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虽然不懂华夏孝道,但这时却也不是麻木,就劝道:“大人何必忧伤?陶谦向来自诩仁人君子,或许不会为难家属?”
谁知笮融本来还是一脸愁容,听了这话,却是突地一笑,“哈哈哈,不会为难?”
“嘿嘿,”笮融笑道:“你知道我从一介白衣,是如何上升到堂堂一国之相?走到今天这步?”
“那就是一旦事情变糟,我就从我就会再抱有侥幸!”想着陶谦本性,笮融又是冷笑:“将希望寄托于敌人的仁慈,或者这事情本身好转,实在是取死之道!”
“嗯……”帝释尊者听着,若有所思,就又听着笮融冷哼一声,接着说道:“以我之见,我家眷落入陶谦之手,必然是会被老贼用来胁迫我……”
说到这,笮融呐呐道:“五天……?足够了,我便忍他五天,届时我大军赶赴下邳,再战不迟!”
“这……不妥吧?”帝释尊者听了,不由劝道:“……我记得,你们华夏有句老话,叫做大丈夫不拘小节?”
“嗯!”笮融听了,顿时作色:“尊者这话何意?我笮融虽然不孝,但却不是无父无母之人,怎可抛弃父母家眷?”
“若是真这样做了,日后还有谁敢归心?”这样说着,笮融心中却是另有打算:“有谁会去投奔一个连父母都保护不了的人?”
“而只凭这你梵门一家,还真就能够争夺天下不曾?”想着这时才有困难,这帝释尊者就推托不便,笮融越发不乐,就不再解释,只是说着:“如今之计,便先返回下邳境内,随意选择一县停留,再行商谈!”
“嗯,”帝释尊者听着,只好答应,又说这:“即然这样,也还需要尽快召回东海郡军队,并且还要注意,不能被发觉了痕迹,若是身后还有贼军……”
“哎,行了,”笮融听了,却是突地觉得身体一阵疲乏,连忙摆手:“你去办吧,我累了,先休息一会!”
“是!”帝释尊者领命而出,嘴角渐渐挂上冷笑:“我前脚出来,他后脚就起事,嘿嘿……”
回忆之前隐约感受到的迷雾,帝释尊者仔细琢磨着,目光顿时一凝:“能够骗我出来,倒是有些本事!不过……这回就让你也见识见识,我梵门法服术师团的威力!”
显然,先前遭受到了一番蒙骗,使得这圣僧感到了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