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帜进了皇宫,在天炙皇帝耳边轻语了一翻。
天炙陛下听完,无语的偷偷翻了个白眼。为了安抚自己的表弟,也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威,遂借护卫队比赛在即,只扣了巾帜一年的俸禄。
那青年还要再闹,炜夜立刻道:“李兴,这里是天炙皇宫,不是你李府,若要再闹,便回你李府去闹。”
“姑母——”
“听陛下的,不许再闹了。”风韵尚存的太后端正坐在炜夜一旁,气质绝佳。
李兴气死了,看着一旁的巾帜和王令,愤愤甩袖离开。
炜夜看着李兴,无奈摇头。
“你说你也是,那种话怎么能堂而皇之的说出来。”
“陛下知道我的,我心里有愧。”巾帜正色道。
“行了,下去吧。”炜夜揉揉太阳穴,一脸疲倦。
“是!”巾帜和王令退下。
“皇儿,辛苦你了。”太后看着炜夜,一脸心疼。
“母后,我是不是,不适合做这个王。”炜夜用手遮着脸,问道。
“我的皇儿,将会是跟他父亲一样伟大的王。”太后摸着炜夜的头,缓慢但却坚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