点小事骗你们?”
“杀手们已经被丫头废去了功力,你们想要如何报仇,随意!只是再有人敢对丫头不敬,丫头可以忍受,我不会放过!”
说完,水月带着李晴离开,祥风跟随上空滑翔。
正在给李晴搭建房屋的众杀手,突然感觉背后凉凉的,似是预感到了即将会有什么坏事会发生。
走了一段距离,李晴突然停下脚步,瞪着水月:“你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水月沉默了一会儿道:“这个重要吗?”
李晴:“你觉得被人欺骗了不重要?”
水月:“要听实话?”
李晴瞪着人不说话,水月感受到一股强大的风暴正在酝酿,心底竟升起了一丝担忧怵意,这丫头认真发起火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李家村!”
李晴脑中如降下一道惊雷,外焦里嫩,想到照顾了一个大活人尽大半年光景,还常有担忧。天气炎热,还擦洗过,
他一个大男人是怎么忍受过来的?
“你一个大男人手脚健全,也是好意思让人家伺候,没毛病吧?”
水月面红耳赤,声音却正常:“一方面是心死了,浑不在意,另一方面是醒来后不知该如何面对你?”
李晴冷笑:“那么你现在便知如何面对了?”
水月凝视着李晴的双眼:“当你有危险时,我发现这两点都不足为虑,没有你重要!”
李晴:“一个满口谎话的人,让别人如何相信你?这是为你自己开脱的借口!”
“既然你已经醒来无碍,也该到分开的时候,各走各的路,互不相欠!”
水月双手紧握,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连一点意外都没有。
“你救了我,看光了我,便该对我负责,有始有终,不该抛弃!我是不会走的!”
李晴似是听到了天下最可笑的笑话:“首先表明我没看光你,洗漱之时皆蒙着双眼,我救你如救路边的一条流浪猫儿狗儿一般,所以,你这番话你好意思说出口?”
水月不见恼意:“不管你救我帮我是出于什么目的,我都不会离开!”
李晴转身就走:“当初那个宁死不屈的水大当家去哪儿了?离开吧!”
水月跟上:“水大当家在跳崖的那一刻便已经死了,与过去彻底告别,现在跟在你身边的人只是一个无家可归身无分文的水月。”
“若你真不愿意收留,水大当家无事可做,自会重出江湖,重拾旧业,腥风血雨···”
“闭嘴!!”李晴怒道!
水月果然不言不语,跟在李晴身后,向前走去。
祥风无语,李晴这是留了一个祸害在身边?!
二十余人劳作,石屋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只是潮湿的很,暂时不能住人。
幻渊阁三个字说出,都可让人闻风丧胆,他们更不用说有多威风了,如今却被人散去了功力,比普通人都不如。
若是被以往的对手得知,他们与死没有任何区别!
二柳见李晴走来,笑哈哈的走上前:“女侠,这屋子已经盖好了!兄弟们手拙的很,难免与原来的有些出处,姑奶奶勿怪!”
众人的伤势经过包扎,上过药,有所好转。
李晴走过来道:“你们是幻渊阁总部的人,还是幻渊阁分部的人?”
二柳有些不自然:“女侠问这个干什么?老大已死,女侠的仇也算是报了一半。”
“幻渊阁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无关个人仇恨,只要价钱合理,便是杀皇帝老子,也可以考虑!”
“当然,这是小的一个比喻,做不得真!幻渊阁从来没有做过杀害皇帝,和一些皇室之人,这样大胆忤逆的事情!”
李晴面色一冷,二柳接着道:“小的们是幻渊阁在京城的分部,雇主想必是京城的。老大一人所为,还请女侠明察秋毫,不要牵连幻渊阁!”
李晴:“你觉得我独自一人奈何不得幻渊阁?”
二柳面露惶恐:“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女侠英勇无敌,但人多势众,幻渊阁历史悠久,高手如云,便是神起段的高手亦有。”
“女侠若是因村中百姓的死,怨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