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其实木婉娘也不晓得白雪两天怎么总是会莫名的哭,但是也的确是因为在薛木走之后才这样,那就当做是因为想他爹了吧。
木婉娘在心里叹气,她也有些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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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吴墨开始渐渐愿意说话后几日,他也慢慢开始从屋里走出去,试着开始接触同在一个屋檐下的马原和二同等人。
不过他仍然更愿意跟着木婉娘以及同岁数的三娃,就连对着石头,他也有一些警惕。
吴墨不愿意说他家里住哪儿,也不愿意说他从哪里逃出来的。
木婉娘也没办法,把人先留在了家里,让马原继续去打听。
旋即一个半月多以后,马原才查探到了一点相关的消息。
之前在村里找到吴墨后马原便开始到处打听,但是因为没有任何的线索,所以从头开始的方向便走错了。
直到改了方向后才查到了临县里经常会走丢不少男童的消息,旋即他便开始往这方向进行调查。
可是那些失踪的男童却完全不知去向。
在吴墨这里也得不到任何的消息,且按照马原探查的方向好像与吴墨没有任何的关系。
吴墨虽然不会和他们说他之前的事,但是偶尔和三娃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总是会聊一些小孩子会聊的事情,三娃也总是会问他以前什么什么的,这时候的吴墨和他在一起没有警惕,也不会刻意去隐瞒。
通过三娃木婉娘也晓得了一些有关他以前的事情。
照着吴墨所说,他以前一直跟着一个自称是他大伯的人,那个大伯说要带他去找他爹娘,但是其实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爹娘到底是谁,所以他趁着他喝醉了酒就逃出来了。
三娃问他既然逃到了他们村里,是不是那大伯离他们家住的不远。
吴墨摇头说不是。
“大伯一直带着我赶路,我逃出来的时候爬进牛车的稻草里面,醒过来跳下车的时候就到这里了。”
其他的吴墨不愿意多说了,那能找到他真正的家里人就更是难于登天了。
田成县的县令还是乐于帮忙,直接在县衙的告示栏里贴上了文河帮忙画的画像。
至于其他的,马原仍然继续让人打听有关他的消息,吴墨就暂时留在这里,反正一个六岁的孩子也吃不了多少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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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天气也越来越冷,大雪每日每夜地下着,直到大雪封城的前一日,木婉娘才收到了薛木送回来的回信。
木婉娘现在手里还积攒了不少的信,都是前些日子每天写下来的,本来打算在年底之前送过去,但是现在已经封了城,想来只能等快开春的时候再托镖送过去了。
薛木的信如往常一样都很简短,但是他在信里所写的内容,却很容易让她看出来他在信里寄托的情感,木婉娘于是便决定原谅他了。
等他回来再和他算账。
木婉娘看完信后便抱着已经在床上睡着的白雪一起入眠。
本来她还以为自己会有些开心得睡不着,但是没想到刚一沾枕头,浓浓的睡意立马就席上了脑海。
她又梦到了现代高中那个时候的事情。
坐在她身后的少年今天来上学了,但是她一直忙着背英语单词,没有太过于注意他,甚至也没有回头看他。
少年也很沉默寡言,除了上课的时候被老师点起来回答过一个问题后,其他时间也没有任何同学和他说话,所以让她也更忽略他了。
午间做操的时候木婉娘被苏巧拉着先走了,没有看到在她走后,坐在她身后的少年一直看着她背影的目光。
等她回来的时候,才晓得之前在做操时听到的救护车的声音原来是来接少年的。
听闻当时做操期间同时留在教室内休息的同学说,那个少年是突然站起来的时候晕过去的。
也就是这个时候,跟着她一起进来的苏巧看着她皱着的眉头,正在问她出什么事了,但是木婉娘却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你到底在说什么?!”
木婉娘心里突然一阵慌张,她能看见苏巧不停张开又闭合的嘴,但是却什么也听不见。
正当她以为是自己聋了,她耳边突然就听见一阵婴儿的啼哭声。
木婉娘猛地睁开了眼睛,躺在她边上的白雪现在已经哭得满脸全是泪了。
她抛却了心里的忐忑和不安,赶紧抱着白雪哄着。
白雪胳膊揽着她的脖子,感觉到了自己亲近的娘亲,慢慢没哭了,可是一直不停地抽泣着,根本就停不住。
木婉娘看着不知怎的就觉得有些心酸,眼里一酸,也差点落了泪。
而此时在京城。
按照当今皇上的命令独身前往了国舅爷府的薛木被一群带着弓箭的侍卫拦住,五皇子傅子由被一刀威胁住,拦在最前面的侍卫长拔出了刀,直直地对着他。
“薛木,你既然已经离开了京城,又为何要回来?!”侍卫长全身装备,“你可知你为那位做事,就是与我们作对!”
这位侍卫长曾经也是以前的薛家军里的一员,他不愿与自己曾经行军作战的将军持刀相向。
可是在来之前,他并不只要面对的竟然会是之前让他无比敬重的将军!
薛木冷着一张脸看着他,“许你立马投降,叛国之罪不是你能承受的!”
侍卫长一脸悲痛,还想说什么,可是后方守着的弓箭手却不知得到了谁的命令,直接开始撘弓准备射箭。
侍卫长赶紧拦住,“谁允许你们随意乱动手了?!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