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在被男人扫地出门前,自己会傻不拉唧的动了情;担心在这场阴谋与复仇的婚姻中,自己会一败涂地……
想到这里,易苏苏嘴角噙着一抹苦笑,回到桌边坐下,最后再点根烟。
看着眼前的所谓情敌,她认为自己没有敌对,甚至有那么一丝同情。女人这辈子最大的悲哀是什么?爱错郎!
叶诗诗啊叶诗诗,你好歹也算各方面条件优秀,什么男人不好找?何必死心眼子的挂在一棵歪脖子树上?看不出江一啸是个妥妥的渣男么?
如果我是你,就会放任男人和婚姻对手厮杀,自己华丽转身,去寻找真正的幸福……
唉,都是命!
心里一阵唏嘘后,易苏苏收回和女人沉默对峙的目光,轻弹烟灰,嫣笑着问了句:
“怎么,你很想跟他上床?”
话虽不中听,语气却不带任何挑衅,嘴角的苦笑也透着那么一丝无奈。
可在内功不够深厚、且对她有敌意的叶诗诗听来,是赤果果的出言不逊。
“关你什么事!”
“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了?”
易苏苏秒接话,脸上挂着苏苏式的嫣笑,她优雅举着香烟,轻挑眉梢,
“好歹我也是法律认证的江太太,你想跟我老公上床,是不是该征求我的同意?”
多么荒唐的一段话,她却说得如此轻飘,不带一丝愤怒。也不似强势的怼言,反而像在暗示什么?
让叶诗诗秒入坑……
“什么意思?”她愣了下,继而眼珠子一转,压低声音小心翼翼的试探,“你,愿意帮我?”
“帮你什么?”易苏苏仍是那个姿势,优雅嫣笑的凝视,“安排你和我老公上床?”
更加荒唐的话,语气还特么淡然。
顿时又让叶诗诗吃瘪……
尽管刚才被易苏苏引导后,她心里想的就是那个意思。可现在,对方轻言细语的把话语挑明,自己还不好一口承认了。
已记不清是第几次被这女人玩,叶诗诗的恼怒变成燥怒。女人之间的暗战,她没法再强装淡定,倏然起身叫嚣。
“听着易苏苏,江一啸是我的!”
拿出最后的底气,叶诗诗做垂死挣扎,“他说过,就算娶了别人,这辈子的性也只会给我叶诗诗一个人!”
这话基本是欺骗,男人并没这样承诺过。只是那天在病床边,叶诗诗苦苦哀求要他保证,婚后不碰易苏苏。
当时急于想领证,江一啸只能先答应,敷衍她。没曾想到了叶诗诗嘴里,含义竟变成这样……
但,难不倒uli苏苏!
“呵呵,口气很大嘛!”
女人毫不动怒,优雅的掐灭香烟,端起陶瓷水杯抿了口大麦茶。继而冲她嫣笑挑眉,轻柔的语气依旧,话语却是赤果果的攻击,
“叶小姐看起来,很饥/渴?”
苍了个天,瞎说什么大实话?苏苏啊苏苏,你能不能给对方留点面子?
“你?!”
叶诗诗气得咬牙,搞不懂自己今天明明是有优势的,带着砝码的,怎就一败涂地了?在易苏苏面前,她似乎一如既往的毫无反击之力?
不甘心!
拼命吸凉气将愤怒压抑,叶诗诗慢慢坐回榻榻米上,使劲勾唇扯开一丝冷笑,怼道:
“论饥/渴,谁能比得过你易苏苏?老公尸骨未寒,你就迫不及待的勾引男人上床……怎么,顾太太这些年欲求不满?”
无非就是讽刺“老夫少妻”,所以短短的四个字,不仅攻击了易苏苏,也连带羞辱了死去的顾统沧。可以看出,遇上强大的对手后,叶小姐的婊功在骤然提升。
但,依然不是uli苏苏的对手……
“呵呵,这个词还是放在叶小姐身上比较贴切。”
她稳如泰山,脸上的嫣笑依旧,看不出一丝怒气。只有上帝知道,她实则心里如火山爆发。
我的合法老公,凭什么这辈子的性,只给你?
所以此时,易苏苏脸上那份优雅的笑,也透着一丝寒意。她慢条斯理将皮球踢回,讽刺道,
“毕竟你之前有个洁身自好、从不碰女人的未婚夫,对吧?”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话不仅暗暗讽刺江一啸,也在赤果果攻击叶诗诗。
你特么做人家“正牌女友”这久了,连床都没上过,又有什么资格来讽刺老娘?最关键,男人说他没碰过女人,你就信?傻不傻!
讲真,易苏苏本来对叶诗诗没敌意。可刚才女人攻击她时,连带着死去的顾统沧一块儿侮辱……
这一点,她表示不能容忍!
毕竟在易苏苏心里,顾统沧就算是个同性恋,形象也依旧光辉,对她恩重如山。所以这些年在外面,她很维护顾老的名誉。
“你?!”
叶诗诗又特么被怼死,气得无法形容。辞藻穷尽,最后的底气也被秒杀。
见她浑身发抖、脸铁青,易苏苏倒了杯茶递过去,笑笑安抚:
“安啦,别动不动就生气。来,先喝点水!”
虽说口吻有点耍小孩子玩的韵味,但这杯茶也算很实诚的和解。
可很遗憾,气量不够大的叶诗诗不会领情。当然了,以她大家闺秀的“休养”,自然不会一把将女人手里的茶杯打翻。
所以,她横竖都不会接过那杯茶!
于是,女人手里的水杯一直悬在空中……
局面僵住,易苏苏心里也恼火。认为没必要再跟这女人浪费时间了,将手中的茶杯轻轻往桌上一放,她抄起手拉长脸,义正言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