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样会摔出严重脑震荡的!”
袭珂捂着头愤怒咆哮。
一回到病房就将她往床上重重一丢,没良心的东西!
肯定是宋问安的羊癫疯传染给他了,这会儿正发作呢。
脑子还未清明过来,他那高大的身影就压了下来。
一时间她四周充斥着的全是他的味道,两只躁动的小手儿被他的胸膛抵制着。
“他是谁?”楠爷低吼着,一股无言的危险逐渐攀升。
袭珂难耐的撇眉“都说了,老情人啊。”
轰!楠爷星眸中火焰烧的更旺。
袭珂下意识缩了缩,心中有股强烈不安的预感。
“老情人?”楠爷俯下头一口咬住她耳垂。
惹得她娇嗔一声。
狂热急切的吻如烈火呈上升趋势,碾转一路吻下,所到之处,尽是一片片红痕。
楠爷将情绪全数发泄在这个吻上,一想到刚刚她利用自己,心中燎原烈火怎么也浇不灭,逐步迷失心智。
袭珂被他亲的鬼迷心窍的,连自个儿信啥都不知道。
这妞儿碰不得,一旦碰上,那就是干柴遇上烈火,轰!燃了!
绕过她厚实的羽绒外套,带着茧子的手掌一路摸索向下,撩起她的病服,冰凉的手掌探索进去。
触过那一片片温热细致的肌肤,心中有股喧嚣跃跃欲试。
“唔…。”袭珂低哼一声。
楠爷的手心带着冬日的凉,触过她每一寸肌肤时,无一不惹得她浑身颤栗。
听了这样撩人的声儿,楠爷心中越来越难受。
将病服纽扣一颗一颗扯去。
顿时!
她雪白的肌肤敞露在寒冷的空气下。
楠爷的手不安分的揉着,用吻封住她的唇,激烈的索取。
咚咚咚!
到换药的点儿了,小护士先是出于礼貌的敲门问候。
她以为易楠烨出去了,这会儿应该没有回来,袭珂又不会介意那么多,于是她犯了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当她握上门把转动门锁那刻,她的护士生涯就此就此结束。
当门突地打开,袭珂被这声儿吓得一声惊呼。“啊!”
意乱情迷各此飞散,易楠烨赶紧环住身下的女人,以免春光外泄。
袭珂见胸前空着这么一大片,赶紧捂住
小护士见了这幕,简直亮瞎了她那双24k钛合金双眼。如此暧昧的氛围,未经人事的她脸刷地红了。
注视到易楠烨那双锋利的阴眸,心突地一沉,骇意密布神经。
意识到自个儿打扰到首长大人好事,连连点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来打酱油的,你们删了这段小插曲吧,继续继续。”
说完啪得一声又关上病房的门,急急离去。
好在小护士的打扰才没让这段激情越演越烈。
袭珂合了合衣襟,干巴巴的望着他。
“那事儿已经过去了。”她小声说。
“嗯。”
楠爷知道她现在身子不好,不宜做那种事儿,刚刚是他欲火燃过头了。
对于她和于褶的事儿,过去就过去了,她现在只是他的,不管是法律上还是名义上,她都只能是他的!
楠爷起身,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
“我出去一下。”楠爷面容平静,没有先前的杂乱。
“嗯。”抓着他外套的手紧了紧。
==壮哉我大分割==
在医院住了几日,袭珂头上的伤渐渐好转。
听说宋问安在那日之后也住院了,应该是感冒了吧。
袭珂没想打听那么多,从前的事儿,她真的不想提起,现在她和于褶双方都有了自己的生活。
那就不要扰乱人家以及自己的人生,况且,易楠烨待自己还算不错。
虽然他有时法西斯了些,但这几日住院来说,终归还是有让她感到暖心的地方。
今儿吃过晚饭时,楠爷说他有些事儿要处理就急急出去了。
袭珂在病房里看了一会子书,觉得有些口干,刚好水壶里闹旱灾了。
只得拿起水壶去外面打水。
路过走廊时,眼角的余光一不留意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袭珂眉心一缓,定定一看,见易楠烨匆匆转到另外一个通道里去。
袭珂心中一阵狐疑。
脚似不听自个使唤似的跟着他一同去了,心中第六感告诉她有好事会发生。
转了一圈后,见他进了一间病房。
悄悄跟上去,远远通过缝隙见到里面躺着的是一个女人。
袭珂对着那扇门看了一眼,觉着无趣。
她这样做跟踪狂有何区别?按理说,她不该掺和他的事。
耸了耸肩打算走开。
“楠烨!你真跟那个女人结婚了?我算什么?那我算什么!我们从前的种种算什么!是你背叛我们之间的爱情!”屋里的女人声嘶力竭的喧嚷。
袭珂脚步一顿,脸上表情化为一滩冰水。
男人!男人!这就是男人!
明明有女人了,还把另外一个成天腻乎着。
袭珂想,今后她就是那个女人的翻版,真心得慎重。
三秒!三秒后,僵硬的表情松软下来,钻了钻耳洞,握紧水壶急步走开。
一路上嘴巴就没停过,将易楠烨痛痛彻彻骂了一遍。
直到来到打水的水箱旁,扳过水龙头,冒着腾腾热气的开水哗啦落在壶中。
袭珂却走了神,直到水壶盛满,滚烫的开水突地溢出,倾泻在她手背上。
“呀!”
那股刺入神经的痛让袭珂回了神,如触电似的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