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及叔则是有些好奇,不知姜知煜是为何恢复的,便问道:“你是不是找到了湖中的宝物?不过,知恩在哪儿?”
姜知煜从怀中拿出那从湖中带上来的蛊虫盒,说道:“阿及叔,这就是湖底的那个宝物,我的病应给也是因为它才好的,韩知恩与我一样被他们抓了,但我们被分别关押在不同的地方,具体的位置我还没打听出来。”
阿及叔拿着那蛊虫盒欲要打开,但发现怎么都打不开,最后只得放弃还给了姜知煜,嘱咐道:“这是到底是个什么我们尚且不明,也不知是有何用处,但千万不能交给他们,说不定他们就是与那黑袍人是一伙儿的。”
姜知煜想了想还是将自己这些日子奇怪的事告诉了他。
阿及叔也十分疑惑不知为何姜国国君与姜国的王子都将姜知煜认成了姜国世子,“知煜,可能你不知,在来的路上我就打听过了,姜国的世子名叫姜知煜,就与你相差了一个字,想来样貌也是极为相似,可能是他们将你认错了,不过趁着这个机会,你可以打听到更多的情报。”
此时,在姜国的皇宫中,二王子姜知爀正召集几个姜国的将军在私下谋划着什么。
“殿下,不可。”一位名叫林磐的将军一脸震惊与拒绝的看着姜知爀。
而姜知爀却是无所谓的说道:“本殿下只是想看看,大哥究竟是不是真的失忆,若是被父皇发现了,一切的后果本殿下来承担,不会碍着你们。”
“可是殿下,让我们派人去吓唬世子,末将实在是看不出怎么才能看出世子是否失忆。”林磐一脸的畏惧说道。
姜知爀有些反感的说道:“让你去就去,哪来这么多问题。”
只一盏茶的功夫,姜黎两国边境的军队中,姜国有一拨队伍偷偷的去往了那家僻静的客栈周围。
虽然那客栈周围也是有黎国的军队看守着,但近年来姜黎两国交好,军队也如同自家兄弟般,丝毫不在意多出的一支姜**队,还以为是姜国国君派来一齐看守的。
此时,姜知煜与阿及叔还在说着话,眼看着时间快到了,黎国的人准备上去将姜知煜和阿及叔带走,当然,姜**队也上去了。
一上去便先让黎**队在外等着,并嘱咐,一会儿发生什么动静都不要出现,而黎**队也十分信任姜**队,也就答应了。
他们踢开门,大刀乱砍着,但没有一刀是砍向他们的,只将屋中的桌椅砍坏。
姜知煜和阿及叔见此连忙要跑,但门窗都有人堵着,二人只得躲避。
“你到底是什么人?”一个姜国将士问道。
姜知煜也是被问得一脸懵,不知为何要用这种方式问自己的身份,而且之前不是问过了吗?难道不相信?
他急急忙忙的回答道:“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老百姓,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物,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虽是孟人,但不一定就什么都知道,一些具体的情报怎么会与我一个平头老百姓说。”
那些个将士见他如此回答,只草草的砍了几刀便离开了,离开时也与黎国的军队解释了一番,达成协议后,黎国国君和将国国君都不会知晓今日发生的事。
待他们走后,姜知煜气喘吁吁的看着身边的阿及叔说道:“阿及叔您武功不是很厉害的吗?为何方才不出手?”
阿及叔见他们走后才说道:“他们不是真的要伤我们。”随后他转过头看着姜知煜,有些严肃,略有距离的问道:“知煜,你是谁?”
而此时,回去禀报的姜国将士们已全部收了封口费,今日做的事谁都不能说出去。
宫中的姜知爀知晓了姜知煜是真的失忆后,心情大好,前去黎国与黎国二王子黎穆筠喝酒畅谈。
“筠兄,如今那姜知煜将从前的事都忘了,也不相信自己的身份,若是有朝一日,陈国再次攻打大孟,萧国助陈国,我姜国与你黎国助大孟,但有你我二人,那大孟是定然赢不了的,而你我的父王虽正值壮年,但若是世子不在,那遵从祖训,只得离你我二人为继承王位之人。”
姜知爀拿着一酒杯,举着对月,似乎在向月亮敬酒。
而一边的黎穆筠也有此意,微醺的说道:“爀兄,我的人在大孟潜伏甚久,可就是找不到我大哥的消息,若是我大哥也与你大哥一样,失去了记忆,不知自己是谁,那我的心中便无忧了!”
说罢将杯中的浊酒一饮为尽。
“你放心吧,若是他有意回国便不会离大孟的皇宫这么久都没回来,而且大孟的人也在找他,如此长久以往,怕是等到战乱也寻不到他的下落,你我到时皆是两国国君,携手安定一方,共创你我姜黎两国平安盛世!”
“可是爀兄,你就没有野心吗?”黎穆筠问道。他的心里是不安于世事常安。
姜知爀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说道:“筠兄,我也就与你在一起的时候能敞开心扉,与你彻夜共谈,江山什么的只一方足以,如今世道不安稳,野心太大容易出现事端,尚且保留一命是再好不过的了,当年你我的父皇就是忠诚大孟,坚信大孟不会兵败,所以你我两国才存活于今。”
黎穆筠听后,没有说话,只坐在一边淡淡的喝着酒水。
而此时,到达罗都的阿茗与棉偲还未找到等待她们的安心夫人,便被一群官兵抓走了。
大牢里,那罗都的府丞眯着眼睛看着二人,随后指了指阿茗,狱卒便将牢门打开,欲要将阿茗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