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刚!”妇女惊叫一声。
只见一块冰裹着好几个人推进帐篷中,其中便有两个浑身是血的人。
那些士兵无比惊恐,他们本来要杀掉张刚的,但地面突然裂开,然后一道奇怪雾气涌了进来,形成了冰块将他们拖了出去。
此刻刀还在他们手中。
张工迷迷糊糊间听到了自己媳妇的声音,于是呻吟了一下。
“你们变成这样了。”妇人大哭。
小男孩也抱着自己的父亲哭了起来。
“原来土匪在大人的地盘上,还穿着士兵的服装,只是不知道这土匪头子是不是大人你呢?”秋少卿笑道。
那监守面如土色,“我也是秉公职守,张刚犯了罪,我们自然要将其抓起来。”
秋少卿打断了他,而是将两粒丹药递给妇人,道:“姐姐,给他吃了就能好了。”
妇人连忙道谢,将丹药分别塞进两个男人嘴中。
很快两个男人身上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干裂的嘴唇也逐渐红润,最后同时睁开了双眼。
“放屁,我犯了什么罪?”
这是张刚的第一句话。
“你偷了朝廷的宝物。”胖监监守看向秋少卿,道:“他偷了一件要献给皇上的宝物,还弄丢了,我没有将其立马杀头示众已经很仁慈了。”
秋少卿摇头,然后手指朝张刚的头上一点,一个画面突然出现,画面中的张刚从湖中潜了出来,左顾右盼之后讲一个麻布包裹的东西捧了出来。
另一个男子也就是老何,他在小船上一脸紧张地将那东西快速接了上来。
画面一转,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那石头包裹着的东西突然动了,钻出了张刚的衣物跑了。
第二天晚上,几个便装人悄悄地闯进宿舍,用洒满mí_yào的麻布捂住了张刚的脸,将其拖了出去。
而那几个便装人便是被冰块裹着的几个狱卒与守卫。
然后便是胖子监守咄咄逼人的拷打审问。
这下监守以及几位狱卒与守卫都面色苍白,再也想不出狡辩的话语。
“这里的劳工一天工钱怎么算?”秋少卿突然问道。
“他们说工钱按月算,一个月十两银子,但是我们已经做了三个月,一分钱都没见到。”那年轻的劳工恨恨地说道。
“那为何不走?”夏今歌疑惑。
“我们是穷乡野民,如果走了,前面三个月的工钱肯定拿不到了,我们只能赌这狗官还能有些良心,给少一些钱也好,不然我们真的就白干了。”张刚苦涩道。
“真畜生!”夏今歌怒道,“哪有这样做官的?”
芮美华不忍心告诉这位小公主,其实周娄国也有很多这样的狗官。但她还是想要找个机会让这个乳臭未干的公主认识认识真实的世界。
“钱呢?”秋少卿看着胖监守问道。
胖监守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淡淡道:“如果我交钱你们是否能放了我?”
“不成,因为钱本来就是他们应得的,但我能让你死的舒服一些。”秋少卿笑道。
“那就恕难从命了。”胖官员面色一正,一脸决然。
“你这份决然看上去倒还算人模人样,只不过却用错了地方。”
秋少卿隔空一掌将胖监守拍在地上,椅子直接碎了。
“再给你一次机会。”秋少卿冷冷地说道。
胖子痛的嗷嗷直叫,但就是不肯说出一个字来。
“你是怎么做到理直气壮的?”秋少卿都气乐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不要脸的人。
“你……不能……杀我。”胖坚守此刻仿佛被千斤巨石压着,说话很是艰苦。
“我为何不能杀你?别拿你们朝廷压我,我可不吃这一套。”秋少卿给他打了一个预防针。
“我们……伦南国来了一位战神,这位战神……马上就要过来了,如果他发现我死了……那么你距离死也就不远了。”胖监守气息变得微弱,鼻子不停地往外喷血。
“你们的战神很厉害吗?”秋少卿兴奋地说道。
“天下……无敌!”监守恐吓道。
“呸,还天下无敌。”夏今歌顿时不忿地说道。
但接下来,一股恐怖的威压席卷而来,爆炸一般的气息令人头晕脑胀。
秋少卿突然消失在了原地,紧接着天空传来雷鸣般的轰鸣声音,而帐篷外则被蓝光以及赤光笼罩,令人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