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俱是一懵,怎么就是凌王世子的人了!
夏蝉爹娘不明所以,夏蝉更是不知道自己啥时候成了这个小白脸的人了。
而当事人之一的凌王世子南宫禅,也有些懵了,他不过是喝茶看戏,怎么平白的就多了个女人?
女人,他可是活了快二十年,除了懵懂时吃过乳母的奶外,是一个女人都没有再碰过的!
夏蝉他不过是今日刚见面不到一个时辰,怎么就成了他的女人了!
夏蝉爹娘和夏蝉看向邢师爷,县令也迷惑的看向邢师爷,而凌王世子南宫禅也好奇,为何邢师爷会这么说。
夏蝉在县令想打她爹爹的时候,就又抄起了那根大擀面杖,要不是娘亲拦着,准是一个擀面杖捶到县令的身上,给他来个半身没有知觉。
在邢师爷的劝和下,县令停了手,夏蝉也暂时放下了手中的擀面杖,可是她还拿在手里杵着,抬着下巴示意县令,他敢使坏,她就敢让他今天走不出这酒肆。
南宫禅看向夏蝉,觉得这个女子不光是特别,胆子还真是不一般大。敢肆无忌惮的打量他欣赏他,对县令也敢如此粗暴的动手,整个宣国,怕是找不出第二个来。
女子如高门大户家的小姐或是小家碧玉家的贵女,个个见了他不都是娇羞内敛的吗,这个夏蝉见了他,不止不会娇羞,对他容貌垂涎的如此外露不说,竟还做的如此坦荡。南宫禅实在不知是该说她本身单纯没有什么遐想,还是她夏蝉脸皮太厚了。
邢师爷劝了架,县令却是不依不饶,在他看来,凌王世子在今日之前是不认识夏蝉这一号人物的。而且来吃夏蝉做的菜,还是这邢师爷故意将凌王世子引来的。
“你要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凌王世子也在这,可不光是我一个人不饶你。”县令对邢师爷一直偏向夏蝉一家不满。
今日邢师爷为了夏蝉一家,一点颜面都不给他,县令就想着等回了衙门,就将这些年交到邢师爷手中的权利都收回来,叫邢师爷收拾东西滚蛋。
绵山县令自以为是他太信任邢师爷了,这些年不管衙门里的事情,都交给邢师爷管理,如今竟叫邢师爷竟把他也不放在眼里了,得好好的整顿一下衙门,好叫县衙里的人知道,到底谁才是绵山县的县令,以后该听谁的。
邢师爷自知引火上身了,县令的脾性他是知道的,没什么本事不说,但也是个记仇不好惹的。他今日因为夏蝉一家而得罪了县令,以后怕是不能再在县令手底下混日子了。不过面前可是有尊大佛,只要抱住了凌王世子的大腿,管他县令有多大本事,也奈何不了凌王世子吧。
邢师爷直接无视了县令,走到凌王世子面前施了一礼,“世子爷今日对咱们蝉儿这顿饭满意,不知明日可还要让蝉儿做给小贵人吃?”
小贵人,说的自然是凌王世子的表弟令狐和鸣,他的身份特殊,一时还不能露出真实身份。
南宫禅是何等精明,刚开始不知邢师爷那话里的意思,如今再听邢师爷这么一说,他大抵是明白了。
南宫禅不表态,他看向令狐和鸣,轻声询问道,“这顿饭吃着可喜欢?明日可还想再吃?”
六岁的令狐和鸣懵懵懂懂,在邢师爷的期待下,只见他轻轻的点点头,很轻,却让邢师爷松了一口气。
还想吃,那就是比凌王世子有谱多了。不过是个厨娘,就还叫个孩子做决定,邢师爷突然又看不懂南宫禅了。不过他想要卖夏蝉的心思却是一点都不想改变。
邢师爷不等南宫禅再开口,自个直接询问六岁的令狐和鸣,指着夏蝉的方向问他,“就是这个姐姐,今日给你做了这顿饭,你可愿意明日你想吃的时候她再给你做?”
靠美食引诱一个六岁的孩子,邢师爷做的真是炉火纯青,但是夏蝉扶额,这邢师爷打的是什么主意?
可夏铭心里明白,邢师爷刚刚跟他说了要让凌王世子庇护蝉儿,现在这番作为大概就是想要把蝉儿送到凌王世子身边去。
可是去当个厨娘,夏铭心里有些不愿自家的宝贝女儿去当个下人受委屈。
六岁的令狐和鸣又是轻轻点头,这个漂亮姐姐他喜欢,也喜欢她做的饭菜。
邢师爷大喜,忙跟凌王世子说道,“夏老弟,也就是这个酒肆的主人夏铭,他夫妻两个想将夏蝉,蝉儿卖给凌王世子您。”
南宫禅一愣,没想到竟是要把这个叫夏蝉的厨娘卖给他。
对上凌王世子的诧异,邢师爷忙问夏铭,“夏老弟,毕竟是你的亲闺女,你倒是说句话啊。”
舍是舍不得,要是没人护着蝉儿,只怕要遭县令的毒手。又是话赶话的,夏铭只得点头道“是,自家护不住孩子,想给孩子谋个好前程。”
“爹!你要把我卖了?”
夏蝉万万没想到,今日的事情早已出乎她的意料,疼爱她的爹爹竟然亲口说出要卖了她的话来。
她诧异又不可置信的看向爹爹,爹爹可是今早还说希望她一生幸福顺遂。
夏铭也不敢看向自家闺女,尤其是那双亮闪闪的大眼睛中噙满了泪水,叫他看了不忍。
夏蝉娘亲也不信丈夫要将自家闺女卖了,夏铭跟自己夫人解释道,“为了蝉儿好,凌王世子一定能让咱们蝉儿将来过得更好,总比受咱们拖累的强。”
既是为了蝉儿好,娘亲心里纵然也是万般不舍,可也只得认命,谁叫他们夫妻两个如今没有能力护得了孩子。
“蝉儿,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