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犬戎人要来硬的了。”
云依依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她对燕必之说到。
“大将军,让左右以骑兵冲击吧,我见他们虽然人数不菲,却并未见到骑兵。以往都是我们的骑兵吃亏,这下子可要反过来了。”
“不行,此时天还未亮,路上湿滑,左右用来追击还可以,冲阵万万不可。你见本将将令行事即可。”
燕必之见又是这个有志的将军,心里不悦。
此时城下第一波战斗已经落下尾声,只见一百步外密密麻麻全是犬戎人的尸体,云梯也是还在一百五十步开外。
“云大侠你目力好,可见他们有带什么攻城用具,如投石车还有床弩之类?”
云依依听了,便运气于目,举目一望,几乎未见什么投石车之流,只见到了一个撞城门的东西。
“没有看到,只看到撞城门的那个大东西。”
“交替抛射,随意射击,开城门。”
燕必之听了挥手下令,稳了,他想到。
看来对方为了达到夜袭的目的,轻装上阵,只带了几个必要的攻城器械。
这也正好符合夜袭的流程,燕必之也是不疑有他。
然后顿时有号令兵摇旗传令。
只见黑漆漆城门一开立刻就有五架床弩从里面推了出来,还配有五张大盾,和服装不同的武林义士。
此时不需要瞄准,来人就干,以床弩的威能,每一发都是串饺子一样。
如果犬戎统帅不是傻x,手上又没攻城利器,还是迟早退去,再做打算。
但这犬戎统帅一看就知道是一根硬骨头,不到最后,坚决不退。
只见乱射之下,那两千人立刻步子放缓,由前排盾兵,举盾行进,想要去抢救那三架云梯。
而于此同时,数十个全身红衣服的犬戎人,以偏路行进,直逼雁城城墙速度极快,一看就是有功夫在身,看样子是要达到奇兵的效果。
而等他们逼近城墙的时候,立刻有大周的武林义士从边上的城墙上,跃下来与他们战在一起,一瞬间,百人混战就在大周城墙的边路开打,一时间血气乱舞,劲气乱飘,好不热闹。
而此时雁城城下的五架床弩也已经布置好了。
“放!”
边上的校卫一看部署完毕立刻下令不用调整角度,估摸了一个方向就这样平射出去。
那些犬戎精锐,被这一射,可就真是叫苦不迭,天上箭雨,前面箭阵。
仅一轮,立刻就死了百来个人,最主要的是,阵型又乱了,这可真是哟……
所以千万别中别人的埋伏,不然任你如何勇猛,也逃不过死的下场。
比如这些犬戎精锐,无一不是精兵强将,面对弓箭,即使不要防护,也能硬抗前进几步。
这要是上了云梯,哪怕是用滚石,那也能尽可能的只让自己死,不让底下死,上城楼,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此时却只是被反打,什么准备都没有,只能被乱箭射死了。
又过了一会,那血煞营也的确不是盖的,竟是有十来个人脱离了战场,直奔大周城墙,眼中闪烁着猩红的光芒,一片凶狠的神色。
精神意志差一点的都要被吓得手足无措。
而这十来个人逼近城墙一看,当机立断,直奔那五架床弩。
城墙之上的云依依早就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此时再不出手,更待何时?
将燕必之往下面一按,不让他露出身体来,便跳下了城楼,拦在了那十几个人的面前。
白衣冷剑,怒目而视。
先天之威,谁又能挡?
云依依甚至不用出什么招式,心随剑走,凤吟便是一声剑鸣,划了几剑。
随后只见那几个血煞之气浓厚的几个人便纷纷手捂喉咙,说不出话来。
然后瘫软倒在了地上,任凭脖子间的血水横流。
云依依冷笑一声,暗讽这些人不自量力,难不成那些谈探子没将自己的消息传出去?
她撇了一眼,只见这些人当中,有个似乎和那斑布儿的相貌有些相似,便不再管其他,一跃上了城楼,保护燕必之不被伤害。
刚她不得已,没有说话的时间,想必燕必之也能明白。
“云大侠威武不凡,本将定为大侠请大功!”
云依依撇撇嘴,不想说话,也不合适,说什么常同天,别人听了值不定会传出去说些什么。
她可是还记得昨天那位如月姐姐说的什么玩物的事情。
说不在意那肯定是笑话,常同天那小子的心思她还不了解,可惜没有感觉,不来电有什么办法。
你做的再多再好,我就是不来电,真的是只能说对不起了,所以她一开始就没准备要什么封赏,反而还要等燕必之上书之时,书信一封给常同天,叫他不要惦记了,免得时间长了,还说不清了。
而再说犬戎这边,眼见攻势不利,这阿格达也是两眼一瞪,拿不出办法。
临行前,犬戎王和斑布儿王子可是交代的很清楚,只要两次试探,不见动静,那么就可以大胆进攻,他们等着他回去庆功,把大周最美的美人赏赐给他,最好的金银也赏赐给他。
可是这怎么……
尤其是看到那血煞营的被云依依杀死的时候,他心里更不妙了。
尤其是对云依依的陌生感,让他非常非常不妙。
“阿格达,我三弟被杀了,已经损失尽四千勇士了,现在我们中了敌人的埋伏,不是逞英雄的时候,天神也不会保护我们,再这样下去,我们的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