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门口分手,阴思慕回了家。
推开房间的门,那个在轮椅上看书的男人抬头就看到了她。
“回来了?”
“嗯。”
阴思慕点点头,今天的话都跟廖晴说了,没工夫再预支给君若澜。
可是眼睛却瞥向了他。
她发现,君若澜是一个逼格极高的男人,他的的衣服从不带重样,虽然都是居家休闲款,但就是那样简简单单挑不出出彩的衣服,往他身上一套就有种贵族气韵。
今天这一身休闲的白短袖,糯米色的休闲裤就有一种高不可攀的王子气质。活见了鬼了!
阴思慕恶像胆边生,走过去,捧起某人的脸把某人梳好的头发揉成鸡窝,然后再站远了看,摸着下巴,挑眉:“怎么非但没有达到效果,还让你更嚣张了呢?怎么着,想揍我呀!”
君若澜:“…”说对了,真的很想揍死你。
他难受她就欢喜。
嘻嘻哈哈的笑着,又帮他把头发弄好,不经意的说着:“没什么,就是看你太好看,心里难受。把你弄坏之后你更好看了,我心里更难受了,我没占到你便宜。”
瞧她这话说的好像她自己还多委屈似的,所有的过错都在君若澜身上。
就在她捯饬他头发的时候,君若澜抬头看了她一眼,就看到她左脸上被打红的印子,这下蹙了眉。
“你脸怎么了?”声音有些紧绷。
阴思慕手一顿,才想起这件事来,酝酿情绪,委委屈屈弯下腰与他对视,“被人打了,疼!”
“活该!”可算让君若澜逮到报仇的机会了,心情甚好的拿起书漫游有开口:“这是哪位天使大姐姐看不过眼,帮我报的仇啊,我得好好感谢她一下。”
“滚!”
阴思慕冷了脸,好心情都让他给捯饬完了。
正转身的时候,君若澜突然抓住她的手对她说:“等一下,我去拿药箱。”
轮椅的轮子呼啦呼啦响。
阴思慕嘴角上扬,坐在床边,随手拿起一本杂志,翻了几张,心却不在这上面。
没一会儿君若澜就把药箱拿来了。
君若澜一手沾了药,一手端起她的脸,见她垂下眸子便说了一声:“看我。”
阴思慕抬起头,看到了君若澜。
结婚数月,天天看,看的她都烦了。
难看的人看着烦,好看的人也架不住天天看,她想。
她喜欢在审美疲劳之前,恰如其分的切恰到另一个美丽的人或事物上面。
“在想什么?”他突然问。
阴思慕摇摇头,无所谓的开口:“没,就是我看你看腻了想要换个人。”
晴天一声霹雳,她又在作死了。
可君若澜的手却没有停下来好像没有听到她这句话一样,安安稳稳的替她上好了药。合上瓶盖。
然后阴着声音挑衅她:“你以为咱俩的婚是说离就能离的?除非有一天你比君氏财团还有钱。不然的话这个大少奶奶的位置你就得做到一把枯骨。”
君若澜靠近她,剑眉一抬,伸手拍拍她另一边脸:“怎么一天到晚竟想那些不切实际的呢,多伤脑子。”
显然又是在提醒她脑子不够用了。
阴思慕咬牙,你他妈够了。
但过不了多久她就不得不承认君若澜就是上天派来克她的。
他的每一句话都在她身上应验。
姜莹莹被她打进了icu。
等转到普通病房的时候她就开始跟柳慕儿哭诉:“慕儿你要为我做主啊,那个阴寻闯进剧组二话不说就对我拳打脚踢,我差点没死在他手上!”
柳慕儿看她这一头纱布肿的像猪头的样子,不耐烦道:“行了,你现在不还好好的吗,哭喊什么,别把医生喊过来,到时候认出我就麻烦了。”
她是偷偷过来的,没有人知道。
姜莹莹心情失落,原本以为柳慕儿会为她做主但没想到她竟然是这副态度,可姜莹莹不甘心,一把抓住柳慕儿的手,声泪俱下道:“慕儿,这件事情如果只是针对我也就算了,可阴寻真正的目的是要给你一个下马威啊,我吃亏也就算了但这口气你不能忍。”
“你什么意思?”柳慕儿皱了眉。
见柳慕儿上钩,姜莹莹小眼珠子提溜一转,继续道:“你忘了阴寻上次在君总面前说如果没有公司撑腰你只不过是个三线小演员,讽刺你是花瓶没实力呢。”
“而且这次的事情我也觉得蹊跷,阴寻他又不认识廖晴为什么三番四次的替她出头啊?还不是因为你!他一个寂寂无名的经纪人想要在公司站稳脚步,就得闹出点动静来。”
“我想他是看上了你是公司的一姐,他暂时动不了你,所以只能打我撒气,警告你跟你示威呢。”
“他敢!”柳慕儿恼怒道。
“怎么不敢,你看看我就知道了。”姜莹莹躺在床上继续装可怜,“我是是你的人,他想要报复你,所以就拿廖晴当借口。你可得好好想想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人家可都已经发难了。”
被姜莹莹这么一说,柳慕儿坐不住了,掏出手机给君若澜打电话。
在电话里说姜莹莹住院了,她很害怕,如泣如诉的声音吊着君若澜,直叫他不放心,答应很快赶过来。
结束通话,柳慕儿把手机拿在手里扬起唇角对姜莹莹说:“怕什么,我们有若澜做主,我倒要看看那阴寻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别人动不了他!”
姜莹莹目的达到,立马笑开了:“慕儿,还是你有办法。这次我们最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