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觉得他没骨气?
还是会觉得他不适合?
可是话本上边不都说男子要多说甜言蜜语才能讨女子欢心吗?
然而甜言蜜语又该怎么说?
一堆堆的疑惑堵的洛潇然的心是又闷又乱,战场上的千万将士都不能左右他的一点点思绪,可一面对凉音,他的整个心房都在扑通扑通的乱跳……
会不会是因为自己不够主动?
可他觉得自己已经够主动了啊……
想着,他又洋装平淡的望着她道:“其实,你唤我阿然的声音真的很好听。”
凉音唇角一抽,这个洛潇然也太会撩了吧?
一言不合就这么会撩,要不是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强大,此时估计都给这个美少年给勾去了魂。
这般想着,她又轻轻一叹,“快赶路吧,尽量在天黑前赶回离城。”
洛潇然浅笑了笑,“这里与离城只有半日的路程,用轻功沿着河一直上去,午时前便能赶回离城了,不怕天黑赶不到。”
说着,他缓缓上前,抱起她便跃上了半空。
而她也已习惯了不少,只是看着他时还是有些尴尬,特别是瞧见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将脸上的墨迹洗掉之后,她便又更尴尬了一些。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洗掉的,现儿一看,又是俊美非凡,于是便尴尬的移开了视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瞧见下方的河里有一人影飘下,她蹙了蹙眉,“好像有人落河了,咱们下去看看。”
洛潇然不语,倒也甚是听话的停下了步伐,而后缓缓落到了河边。
瞧着河水上的鲜血,洛潇然的脸色不由变的有些凝重,“这不是落水了,应该是被人杀了扔到水里的,走吧,不必管……”
“是高琴。”
凉音忽然开口,一双眼睛却是死死的望着河面上的尸首,只见她面朝上空,满脸鲜血,压根就认不出她是谁,要不是她的衣裳,怕是凉音都不会认出是她。
倒是一旁的洛潇然意味深长道:“那个于若悠还真是死性不改,一回去便干回以前的事了,每次杀人都毁人家脸的习惯,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改!”
“不,不是于若悠干的。”
凉音轻轻摇头,又道:“以于若悠的性子,你都失踪了,她压根就没心情干这事,不是喝闷酒就是自个发呆,她便是想动手,也会是等你回去之后,或者无聊又生气的时候。”
顿了顿,她又道:“这个高琴野心极重,但又心系于你,约莫是见你失踪便去找洛南了,她以为自己能偷袭的了他,却反被他残忍杀死,而洛南对于若悠又是极其的宠,约莫是想为她解气才毁了她的容吧。”
不得不承认,那个洛南虽如疯子一般,但他对于若悠是真真的好,还记得当初她整于若悠的,后来他都一一从她身上讨了回去,手段极其残忍,可对于若悠,他是真真宠到了无法无天。
这样的男人,对于若悠来说,真的是一个特别好的男人。
但对他们来说,却又显得极其危险。
他的小动作当真是太多了一些。
洛潇然的神色阴沉沉的,“又是洛南……”
她不语,只是冷眼看着那具尸首被河水缓缓的冲远了去。
“他洛南,一次次的让我和死神打交道,不要了他的命,又怎能解我心头之恨?”
说着,她又将怀里的那些信封拿出,放到了洛潇然的跟前,“原本我还在想,回了离城便将这玩意交给皇上,最好能让皇上将他废了,但是现在我又忽然觉得,这东西要是由你交给皇上,其作用会更好一些,至少相信你的人比我要多的多。”
“这是何物?”
洛潇然缓缓接过,心下甚是疑惑。
又听她道:“这是北颜落与洛南的来往信件,被人截下后落到了我的手里,此时北颜落还在东离皇宫,只要交给皇上,便定能将他们二人一网打尽!他北颜落在的东离的皇宫还敢算计我东离的城池,只要证据确凿,便是将他囚禁起来,又有何不可?”
洛潇然的脸色阴沉沉的,将那信封拆进去看完之后,眸里的怒气忽地又更甚了一些。
“又是北颜落,他倒是永远也不悠闲,每一次来东离,都要闹出一点动静。”
上一次是他的母妃,这一次是他,好一个北颜落。
若是让他安然无恙的回了北漠,他岂不是变成一个任人玩笑的傻子了?
想着,他死死蹙眉,“这些信件先放你那,暂且不要拿给父皇,仅有几封信还不足份量,回去之后我先进宫一趟,将被追杀的事情禀告父皇,让他去抓刺客,由他亲自来查!”
顿了顿,他又道:“随后,你则回府里好好审审那个抓来的黑衣人首领,将他的底细查出,等那个人肯指认洛南时,咱们再拿出信件,到时白纸黑字,人证物证,自能将那洛南彻底击倒!”
“若是他不肯指认洛南呢?”
洛潇然默了默,“那便将他的尸首带到我父皇面前,再将他的底细翻出来,总能找到一点他与洛南接触的证据的。”
“恩,就先这么办吧,在这之前,便多让他逍遥几天。”
话落至此,他们这才重新出发。
原本说好让木九等人十日后在城外等他们的,不想现今都不需要十日便已在那等候多时!
也不知道洛潇然是怎么知道他们的位置的,反正一到城门口,他们便已全数汇合!
约莫是不想引起太大的轰动,于是他们便坐上了金拾等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