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匡嗣笑了笑,道:“是我们失礼了。不过,如果你们真的想把你们的皇帝救回,希望你们能真正拿出谈判的诚意来,不要搞什么借刀杀人的小把戏。”
向拱道:“我们真的是很有诚意跟你们谈判,不过,你们的条件太苛刻,割地赔款,我们根不可能接受!而且,我们不知道我们官家是否平安。你们得先让我们见见我们的官家。”
耶律休哥道:“你们要见你们的皇帝,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我们可以让他们给你们写一封报平安的信给你们。不就可以证明你们的皇帝是平安的了吗?至于谈判的条件,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你们只能接受!”
“那还谈个狗屁!”赵元佐一付义愤填膺的样子,“退回,直接动开战得了!”
耶律休哥漠然地望着他,好象看一只拙劣的猴子表演,望向杨延浦,道:“这是他一个人的主意,还是你们的真实想法?”
杨延浦道:“我们既然来谈判,自然就不想开战……!”
赵元佐指着杨延浦:“你怕死你就滚一边!我来!父皇已授权给我可以调动所有禁军!等我带兵来,踏平他们辽朝!”转头对柯默道:“你他妈的话啊!让你来不是来看热闹的!”
“是!王爷!”柯默有些惶恐地点点头,对耶律休哥等人道:“实话,我们不相信你们能一口吃掉我们在幽州的二十万大军,所以,你们的话只不过是威胁而已,没有半点意义!”
韩匡嗣沉吟片刻,望向石熙载:“你是宋朝的枢密副使,应该对我们辽国的军力很了解。你,我们只是威胁吗?”
石熙载嘿嘿笑了笑,道:“实话,我也觉得你们只是一个威胁。你们不可能在我们出兵杀到幽州之前,吃掉我们的二十万大军,所以,你们还是老老实实退兵,放我们的官家和军队撤回来,然后再谈结盟的事情。这样。对双方都有好处。”
韩匡嗣点点头:“看来,有必要展示一下我们的实力。这样吧,你们不是想见到你们的皇帝吗,那就请你们跟我们一趟良乡城,我们打一个赌。我们只用一天时间,拿下良乡城,若是到时候城没有破,我们二话不,放了你们皇帝和你们的军队回。但是,要是我们拿下了,你们就得答应我们的条件。割地赔款!如何?”
赵元佐眼中闪过一抹兴奋,道:“一天?你们一天能拿下良乡城?”
“准确地,是半天,从太阳升起来。到太阳下。城必破!”
赵元佐眼珠转了几转,心想,只要城破了,父皇落入他们的。不管死活,自己都可名正言顺地承继皇位了。便道:“好!就打这个赌!”
“王爷!”向拱忙低声道:“不能轻易决定。花蕊皇后娘娘了,任何决断,都必须拿回大家商议了再定……”
“不必了!”赵元佐断然道:“我是父皇的长子,我知道该怎么做!他们绝对不可能在一天之内拿下良乡城!只要打赌赢了,我们就能把父皇接回了!父皇被困良乡城,我这心都要急得炸了。哪里还管他什么皇后娘娘怎么的!听我的!”
石熙载也对向拱道:“是啊国公爷,皇子殿下是这次谈判的主持,他定下的事情,就不要反对了!”
柯默也跟着帮腔,让向拱和杨延浦听从赵元佐的决定。
向拱长叹一声,不话了。
赵元佐举对韩匡嗣道:“来!咱们击掌打赌!”
韩匡嗣微笑站起来,正要跟他击掌,杨延浦抢步上前,喝斥道:“不行!皇后娘娘明确了,这次谈判,必须我们五个人意见一致才行!而且,我们只是来谈判,把结果带回,不能作出任何决定!这个赌,我们不能打!”
“没人让你打!一个北汉的降将,又不是我们大宋的人,我们的事情你管不着!滚一边!”
杨延浦双目有如喷出火来。
耶律休哥微笑道:“怎么样?杨将军,看来,你们的鸿鹅之志并不怎么得意啊。要不,还是归降我们辽朝吧。我们很欢迎哦!”
杨延浦没有理睬他,对向拱道:“国公爷,你皇子殿下,不能打这个赌啊!”
向拱无奈地两一摊,摇摇头。
“商量好没有?”韩匡嗣一脸的讥讽。
“好了!”赵元佐走上前,“大宋是我赵家的江山,只有我才能作主,除了我,谁也不能!”
杨延浦悍然道:“大宋是还有千万子民!王爷,你这赌要是输了,黄河以北的万千百姓,可就要沦为辽朝铁蹄下的奴隶了!”
耶律休哥笑了笑,道:“杨将军此言差矣!归属我辽朝,是他们的福气,你没有看到燕云十六州的百姓,在我辽国的统治下,过的是多么的幸福吗?”
“我真没有看到!我看到的,只是他们被你们奴役压榨的痛苦和眼泪!”
耶律休哥无奈苦笑。
赵元佐怒喝道:“姓杨的!你闭嘴!我了,这件事我做主!你滚一边!等我回了,会好好收拾你们一家子!”
杨延浦脸se铁青,不再话。
耶律休哥轻叹了一口气,道:“降将的i子,看来不是那么好过的哟!”
赵元佐迫不及待举着,望着韩匡嗣道:“来啊!击掌打赌!”
韩匡嗣见杨延浦不再话,便笑了笑,道:“看样子没有反对意见了,好!击掌!”罢,走上前,抬便朝赵元佐的掌击。
眼看着就要击中,却一下子拍了一个空,赵元佐已经不见了,凝神一看,却是被杨延浦一把拉开。
赵元佐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