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我除了叫这个名字,可还有说什么别的梦话?”
花小满忐忑的看着男人,耳根越发红的厉害。
男人摇头,没说什么,站起身去了里屋。
花小满暗暗嘘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她刚刚做的是个chun梦。
都说春梦了无痕,可她却被吓出一身冷汗。
梦里的男子身量颀长,一头棕色短发向后梳着,一抬头露出精致又阳刚的脸庞——蔡云汉的脸。
梦里的他们好像在海边,也不知道是海南还是泰国马代,浅金沙滩,翠蓝海岸,还有椰林茅屋,他只穿了一条沙滩裤,露出被晒的黝黑的胸背,宽肩窄臀,腹肌起伏。
他拎着一桶冰块,端着一杯热咖啡,笑吟吟的走过来,说要和她玩个游戏。
她说什么游戏?
他说,是她最爱听的故事的游戏。
他说的“故事”二字婉转暧昧,她又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暗暗期待。
一边说,一边做,这就是传说中的冰火两重天。
她一边在冰与火的两边沉沦,一边忍不住笑骂着叫他停手,他自然不听,冰与火不断的在她身上绽开……
她捂住脸,暗骂自己贱人,一面害怕蔡云汉大发兽心欺负自己,一面却又做与他嘿嘿嘿的chun梦,简直了!
无语的倒到床上,额角碰到什么东西,烫的她一个激灵起了身。
却是她给蔡云汉驱蚊的熏香炉。
这东西怎么会到了她床边?
难道是qín_shòu拿过来的?
他总不是好心的给自己驱蚊吧?
八成他是想睡在这里,又怕蚊子咬。
这么一想,再想一想刚刚的梦,她更睡意全无了。
唉,防火防盗,防qín_shòu,还得防自己。
睁眼到天明,里屋里男人起身了,她赶紧闭上眼装睡。
男人的脚步朝她这边走了过来,她默念:不要叫我去做早饭,不要叫我……
男人在她窗前停了一霎,接着便径直出了门。
她松了一口气,继续闭着眼装睡,这一下qín_shòu走了,她放松了心情,装着装着便真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屋里虽然开着窗户,却依旧热的很,她睡出一身大汗。
庄子里什么都好,唯一就是没有冰用啊。
古代没有冰就等于现代没有空调风扇,难过。
花小满简单洗涮一下便出了门,撞见迎面一个婆子便问道,“掌柜的呢?”
“姑娘说的是主子?他的一大早便回城了,说是有什么重要的人病了。”
蔡云汉回不出是喜是悲,喜吧,没有qín_shòu在身边,人身安全可有保障了。
悲吧,这庄子这么大,晚上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她一个人控怕连屋门都不敢出,待在屋里也优点怕鬼。
“姑娘,您饿了吧?老奴给您准备了早饭。”
“好,走吧。”
花小满早就饿了,昨天半夜没睡,一大早肚子便咕咕叫了。
“婆婆怎么称呼?”
“大家都叫老奴花婆子,就住在主屋的耳房里,是主子安排伺候您的起居的,您无论什么食盒有什么需求都可以找老奴。”
“行,花婆,辛苦你了。”
“姑娘可千万别这么说,这是老奴应该做的。”
花婆子一边道,一边引着花小满到了一旁的花厅,“姑娘先坐一下,老奴去里头拿包子和稀粥。”
花小满点头坐下,打开桌子上的木制纱罩,露出里头的几盘时令小凉菜,黄瓜蹄筋、蕨菜木耳,上面还点了一点辣油,看着很好吃的样子。
花婆子又端来一些包子点心稀粥,“姑娘,您凑和吃点,中午老奴给您做好吃的。”
“花婆吃过了吗?一起吃点吧?”
“不不不,老奴不敢造次,而且老奴已经用过了。”
花小满没再说什么,低头吃饭,顺便问道,“掌柜的哪天回来?”
她其实想问的是,蔡云汉还回来吗?
“老奴也不清楚,主子并不常来这庄子。”
花小满“嗯” 一声,从杭州城到这里单程要大半天,这一去一回,还得给人看病,估计今天是回不来了。
她呲牙一笑,实在太好了!
温泉池是她一个人的了!
昨天根本没敢多泡,这下可以好好玩一玩了。
吃了早饭,抱着换洗衣裳便一头扎进温泉池里,叫花婆子守在门口,她一个人好好的泡了一回,游了一回,玩了一回。
玩累了,回去躺在阴凉里扇着扇子等花婆子做午饭,吃了午饭补了个觉,太阳已经开始西垂,天没那么热了。
“这庄子有没有什么别的好玩的?”
就一个温泉,玩多了也腻歪。
花婆子摇头,“庄子要是种植的蔬菜瓜果的,专门供给主子和医馆的郎中们,因为有这热泉,便做了两口池子,没有其他可以玩的东西了。”
“种蔬菜瓜果的?现在可以采摘什么?”
“菜园里能摘的很多,黄瓜番茄都可以,果园里还有一些早熟的葡萄和晚熟的蜜桃可以摘。”
“那太好了,走着。”
花小满逛了菜园逛果园,摘了果蔬,又一头扎进花园里,摘了一筐玫瑰,插瓶的插瓶,做玫瑰饼的做玫瑰饼。
完美又充实的一天。
入夜,和花婆子聊了一会儿家常,花小满点着灯躺下睡了。
如此过了几天神仙般的日子,花小满简直乐不思蜀了,无拘无束在庄子里的日子太美好了。
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