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抽着三个孩子在一起玩游戏的时候,我跑到了母亲的身边,问道:“妈,我问个问题。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我不愿投胎去,你会放我去投胎吗?”
母亲正坐在饭厅的凳子上打毛衣,说是要给三个孩子每个人一件。饭桌上还煲着一锅粥,她就顺手用那毛衣针打了一下头,嗔怒到:“小孩子呸呸呸,瞎说什么呢。”
我呵呵笑道:“我就是问问,如果这样,有人来劝你放我去投胎,你会放吗?如果是你来劝人,你该怎么劝?”
实际上最好的老师,就是自己的父母,他们不但教育一个人从吃饭到穿衣,还会无私的交给你很多很多社会经验,哪怕那些经验有时候你会觉得它过于迂腐、无用,但是,老人一辈子总结出来的东西,却包含着他们的人生智慧和人生哲学。
母亲看着我,然后沉思了一下,才说:“那你为什么不让这位母亲和儿子好好谈谈呢?你为什么不先给两个人都讲述好利害关系呢?分析清楚后,我想没有一个母亲会真的耽误自己的儿子?”
纠结了我一个下午的问题,紧紧因为母亲的一句话就迎刃而解了!
事实上,就是这么的迅速和自然!
对啊!还有什么会让一个母亲那么的不自然呢?如果可以,母亲永远不愿意伤害自己的孩子,想当初那母亲能为了孩子拖着几乎残破的身体一家家的讨饭,只为了儿子能够上大学,那么还有什么理由比这个更有建设xing的?
我猛地抱住母亲,像个小孩子一样使劲的亲了母亲一口,笑道:“妈,你真睿智!你就是我人生的指明灯啊!”
“去去去,多大的孩子了,还来这个,也不嫌丢人。”母亲笑着推开我。
我哈哈一笑,这道难题算是解开了。我蹦达的跑到三个小鬼的身边,跟他们凑在一起,一时间欢声笑语,充盈在房间里。
当晚上文怡下班回来,我就拽着文怡跑出去买菜。今天晚上我要亲自下厨,为家里人做一顿丰盛的晚餐。
吃过丰盛的晚餐,我把文怡拽起来,我需要她帮我去学校。毕竟当年大学的时候,她和学校里的老师们关系十分不错。在路上我把这对母子的故事说给了文怡。
文怡道:“上学的时候就听说过这个故事,当时以为是哪个无聊的人编造的小故事呢。没想到是真的。”
我说道:“我上学时候也听过,跟你的想法是一样的。毕竟咱们学校这类的闲人可是不少。”
文怡对我一笑,说:“可不是么,当初不少文学社的人都跑呢。”
我嘿嘿一笑,道:“我当年也写过呀。”
“是吗?有出版吗?”文怡问我。
我点点头,说:“有出版。”
“啊,给我看,给我看。”文怡不顾我在开车,抓住我的手臂使劲摇晃。
我连忙叫到:“轻点,轻点开车呢。回家给你看,我们去拿点东西。”
“去哪儿?”文怡问我。
我笑道:“去高爷爷家。”
“啊,那不是没开门呢吗?”
“我有钥匙,事实上,等高妮儿回来。这个店也是要我来开的。”我说道。
“哦。”文怡点点头,说:“高妮儿好可怜,才17岁就没有了双亲,真成了孤儿了。”
我笑道:“别难过,别忘了,她还是咱妈的干闺女呢。”
“去!”文怡推了一下我:“什么咱妈咱妈的,多难听。”
我笑道:“怎么?就那么不乐意啊?”
文怡道:“不乐意,怎么了?有本事你打我?”
我咬牙切齿的说:“想,但是没那胆儿。”
说话聊天的时候,我已经开车来到了老高头的店铺门口,这个曾经无比熟悉的地方,现在也变得冷清起来,周围繁华的霓虹灯闪烁,唯有这个在主干道,繁华商路的地方,一家店铺的大门紧锁,卷帘门倒扣在地上。
我翻出钥匙,拉开卷帘门。
推开门,一股子檀香的味道扑面而来。老高头平ri里总是在房间里烧一株檀香,因为这个东西有凝神的功效。
现在物是人非,只是不知道再次营业还需要多久的时间。
熟练的跑进后面的小台,翻出咖啡豆和水壶。想了想,又丢了回去,只是轻轻的一声叹息。老头不在这里,似乎抢他的好咖啡豆的心情也没有了。
跑到楼上,我熟练的翻出来一些招鬼上身和驱鬼的东西。
这些东西在这半年里没少用,如今我也算是半个行家。
好,事实上,这是我第一次dulicao作。心里没底,所以我特没节cao的拉着文怡来给我壮胆。
最近我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和叶一那样身上总是带着一个小包。
我发现了这个的好处,很多东西可以顺手塞进去,方便取用。奈何最近总是很忙,我也没什么时间来准备这些东西,趁着今天开了奠铺的门,仗着自己现在是这里的半个主人,我就使劲的找了不少能够平时用到的东西,把后备箱里也放了不少。
等这些都准备结束,一股子咖啡的香味从屋子里飘散开,原来文怡却跑去做我刚才未做的事情,煮了一小壶咖啡。我凑上去,直接拽着她喝过的咖啡杯,倒在嘴里,咂咂嘴笑道:“香!有醇厚之感,又有女子唇香。这才是最好喝的咖啡。”
“去死,不正经。”文怡少见的对我轻轻捶打了一拳,嗔道。
和文怡调笑了一下,我们这对年轻的情侣如今算是恋爱了半年了?一晃时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