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着聊着,快要到中午了,两小不停的晃来晃去,意思是说娘啊,该做饭啦。
这冯妈妈好像没认识到,依旧是和云依依说着话,此时还没说到她以前在官家的生活,说的是少年时候,家里被提亲的踏破门槛的事情。
说完之后,便被云依依拦住了:“妈妈你还是先去做饭吧,我看两个小家伙像是饿了,我们下午再说。”
正说在兴头上的冯妈妈一听,颇有些幽怨的看了云依依一眼,然后有点不情不愿的去做饭了。
云依依正好趁着阳光,带着家平出去逛了一圈,却是还没逛够之时,带着家平回来了。
嘱咐两小,等会谁要进来都不让,就说家中大人不喜欢被打扰。
而话一说完,刚进里屋之时,只见街角便出现了两个皆是身穿破草鞋,身批麻衣的破道士。
两人一路走,一路看,走的特别慢,看的也特别仔细,终于在云依依的小院子附近站住了。
定定的看着那棵已经凋谢了的大树,竟是一下子出了神,走不动道了。
“师兄,你看这棵树。”
其中一个道士终于开口说到,眼睛里有着极为动人的光彩。
“地气未散,龙盘之象。”另一个中年人同样是定定开口。
“不对,树乃凤栖之地,我猜,一定是一个女人。”
那师弟道士到是有不同的意见。
“胡说,人道之灵岂会承认一个女子。”
这师兄反驳了回去,毕竟人道传承自古就是以男子居之。
“师兄,你虽比我先入门,但对于道的理解,却是不如我的。书曰,道无常形,岂会分什么男女。人道之灵乃至公至正之神,更是不会分彼此。”
那师兄一听,便有些沉默,内心陷入了混乱的计算,良久才听师弟呼唤:“师兄若是不信,那我们去那主人家看一看就知道了。”
这师兄一听,不由吐出了一口浊气,便是一言不发的走向了云依依的院子,敲门去了。
两人等了一会,只见两小过来给他们开了门。
两人还未开口,便呆住了。
“金童玉女之象?!”
两人不一会,便忍不住失声说到。
最主要的不是这个,而是金童玉女只能守在门口,那里面又该是怎样的人物。
“贵不可言……贵不可言啊。”
这师弟忍不住使劲摸着胡子喘着气,那师兄倒是没什么话,只是差点将胡子拽断了。
“两位道长爷爷,有什么事吗?”
冯妈妈的女儿看着这两人的异像,不由怯生生的说到。
“请问,你家主人在吗?我们乃是云游之士,乃观你家出祥瑞了,特想面见主人一番。”
那师弟道士倒也反应迅速,拿出了祥瑞的说辞,以往这招可是屡试不爽。
哪晓得两小哪知道祥瑞是什么,只记得云依依的吩咐。
“我家主人说,不喜欢被打搅,两位道长爷爷请回吧。”
冯妈妈的儿子有些警惕的说到,他看这两人好像不是好人。
说着就要关门了,这俩道士顿时就有点着急。
此时这处小院地气汇聚,乃是前所未有的大气象,门口又有金童玉女值守,内里人物,怕是已有通天之象。
如若不见,两人怕是从此以后修为必将无所寸进,严重者走火入魔也并非笑话。
“且慢,小……小友,你能否将手中的花瓣给老道一观,老道手中别无长物,倒是有些糖豆,咱俩一颗换一瓣怎么样。”
这师弟暗运玄功将院门固定住了,两小那是使劲也关不上。
又听这道人说什么糖豆,小孩子天性好吃的习性,便又让他俩将注意力又放在了那粒糖豆上。
这老道此时生怕手上这粒“糖豆”吸引不了两小,于是连忙催动上面的香气。
大片大片的药香便往两小鼻子中钻去,只惹得两小的肚子呱呱叫起来。
“我……我们要两粒。”
冯妈妈的儿子犹豫了半响,看了看妹妹的谗样,才定下决心说到。
“好好,两粒就两粒。”
这师弟一听,略显犹豫,脸上有些肉痛的神色。
不过还是连连应承下来,又从怀中的玉瓶中小心倒出来一粒“糖豆”。
两相易主,冯妈妈的儿子便开心的分了一粒给妹妹,然后准备关门了。
却是又听那师兄说到:“且慢,两位小友,贫道这粒也有两粒丹药,你们将那些花瓣多拾些给贫道怎么样。”
这时冯妈妈的女儿贪嘴,已经吃了下去,只觉满嘴生香,腹中一片暖和,感觉好极了,哪有不愿意的。
忙是返身拾取花瓣去了,直到满满当当这才折返回来,准备和那道士换取糖豆。
谁知这时冯妈妈走了出来,一看女儿的动作,又看了看门口,顿时警惕了起来,一股凶悍气爆发嘴里顿时吼了出来,将自家女儿吓得顿时呆在了那里,手里的花瓣也是散落了一地。
一接触到地面,原本鲜艳的花瓣顿时就失去了颜色,枯萎了过去。
看的门外那个师弟摇头直叹可惜。
那师兄也是有点傻眼,然后长叹一声,心灰意冷,准备转身就走。
谁知冯妈妈哪会让他俩轻易走了,不说清楚目的,莫不是个偷?
“臭道士!站住!”
这师弟道士倒是没动,他一直直勾勾的盯着冯妈妈的面相。
倒是那师兄,此时心生不满,理都未理冯妈妈,就这样,心灰意冷的去了。
冯妈妈一看,倒也没有追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