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烟起,江山北望……”
云依依热泪盈眶,早已看不下去,心念如电,她想到了这首歌曲,便不由自主的唱了出来。
尽管有些歌词似乎不贴切,但也无碍了,不想改,也不愿改。或许这就是这首歌曲原本要到达的地方。
龙旗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中国要让四方
来贺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旗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中国要让四方
来贺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中国要让四方
来贺!
浑厚的曲音中,充满着杀气,更是增添了无数气势。
慕一杰听了,手中的鼓也是敲得更狠了,随后干脆不敲了,将身体一摆,就跳到了,一旁早已等候多时的燕云骑那里,这是他综合燕必之与云依依的姓而取得,因为没有燕必之就没有他,没有云依依就没有他早已改变的信念,天地大同!
此时连马儿都开始焦躁不安,渴望冲刺,更不要说座上的人了。
慕一杰一把跳上坐骑,将目标盯在了目标的右翼,那里是能看到的最薄弱地方。
“今日之死不算死,乃荣耀之所归也。诸位,黄泉路上好相见,某先走一步!”
“驾……!”
慕一杰没有什么好说的,说完就直奔右翼而去,脸色平静而又决绝,一切尽在不言中。
“驾……!”
“驾……!”
驾……!
一切尽在不言中,剩下的燕云骑互相对望一眼,便无所畏惧的跟了上去,好像一支利箭,直插犬戎右翼。
而其余的大周骑兵队伍也早早冲入了敌军的洪流之中,只是面对已经入魔的犬戎士兵,只能说是进的多,出的少了。
不过不要紧,那就再进!再出!
歌曲尚能停,军鼓怎能断!
云依依一曲已毕,只听军鼓已经停了,左右一望,已经无人在她身边,全部投入了洪流之中。
你们怎舍得让我云依依一人逗留?来也!
杀气汇聚,凤目圆睁。
云依依就要杀入人群之中,却是突然折返回去,她记起来了。
挑了一面最大的鼓,双掌一运,就将鼓送进了犬戎人最多的地方。
“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
大鼓震动,杀气横生。
云依依以双脚做鼓锤,以大鼓为武器,一路碾压进了洪流的正中心,双脚一沉,就陷了进去。
“嘭……”
“咚咚咚……”
“咚咚咚……”
脑中思绪如电,用剑杀人虽易,但鼓要怎么敲才好?
云依依心念狂闪,却是福至心灵,将凤吟往天空一甩,双手立刻狂敲不止。
一圈又一圈的音波从鼓身传了出去,震得那些围过来的犬戎士兵都是头昏脑涨,痛不欲生。
大周士兵见了则是欣喜若狂,见状加紧攻势,将有点陷入劣势的局面翻转了过来。
但突然之间,那大鼓却是碎了,被云依依的先天真气灌了这么久,这面大鼓也算是完成了它的使命。
鼓碎人也危,只见刹那间,云依依凤目横扫,颇有睥睨之色。
然刀枪夹身,也来不及多想什么。
只见人群一合,云依依周围就只剩下了方寸之间。
双手齐运,春风三掌被她毫无保留的运用了出来。
只听满天的龙吟之声汇聚,狂暴的能量瞬间宣泄出去,直接冲开了一个十米方圆的大口子。
但十米而已,也不过是瞬间就合拢了上来,而且被打的失去战斗力的犬戎士兵也不过是数十之间,这些士兵不畏伤痛,好似行尸走肉,就连喊叫,都仿若野兽,没有一丝人的气息。
一切都映入了云依依的眼帘之中,只见她凤目微寒,随后冲天而起,好似一只九天云凤一般,抓住凤吟就挥了下去。
凤吟也感受到了主人无比坚定的决心,出鞘便是一声极具灵性与穿透力的凤吟之声,席卷了整座战场。
剑光抛洒,潇湘剑雨中的变化万千之道就被使用了出来,颇有一点万剑归宗的模样。
方圆十步之内的敌军立刻就被清空,皆是一击致命。
但更多的敌人又围了上来,好像是杀之不尽的感觉。
但云依依已经不在乎那么多了,她多杀一个,大周士兵就少杀一个。
少杀一个就能多活几个,就能多几个人出来为燕必之讨公道。
而大周士兵那边的压力也是大为减轻,局面也是有些开始僵持下来。
雪花继续飘落,只是无法将人覆盖,落在地上很快就成了血红色,随即化作了血水,流淌在充满了血腥味的泥泞之间。
燕必之手下那位姓李的将军已经战死了,他为了救一个士兵而死,临死前接连斩下了五个犬戎人的头颅。
那个他救下的士兵也很快就战死了,但死前他奋进全力斩杀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