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父亲受伤了!”
公孙宝月看完军报后,顿时心急如焚。只见她翻身上马,打马就要往前冲去。刘睿眼疾手快,在公孙宝月翻身上马之时便拽住了战马的缰绳,故而她的战马并未能冲出去。
刘睿安抚公孙宝月说道:“宝月,从这里到磐河只剩下一日左右的路程,你不要太着急。”
“刘大哥,我父亲应该没事吧。”公孙宝月有些不安的问道。
“军报上写着的是肩头中了一箭,应该没有太大的事情,你放心好!”刘睿安慰公孙宝月说道。
经过刘睿的一番安抚,公孙宝月才稍稍安心了一些。而后刘睿上马带着一行人马以最快的速度往磐河战场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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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磐河战场公孙瓒的大营内,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每个士卒的脸上都是一副非常凝重的表情。
公孙瓒麾下的一众谋士和武将,此时全都聚集在中军大帐之中。所有人都是一脸担忧的看着,软榻之上还在昏迷之中的公孙瓒。
严纲一脸紧张的问军医说道:“军医,主公现在伤势如何?”
那军医一边写着方子一边摇头说道:“主公之前中的那一箭原本不是太严重,调养一番也就好了。可是主公连续动武,引得金疮迸裂,情况现在十分不妙啊!”
“什么?你一定要医治好主公啊!”严纲有些激动的说道。
军医回答说道:“将军,我一定会尽力医治的,但是主公一定不能在让金疮迸裂了。最主要的是主公现在不能再受到任何刺激了,一定要让他安心静养。”
“嗯,我知道了!”严纲认真的听着军医的嘱托。
“严纲!”公孙瓒不知何时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严纲听到公孙瓒的声音,三两步来到软榻之前单膝跪地说道:“主公,您醒了!”
公孙瓒此时脸上看不到一丝血色,就连嘴唇都是泛白色,看上去便是一副极度衰弱的状态。
“现在我军的情况如何了?”公孙瓒用虚弱无比的声音问道。
严纲犹豫了一下笑着说道:“主公无须担忧,有末将在定能保大军无虞。”
“严纲,你知道你这个人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吗?就是太耿直了,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别人一眼都能看得出来了!”公孙瓒叹口气说道。
严纲闻言羞愧的低下了脑袋。
公孙瓒说道:“现在军前的情况究竟如何了?”
严纲支吾了半天,他知道自己瞒不下道:“我军连续两场溃败,主公又受如此重伤,军心已然涣散。”
“唉,我公孙瓒一生纵横沙场却不想今日却败在此处!”公孙瓒长叹一声说道。
严纲生怕公孙瓒再动怒导致伤口迸裂,急忙开口安抚。
“严纲,你现在马上派人前往常山郡求援吧!”公孙瓒开口说道。经过这三两日和袁绍的交锋,公孙瓒一紧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和袁绍之间的差距,最后还是选择拉下面子去找刘睿求援。
严纲闻言一喜说道:“末将这边派人前去。”
“嗯,你们都下去吧,我累了。”
公孙瓒在交代完,让严纲派人前去找刘睿求救后,便微闭上了眼睛。
严纲退出中军大帐后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写上了一封求援信,派信使带着前往常山求救。
再说袁绍大军得胜归营。
“公孙瓒今日从战马上跌落下来,看来他的伤势定然不轻。估摸着要不了几日他们便会退军了!”袁绍对于今天的战果还是颇为满意的。
沮授上前言道:“主公,今日公孙瓒阵前坠马昏迷,其军心定然涣散,若我们军今夜趁机袭营必然可大获全胜。”
“公与此计甚好!”
袁绍听从沮授的计谋,当即召集麾下的众将一起商议今天晚上偷袭公孙瓒大营的事情。
是夜子时,袁绍带着张郃和少量士卒留守中军。由颜良、文丑、鞠义三人尽起营中其余兵马悄悄出营,径直冲向公孙瓒的大营。
公孙瓒军中的巡营士卒发现情况,还未来得及叫喊出声,便被跃马挺枪上前的文丑,一枪刺穿了咽喉。颜良和鞠义则是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径直劈开了营门前的栅栏,如同猛虎一般冲入了公孙瓒的大营之中。
“敌袭,敌袭!”
严纲被阵阵的敌袭声从睡梦中惊醒,他急忙穿戴好自己的披挂走出自己的大帐,就看到营中四处火气,到处都是喊杀声。
“将军,袁绍大军深夜突袭而至,我军未有防备现在已然抵挡不住了!”一个亲兵上前汇报说道。
“主公呢?你们几个快跟我到中军大帐去保护主公!”严纲不愧是公孙瓒帐下的第一忠将,这个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是公孙瓒。
严纲带着十几个亲卫来到公孙瓒的营帐门前时,看到公孙瓒正手持长槊和营前的亲兵一起与源源不断前来的袁绍兵马厮杀着。
“主公休慌,严纲来也!”严纲大叫一声带着亲卫们冲入战团之中,很快的就来到了公孙瓒的面前。
公孙瓒沉声问道:“严纲,我军情形如何?”
“主公,袁绍大军突然袭击,我军损失惨重,我们保护主公撤出去吧!”严纲对公孙瓒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