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辰宇直接去了江珞安的房间里面找她。
在路上他已经听江珞安说过了,不久之后她就要动身去陨落深渊里面寻找下一枚玉玺的下落。这一去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才能回来。
离两个人订婚已经过了好久了,但由于各种原因,婚事一直拖着没有举办。苏辰宇想要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不想再这样继续拖下去了。
他把江珞安揽在怀里问道:“你我二人举办婚礼的事,你就一点都不着急吗?还是你心中已经有了打算,准备什么时候举行?”
江珞安迟疑了一下,最近这么忙,她还没有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看来婚礼这件事也是需要提上日程了。
见她没有回答,苏辰宇道:“要不这样,等我把病治好了,我们就立刻完婚,怎么样?”
江珞安点点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一定能把你治好的。”
她有些答非所问,苏辰宇却把这当成是江珞安想要快点成亲,不好意思明说的暗示。
“怎么,有些等不及了吗,想要快点帮我治好。”苏辰宇略带调戏的看着江珞安。
江珞安哪里能想到就这一句话而已,他就能够脑补这么多,有些不服气的说道:“你想的可真美,我只不过是想着把你快点治好罢了,你在那里胡思乱想些什么?”
苏辰宇道:“就知道你不想承认。不过没关系,相公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江珞安忍不住捶了他一拳。
在这里与江珞安闹够了,苏辰宇这才进宫面见父皇。
当初皇帝虽然是安排了两个人都去参加逐鹿之争,但只是觉得派一个人过去太少了罢了。
他想着苏辰宇的身体不好,应该不会亲自参与。谁能想到他不仅参加了,而且取得了很不错的名次,彻底为龙辰国一雪前耻。
但儿子每次动用灵力之后会发生什么他最清楚不过,所以这专门出来迎接他也是为了看看他有没有受伤。
现在看到苏辰宇精神尚好的模样,皇帝终于放下心来了。
“参加完逐鹿之争后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哪里感觉不舒服的?”现在的皇帝只是一个普通的父亲而已。
苏辰宇笑道:“多亏了珞安在去了卫燕没有多久就得到了几株仙草炼制了丹药,我吃了之后感觉舒服许多,逐鹿之争里面多次动用灵力,但也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
皇帝这才点了点头,“珞安那姑娘一直对你的病情很上心。对了,你这次回来最近就不打算出去了吧,好好在这皇城里面多住上一阵子。”
他从多年的沉睡中清醒没有多久,好不容易能和自己儿子天天见面了,苏辰宇却总是跑的没有人影。
苏辰宇有些无奈地说道:“那可能不行了。最近我还是要出去一趟,归期并未确定。”
皇帝有些无奈的皱了皱眉,“怎么总是到处乱跑,身体哪能受得了?”
“无妨,这次离开我可是跟着我的药罐子一起走,不会有什么事。”苏辰宇笑道。
江珞安知道,玉玺的事情自己没有办法给父亲直说,就算告诉了他,江傲天也肯定不会同意她这么快就又要出去一趟的。
既然无法明着说,那只能趁他不注意自己偷偷走了。
但一点消息都不留也不可以,江珞安想了想,最终还是写了一封信,又早早把自己的包袱准备好,存放到了外面。
趁着江傲天不在家里,江珞安进到他的房间里面,把那封信放到桌上。
等到今天下午江傲天回来看到那封信,她就已经离开许久了。
没想到在出门的时候,文昭刚巧路过这里,看到了她从父亲房间出来的这一幕。
文昭有些奇怪,江傲天今天上午不在府里她不是早就知道了么,这时又进屋子里是要干什么?
房门没有关紧,他眼尖地瞥到了桌子上放着的那封信。
“你突然留信干什么?”文昭狐疑的看着江珞安。
江珞安想都没想就说道:“我一会就要去趟太子府,今天可能回来的有些晚。父亲不在,我就想留封信告诉他一下。”
文昭虽然奇怪这种事情随便托人转述一下就可以,为什么偏偏要大费周折的写封信,但并没有多想。
出了门后,江珞安准备先去找苏辰宇告辞。
前路危险,她虽然也想多一个帮手,但也不愿意让苏辰宇为自己去冒险。
但苏辰宇却在见到她之后拉过她的手,不由分说就往她的手指上套了个戒指。
戒指的尺寸正合适,江珞安努力了一下也没有把它摘下来,它就像天生长在自己的指头上一样。
“这是什么,你怎么又给我带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江珞安举起手问道。
苏辰宇一把攥住了她的手指,“不过是一枚祖传的戒指。不过你既然戴上了我的戒指,那这一次就必须由我陪你前去。”
江珞安有些郁闷,“这又是什么奇怪的歪理,哪里有你这样强迫别人带着你去的。”
话虽是这样说,但江珞安最终还是带上了苏辰宇。
苏辰宇受身体影响较大,发挥的还是不够稳定,江珞安就又叫上了何洛和云宽。
哲远交给江珞安的地图上面很清晰地标注了各种信息。如果从龙辰出发,想要到达陨落深渊必须经过一处沙漠。
在进入沙漠之前,四个人准备了充足的干粮和水。
但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一片沙漠竟然如此广袤,而且人烟罕至。
放眼望去,沙漠似乎与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