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柜的一看这几个穿着黑衣,走路带风,气势非同一般的女子,吓得脸色都白了。
在京城这么多年,他们什么贵人没见过,眼前的这几个女手下,一看就非同一般啊。
“姑娘饶命啊,小的绝对没有在饭菜里动过手脚,这些饭菜~”
掌柜的因为紧张,嘴巴都哆嗦起来。
“所有人都不许乱动,掌柜的,你们酒楼已经被我们的人看管起来,接下来,你们就坐在这里,等京兆尹过来审讯,如果你们问心无愧,我们自然不会平白冤枉了你们!”
这番话说的掌柜的连连点头,“应该的,谢谢姑娘,谢谢姑娘。”
黑衣女子冷哼一声,“这谢字说的还有点早,你说你们没动手,可这人确实晕在了这里,倘若夫人出了什么事,你们的脑袋统统不够砍的!”
撂下这句话,黑衣女子转身离开,留下的那位女手下则抱着冷剑面无表情的立在大厅之中,死死的盯着这里的每一个人。
掌柜的抹了把汗,顿时苦哈哈的看向不知何时已经被侍卫围起来的门口,心想这次可真的是栽了大跟头了,到底是哪个王八蛋跟他们家不对付,借机陷害呢?
能在天子脚下将酒楼做的风生水起,好再来酒楼的幕后庄家自然也不是平民百姓。
掌柜的出不去,但不代表自己主子就收不到消息。
这些年来,不知死活与他们对抗的人,往往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也因此,他并不担心酒楼为此会损害声誉,毕竟这样的场面他们见的多的多。
他现在担心的是刚刚那位夫人的身份,看那模样,还怀着孕呢,而且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召集出来这么多的人,那能是一般人吗?
万一在他们这里吃坏了肚子,掉了孩子,这个责任,他家主子是否负担的起呢?
越想心里越没底的掌柜的,立在被人把手的门口,急的是左右乱晃。
倏然不知在外看热闹的老百姓堆里,有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这里看。
老太太拄着拐杖,时不时的将深远的目光投睇向余宁霞离开的方位,垂眸暗自思索着什么。
过了约两盏茶的功夫,踢踏踢踏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令喧闹的大街一下安静了下来。
围观的老百姓们看到骑着高头大马,亲自领兵前来酒楼的京兆尹,各个都瞪大了眼睛。
“乖乖,京兆尹亲自来了,什么个情况?刚刚被抬出来的那三位女子,什么来头啊?”
“快看快看,不止是京兆尹呢,你们看那是不是刑部尚书?”
“刑部尚书都来了?不是坐轿,居然是……用跑的?”
……
刑部尚书的确来了,而且还真的是用跑的,因为他嫌弃坐轿慢,手下又去后面牵马,怕耽误时间的他,索性用跑的跑了过来。
今天他在外办公差,没穿官袍,以至于手下太急,骑着马从他跟前过居然都没发现这个跑的气喘吁吁,衣冠不整的老头儿会是他们家大人。
随着侍从翻身下马向他请罪,围观的百姓们都瞪大了眼睛,谁也没想到,还真的是尚书大人亲自降临,而且,居然急成这样。
要知道他们这些京官,向来都是养尊处优的,谁能想到有一天他们会拖着胖胖的身躯在大街上狂奔的?
京兆尹也是听到议论才发现尚书大人也来了,登时心跳跟着加速,上去请安。
刑部尚书急急的跑过来,一边抹汗,一边问他。
“怎么样?夫人情况怎么样了?”
京兆尹脸色难看的看着好再来酒楼,摇了摇头。
“回大人,夫人已经被送回王府,皇上那边已经派御医前去会诊了,目前什么情况,还都不知道。”
“可查出什么原因了?这好端端的用个饭,怎么就晕倒了呢?”
“大人,属下也是刚刚才到。”
“那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查去,本官现在就去王府,听说夫人现在已经四五个月了,倘若真出了事,你我谁都跑不了!”
京兆尹被他的话吓得又是一阵惊,这边尚书大人刚离开,那边他就领着人进了酒楼。
那位老太太看完这出戏后,嘴角边勾起一抹似嘲似讽的笑容,拄着拐杖转身往偏僻的小巷子里走去。
倏然不知,她的一举一动,已经被有心人给看在了眼里。
一个时辰之后,兵荒马乱的王府终于恢复了安静,南宫瑾亲自守在余宁霞的跟前儿,正小声的嘟囔她。
“你说你啊,怎么就这么胆大呢,得亏这次是演戏,这要是真的,你不得要了我的命?”
余宁霞躺在床榻上,正咔哧咔哧的啃着苹果,听到南宫瑾的话,她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儿给他。
“你以为我想折腾啊,这平白无故的这么多人被下毒,逼着到我这里动手脚,你说碰到这事我能睁只眼闭只眼吗?我肯定得查这背后之人是谁啊!”
“就算要查,也用不着你去查!”
余宁霞咬苹果的动作一顿,转头瞪着南宫瑾。
“还说呢,你的人知道啊,怎么不见他们帮我处置?还有我舅舅这里,你敢说他不知道?可是你们什么也没做啊,到底是因为什么?”
南宫瑾早就想好了说辞:“我们想一网打尽,所以就没声张,想着放长线钓大鱼!”
余宁霞眉心一蹙:“大鱼?哪条大鱼?”
南宫瑾呵呵一笑,朝她竖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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