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答应他们的要求,重新报名,那么就可能一下缩减到十几个队员参加演习。但,不答应他们要求,很可能情绪更大。如果确定了五十个参加名额,到时有一半不去,那算违抗军纪吗?一次上几十个人到军事法庭这,玩笑开大了!”
“不!是这个丑闻闹大了!国内外的媒体也会捡到宝,特别是亚特兰蒂斯国更会疯了似的报道!”晋国强插嘴道,他知道亚特兰蒂斯国,绝对是挑事的主,说不定这次事件背后就有他们在搞事。
“国强,我也快退休了,你我职务是小事,龙国声誉在国际上就受影响了!这决不行!”鲍伟忧心忡忡。
“那就听天由命吧,答应他们重新报名。下午一点开始,我们重新在大会堂召集队员开个会,另外请宇航司代表和其他代表都来助助阵,还有海军基地方面。第一次效果很好,或者把记者团也请过来,那样队员们都会有些忌惮,不大可能乱说话,如果适当让卫青他们鼓动一下情绪,也许报名的人会多些。”
晋国强头脑比较灵活,想得到办法,这注意让鲍伟连连点头,“好,就这么办,棋走险招,兵排奇阵,方能求生!”
在和外面的教官组一番商议后,鲍伟将队员代表召唤进来,先告诉他们已证实了海军基地减配的事实,晋国强看到三位队员头上阴云密布。随即,鲍伟又承诺允许队员重新报名的决定,三人有种云开雾散的感觉,晋国强心说不妙。
临走前,鲍伟问了是谁第一个知道薛语儿这件事的,答案依然是报纸。看来只有在队员身上探听得到,追查泄露只能先搁置。
门外队员们听到这个消息后,很多都是释然的表情,尽管他们也证实了第二次演习海军基地防护减配的事。
“看来事情很糟糕!”晋国强看鲍伟就知道,他们是一样的想法。
此刻,薛语儿在宿舍闭门不出,庞卓也被她关在门外。
早上,门外有些嘈杂,他们俩有些吃惊,生怕被人发现就麻烦了,虽然男女混居只是纪律问题,但毕竟是丑闻一桩。在匆匆吻别过薛语儿后,庞卓偷偷开了房门,薛语儿的宿舍恰好在转角,见门外没人就闪身出去。
拐过转角,就看到走廊上的一堆堆队员,他有些尴尬,做贼心虚,他生怕被人发现自己从薛语儿宿舍里出来。但队员们都围拢在一起,说着什么,根本没人注意自己。
他居然听到了薛语儿三个字,什么?他钻入人堆,“庞组,你一晚上跑哪去了,”说话的是他同宿舍的季科,男队员是两人一个宿舍,女队员是一人一间宿舍。
他胡乱解释一下,问出了什么事?一听原来报纸上捅出来的新闻,说孔易静怡不让薛语儿参加演习,还有海军基地保护减配两件事。另外薛语儿居然就是孔易静怡的同父异母的妹妹,啊!难怪有点像!庞卓心想。
他想起昨天看到的一幕,确实是她姐来劝薛语儿的。难怪薛语儿这几天心事重重。不过这让他更加佩服薛语儿了,但自己又不能说出去,只能听着半真半假的新闻秘史干着急。
人堆里的几个人说得正带劲,尤其是丰玉珂眉飞色舞的,什么私生子姐姐和薛语儿的家族密事。他们一看庞卓来了,顿时转移了话题。
有人挥着几份报纸说起海军基地保护减配的事,每人手里都有报纸,游栋梁更是不忿,吼着要去办公室,大伙情绪激动起来,纷纷嚷着要去找鲍、晋主管讨要个说法。
庞卓推说自己肚子疼,先去解决一下,转而就敲开了薛语儿的宿舍,赶紧将几份报纸拿给她。薛语儿一看就爆了,她愤怒至极,又不能自证清白。庞卓自然要劝她,但在薛语儿气头上,将他也赶了出去。庞卓怕她做什么傻事,只能呆在她宿舍门口守着,劝慰着。
过了几个小时,那群人又回来了。当得知下午被允许可以重新报名,薛语儿终于答应和庞卓一起来到大会堂。
下午,庞卓和薛语儿最后几个来到大会堂,因为薛语儿不想跟其他队员见面,大家肯定会对她指指点点,于是他们就坐在了最后一排。
大会堂两旁已有很多中外记者齐聚一堂,国外记者也都在窃窃私语,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有些人还对着薛语儿指指点点,后者只能当没看见。
晋国强见宇航司代表和太空中心代表和海军基地代表都没应邀出席会议,估计他们觉得可能会通出篓子,索性回避了,他心里暗叹。孔易静怡和其他各界代表也未出席,只有卫青和几个代表在主席台陪着教官组和他与鲍伟。
这是一场硬仗,只能抗下去。
晋国强思忖一下,然后发言,他首先感谢海军基地对第一次护航的极大支持,接着宣布今天属于《彼岸计划》的正式报名,并对报名规则进行了必要的阐述。
会场下的队员都表现得比较冷淡,晋国强讲完了只有台后的掌声,而会场两边记者都在交头接耳,亚特兰蒂斯国的几名记者在举手要求发言。鲍伟随即解释说今天并不是记者招待会,因此记者只有观察权,没有发言权。
“领导好!”不料队员中传出一个声音,那是乙组的原副组长狄天艺在举手。
“我请求发言!”
要出幺蛾子!晋国强没料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