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个从外界看来平淡如水毫无波澜的夜晚,宫中与三方战场上各是暗潮涌动,人心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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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篮中的大皇子孟珏正熟睡着,然而巷庭库中的小皇子孟玴却消失不见,此事被戴嬷嬷得知后,立马便让宫中自己的人将大大小小的宫门全都封了,不让任何一个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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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经过一晚上的时间,小皇子孟玴的消息一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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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照看小皇子的?”戴嬷嬷神情凝重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被吓得浑身发抖的凡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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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娥抹了把眼泪,抽泣了几声,用沙哑的嗓子说道:“嬷嬷,奴婢每日都认真照看着小皇子,没有丝毫的懈怠与怠慢,昨夜奴婢不知是为何,感到十分乏累便早早的睡下来,奴婢还怕小皇子会出什么事,特意抱在自己怀中,可不知是怎么了,半夜一醒来,小皇子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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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嬷嬷听后想了想问道:“这几日可有什么可疑的人经常来询问你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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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戴嬷嬷的话,没有什么可疑的人,询问事情的倒有,但都是问些寻常的事,且都是巷庭库中的老人,奴婢当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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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戴嬷嬷命看守巷庭库的管事嬷嬷来见,却得知那管事的嬷嬷早在半月前就消失了,手底下的嬷嬷姑姑们都不敢去禀报戴嬷嬷,这事就这么搁置下来,出了事众人才告知戴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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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前,你们可有谁看见廖嬷嬷去了何处?”戴嬷嬷沉着气看着面前被吓得瑟瑟发抖的一排巷庭库的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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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年长的嬷嬷低着头回道:“回戴嬷嬷的话,奴婢半月前曾见过廖嬷嬷,当时廖嬷嬷背着个包袱,鬼鬼祟祟的从西南角的宫门走了,奴婢当时也没在意,因为这已经不是奴婢第一次看见廖嬷嬷拿着宫中的东西出去倒卖,本以为廖嬷嬷没几个时辰便会回来,但没曾想这都半个月了都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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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她身旁的一个嬷嬷跟着话说道:“是啊是啊,奴婢也曾见到廖嬷嬷曾带着宫中的东西出去倒卖,想来这些日子宫中的财宝丢失,许都是廖嬷嬷干的。”这个嬷嬷说完,偷摸的抬起了头看了眼戴嬷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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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嬷嬷也听出了什么,看了她一眼,正好与她四目相对,那嬷嬷立马便心虚的低下了头,戴嬷嬷冷哼了一声说道:“这些日子宫中丢的东西可不少,这廖嬷嬷可真是厉害,平一己之力,都能将我大孟皇宫搬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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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嬷嬷赶忙说道:“戴嬷嬷,不是奴婢,奴婢从来就没有偷盗过宫中的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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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说是谁呢,你就这么着急的要认罪了?”说罢便挥了挥手,身旁的几个宫女知意,立马就将这嬷嬷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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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出去乱棍打死。”戴嬷嬷淡淡的说道,眼神中和语气中没有半点的情绪与犹豫,随后她又看了看眼前一大片的宫人们,说道:“若是再有人被我发现偷盗宫中财物,下场可是比那位嬷嬷还要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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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后纷纷不敢发言,皆低着头额上冒着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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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这时,一个宫女匆忙的跑了进来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禀报,戴嬷嬷见此遣散了众人,在院子中只她与那宫女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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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听到出了什么事吗?”戴嬷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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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戴嬷嬷的话,方才奴婢去与探子碰面,却没想到我们的探子已身受重伤,与奴婢说了一些重要的事情后便断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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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嬷嬷神情又凝重了几番,阴沉的天空都不及她的脸让人觉得沉闷,“看来不是有敌国的人偷偷溜了进来,就是我们的人有人要谋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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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戴嬷嬷的话,不仅是敌国的人攻破了我东部隉城的边防,拿走了一城,我大孟的尹文将军似乎在与敌国勾结,送将军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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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戴嬷嬷一拍石桌大声说道,她一点都不相信尹文顒会做出通敌卖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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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嬷嬷,此时已是人证物证俱在,这尹文将军已与我大孟离心,嬷嬷得快快做最后的准备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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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嬷嬷听后心中的瞬间就绷不住了,她捂着胸口,被宫女搀扶着,“我大孟能够存活于世,从前全是依靠着尹文将军在外冲锋陷阵,如今没了尹文家,我大孟就如同在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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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您也别心急,上官将军人老实,定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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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上官将军不会,但尹文将军能让他安心为我大孟出兵吗?此时上官将军怕是已被囚禁在罗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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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都,大孟军队的营帐中,上官岳坐在铁质的椅子上,手上脚上身上被如同手臂般的铁链子绑着,周围还有十几个将士围在他的面前,得尹文顒的指令看守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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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把本将军放了,我可是立过赫赫战功的将军,你们几个小啰啰可不是我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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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文顒虽将他囚禁了,但却并没有封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