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风筝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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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橙橙满心遗憾,快速跑了过去,捡起风筝。
此时,另外一个风筝的主人也跑了过来:“真是的,不会放风筝,就不要放,还劳累我们的风筝掉了。”
陶南西也走了过来,看了一眼那抱怨不止的姑娘,带着风筝走了。
小橙橙有些不满:“陶叔叔,人家都说我们坏话了,为什么我们不反击回去?这不是让他以后更无理了吗?”
陶南西笑了:“小橙橙,你说咱们要是被狗咬了一口,咱们还要咬回去吗?”
小橙橙一愣:“那哪能呢?”
她也明白了陶南西的心思,不由得伸出大拇指来。
这时候,萧敏敏和侯浩然、戈慧芸也走了过来。
“走吧,南西,我们去那边玩吧?据说今年新增了许多项目。”
陶南西没有反对,拉着小橙橙的手一起离去了。
戈慧芸上中学那会,这里才开始举办桃花节。
那时候网络没有这么发达,生活消费水平也没有提高,桃花节也不是很出名。
政府为了让桃花节不那么冷清,时常会从外面请来那些小明星来助阵,而附近的很多学校也会抽一些学生来凑人数。
然而时间一晃就是十多年过去了,如今这里的一切早已不复当年,这里人来人往,即使不用宣传,每天来打卡的人数还是很多,其中还有不少小网红。
一切都欣欣向荣的景象。
而陈艺姝那边,因为生活中多了一个孩子,她每天的日子都不复从前。
这一辈子,她走了和上辈子孑然不同的道路。
上辈子的这个时候她还带着自家的小女儿,每天都准时上下班,家里的一切有个陶母帮忙打点,那时候,戈慧芸还没有出现,她和陶南西琴瑟和鸣、举案齐眉,日子过得也算不错。
可是这一辈子,因为戈慧芸的提前介入,她晚了一步,倒是真正失去了陶南西了。
有时候,她想,世界上有那么多男子,为什么就她独独放不下陶南西呢?后来她想了一下,并不是因为她放不下,而是因为她不甘心。
不甘心的情绪支配着她反抗着她原本拥有的一切可能。
不甘心让她开始想着破坏陶南西安定的生活。
是啊!为什么她要独自承受这一切?
为什么不是陶南西和戈慧芸两个人不幸?
她一边画画,一边畅想着原本属于戈慧芸和侯浩然的无边冷寂,觉得自己两辈子就是被他们给毁了。
她的画越来越孤寂,格调也越来越清冷,就像她整个人一样,蕴含着暴风雨来临前的无边压抑和孤独。
突然保姆带着小婴儿匆匆走了进来,“太太,孩子发烧了!”
陈艺姝没有动。
保姆以为她没有听到,又唤了一声:“太太,孩子病了!”
陈艺姝心烦意乱,把画笔扔到旁边的水桶里。
“病了就看病,大呼小叫做什么?一时半会又死不了?”
“狗崽子,就不知道顾念你老妈的一点好,就知道给你妈找事!真不知道哪辈子欠了你这小瘟神的!”
陈艺姝骂人的话,随口拈来。
保姆也是极度无语。
原本这太太性格还算不错,虽然性格冷了点,但是也还算善良大方。但是如今,不知道她哪门子疯病犯了,对着自家儿子非打即骂。
虽然她也不是真的打骂,但是保姆还是看出了她眼里的厌恶。
就像现在一样,陈艺姝粗鲁地把小婴儿捞到自己怀里。摸摸他的额头,满目皆是嫌弃。
“又死不了,就是哭个没完,真是烦死了!”
她把婴儿重新塞到保姆怀里:“你等我一下,我去换个衣服!这衣服上面全是颜料。”
保姆极度无语。
太太这是做什么?看起来高贵冷艳的太太背地里居然那样粗鲁不堪。
真是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
明明太太是那样美艳无双的一个人,为什么做事还比不上一个寻常百姓呢?
到她家这么长时间,她也看清楚了。
这小婴儿根本就是太太一厢情愿生下来的。
自己一直以为这孩子是那个叫做陶南西的男人的孩子。
可是那男人一点也不愿意承认这孩子是他的种子,一直都要和这对母子拉开关系。
她也曾劝过太太很多次,现在这个社会科学这么发达,如果真是那个男人的孩子,只需要一张鉴定就可以了。但是太太说什么也不愿意,要么就是太太过于执着过去的承诺,不愿意面对现实,要么就是这孩子血缘根本就是有问题。
她望着怀里因为生病而心烦意乱的孩子,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大人造的孽,小孩来承担,造孽哦!
思绪万千,保姆也只能叹了一口气,将孩子紧紧地搂在怀里。
她什么也帮不了他,也唯有尽心尽力去照顾他,这样,才会让她觉得这孩子也不算那么可怜,自己的良心也过的去,心安就是最大的福报。
这么想着,保姆的心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陈艺姝收拾妥当,这才带着孩子往医院走去。
因为经历了上辈子的那场灾难,陈艺姝去医院都习惯戴着一个口罩。
算算时间,那场瘟疫距离爆发的时间还有三年。
但是她却也怎么也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
那场瘟疫持续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