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南洲知府张文成官威大盛,若不是面前这人身份特殊,早就叫人将他轰走了。
还拿布政使来压自己,若非布政使亲临,叫自己去做这事,简直是做梦!
张文成边说边想到了白日那白衣蒙面女侠的威势,不由暗暗打了一个冷颤。
“张大人……何必将话挑明呢?若你要听,那我就说给你听。白日大人在天香楼的事情,早就传出去了,怎么能瞒得住?你的第七房小妾和平山老五的关系就不用说了吧,而且整个江南省的四品以上官员之中,有这层关系的只有张大人你一个,他们第一个不找你找谁?!此时白衣女就在你的辖区,不找你又找谁?而且布政使大人早知你心有不甘,早有书信给你,自己看吧!”
浑厚的声音胸有成竹,似乎早就料到张文成如此姿态,此时边说,手上同时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来。
张文成接过去一看,一张猪脸顿时就变了颜色,额头不觉间,也是流下几滴冷汗。
书信里面说的很明白,能做坐,不能做就坐不了,多少孝敬也没用。
而且关于他所有乌七八糟的奏章密折都在自己的手里,让他看着办。
这……就是逼着你做了,不做也得做。
所以张文成一看,冷汗就滴溜溜的冒了出来。
“这……本官查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必须派高手保护本官的安全!这样本官才能安心查案。”
历来这种牵扯到江湖高手的案子,也不是没有把人惹急了,杀官逃亡的例子,而且比例很高。
张文成此时迫不得已,也只好先保障了自己的性命再说。
“这个好说……”
那人见张文成就范,不由也笑了笑,随后拍了拍手。
只见从暗处走出两个浑身劲装的男子来。
浑身看上去普普通通,但却这样悄无声息的从阴暗中走出来的本事,绝对是江湖一流好手了。
“这是布政使大人的私兵,全都是后天级别的高手,特地派来保护张大人的安全。而且已经派人去九科之中查询,张大人尽管放心。”
怕不是来保护我的安全,早就存着监视甚至关键时候灭口的心思吧。
张文成一看就全明白了,不由心里打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简直是自讨苦吃啊!什么九科八科都不靠谱。
但是话已出口,说什么也只得受着了。
而就在这时,只见那人脸色一变,惊呼一声!随后一把暗器朝房顶打去。
“谁!”
“嗤……”
房顶的云依依内心正惊异怎么突然有四个人的气机,不小心自己的一丝气机,随着心绪的波动透露了出去。
结果直接被底下那个人发现,出手就是一把暗器,直接就朝房顶打去。
出手实在太快,依依没有躲避完全,被其中一粒暗器打中了肩膀。
一声闷哼,不再迟疑。脚下连点,黑暗中,犹如一道流星,朝城外狂奔。
但那黑暗中走出来的两个人又岂是庸手,足下一跺,就震碎了脚下的地板,随后又如冲天炮一般飞了上去。
然后寻着依依离开的方向就追了上去。
张文成此时早已吓摊在了椅子上,说不出话来。
另外一人厌恶的撇了一眼,什么猪头鼠胆都能做到一府之尊。
鼻子也是突然微微动了动,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就出现在了他的鼻子里。
“姑娘真是好武艺,好功夫,好胆量!出来相见吧!”
这人面皮一抽,眼露寒光。
话音刚落,只见房门被一把推开,出现来一个蒙面人来。
正是云依依。
“一身本事,不用在正道,你真不配练武!”
云依依冷声说到,让这位高手不禁愣了一下。
“哈哈哈……正道,顺应大势就是正道,违逆大势就是魔道!如今天下风云涌动,谁又敢说什么正魔,得大势者,方为正道!”
反派总是能说出一番似是而非的道理来,只见这人巧言令色,让依依更是厌恶。
“得民心者方为正!你们的所作所为皆是被我看在眼里。我白依依如今势要为民请命,你们这些玩弄权势的人,通通都要死!”
死字还未落下,只听锵的一声,一道寒光出现。
依依手中的宝剑也是悍然出鞘,一招清影无痕就朝那人划了过去。
此时她出手圆润,哪里有什么受伤的样子,只因她受伤瞬间后发现,原来自己所练的天农经的真气竟然含有疗伤的特性。
只见暗器入体,体内浑厚的天农真气就直接把暗器弹了出去,随后滋润伤口,不一会肌肉里面的软组织就恢复了活性。
正是因为这样,依依才敢折返回来,正面出现在伤她的这个人面前。
只见清影无痕一出手,变幻莫测的出剑轨迹就让那人花了眼。
不敢小瞧,瞬息之间看准空挡一个横移,那人躲过了这一剑,手上也是多出一把小巧的奇门武器来。
不过依依也不是朝着他去的,她的目标是桌子上那封书信。
俗话说抓人拿脏,杀官这种事可大可小,何况官字两个口,自己要是真怎么样了。
事后,说不定就被渲染成女魔头了。
这女魔头的称呼听起来虽然是不好听,但依依也不在乎,她还被称过剩斗士呢。
剩斗士可比什么女魔头难听多了!
主要是被平白泼脏水就令人难以忍受了。
所以依依一记虚招,逼退那人之后便将桌上的书信塞入了自己怀中,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