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怀疑这个时候的两人体质恐怕已经开始出现变化了，或许他们自己知道？还是说他们本身也没发觉？
这段清明梦到这里就结束了，说实话，我没看到太多有价值的信息，和前边的几个清明梦比起来，刚才这段展现出来的信息少的可怜，最多也就是解释了一下魏冬梅和聂盘是如何从楼内“机智”逃生的过程而已，然而这个逃生过程也没什么价值，我之前之所以如此好奇他们是如何离开的，主要还是以为魏冬梅用了些什么特殊的手段把那芊芊带来的灵能击退了呢，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不过嘛……
这段清明梦结束后，我却没有第一时间回转到现实，而是继续被一种无形的浓雾所包裹着。
这也是头一次出现这种情况，以往在这种浓雾虚空中，我不是在下坠就是在上升，总之是不可能出在静默状态的，但现在却就是这种情况……
而且……除了浓雾包裹外，我还听到黑暗中传出了一阵人声，或者……也可能是从我自己的脑子里发出来的？
是月灵的声音……
“肖辰，感觉到了吗？你现在已经具备了初步的蛊物影响能力！你可以让附近被蛊虫病毒感染的生物为你作战！”
“月灵？”我吃了一惊。
不是说听到月灵的声音吃惊，而是吃惊于月灵现在说话的正常程度，她这个调子里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那种戾气，听起来柔柔的，甚至还有种空灵的感觉，就和我在岛上最初与月灵相遇的时候极其相似。
这种感觉真的是久违了，也正因为我熟悉这一点，我才能清楚地分辨出这声音里的特殊之处。
“是我。”月灵的声音更加空灵了，现在听起来甚至都带上些立体环绕声了，她的音调也透露着十二分的欢喜：“肖辰，你现在先别急，你现在肉身所处的位置很安全，一种强大的蛊毒能量正在你周围酝酿着，你现在如果醒来的话，反而会吸引这些能量的注意……现在的你还没法与这种能量抗衡……你必须等这种能量被城市中心的救世军和游荡者吸引之后才能苏醒！”
“哦……能量？你是说……芊芊传播的灵能对吗？”我问道。
“差不多。”月灵缓缓说道：“不过还是有些区别，我以前的记忆被破坏过，所以很多时候只能借助清明梦来找寻过去的记忆，正是因为你这段时间的清明梦片段……才让我记起了芊芊……”
“哦？那太好了！可是能有什么区别？难道灵能还分好多种类？”
“不……”月灵说道：“我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对这种灵能的认知还有些缺陷……有些关键的内容我们并没有解读出来……”
“什么意思？”
“肖辰……你就不觉得奇怪吗？起源计划里有那么多的实验体，为什么独独在芊芊身上出现了这种超自然的能量？”
“因为芊芊是特殊的？”我傻乎乎地说道。
“她当然是特殊的……但我们现在谁都没法说清楚她到底特殊在哪里……不过……我倒是有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