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动情的语气,温虞再熟悉不过,试问哪个女人年轻时不看一些爱情故事,梦里梦外曾几何时幻想着有这样一个男人对自己动情的场景,或是强取豪夺,或是你情我愿,镜里镜外也许是衣冠楚楚,也许发展成交颈鸳鸯。
温虞在大学时曾经多么期待何新禹能有这样的举动和话语,那么她会抛开女子所谓的矜持,为之全部奉献毫无保留,但可惜他没有,连亲吻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而今她曾经的幻想却在另一个人男人身上率先领教,她当初觉得不可思议,荒唐可笑,直到日久熟稔,并非她身心麻木,而是懂得下一步该如何进行。
男性的呼吸参杂着浓厚的酒气近在咫尺,萦绕在鼻腔间,温虞只觉得头皮发麻,想退开几步,他却将她困在沙发与茶几之间,动作很温和,行为却强硬地不容她退缩。
“何董。”温虞喊道:“暖气挺足的,你这些衣服是不是穿多了。”
何新禹饶有趣味地看着她身上的大衣,自打进屋里来,她穿得跟在外边一样规矩保守。
温虞低头说:“我也觉得热了,我去把衣服挂起来。”又看了看他道:“何董,您换件轻薄点的衣服吧。”
趁他不注意,她已经走到挂衣架旁慢慢解着扣子。
身后的男人果然走进房间,拉开衣橱的声音响起。
温虞舒出一口气,恍然听见隔壁间轻微的鼾声,好奇心一起,随声挪进门,站在儿童床侧旁,看着床上熟睡的男童觉得特别眼熟,但是一时半会儿她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身后就突然站了个人:“怎么进来了?”
那人紧贴着她的背,温虞不敢动,“我听见这里有点动静,就来看看。”
何新禹瞥一眼儿子,伸手扶着她的腰,隔着厚厚的衣服,还是能描出优雅的曲线,他笑了笑:“看见什么了?”
温虞微微发汗,强装镇定:“这是你儿子?”
何新禹说:“嗯,今年四岁了。”又笑着问:“你不是早就见过了?”
温虞一愣,她是什么时候见过的?
“装得太过就没意思了。”何新禹轻笑,抬手将身侧的手帕递到她面前,“你做了那么多事,不就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
手帕虽然陈旧了,但温虞一见就想起年前那件事,难道就因这件事才惹出后面一连串的阴谋算计?她不就是好心将手帕给了个男孩吗,怎么会惹出那么多麻烦呢?
温虞想得心惊肉跳,脸上满是恼悔,看的何新禹心里不知什么滋味,放下手帕,从背后把女人紧紧抱住,闻着那股香味,体内是一阵阵需要发泄的热火,张口就朝白皙的瓷颈咬下去。
他的行动毫无预测,温虞被惊得一抖一抖的,打颤道:“孩子在呢。”
何新禹道:“没事。”又笑了笑:“你怎么比较像孩子的妈呢?”
温虞听他这话大有换母扶正的意思,脑中一阵嗡嗡,他趁势就将人扳过来,往墙角推,脖颈上留下一点一点红色的吻痕,他看着满意,才挪到耳垂,刚咬下去,怀里人就发抖,紧缩成一团,他心里高兴,别过头想去吻她的唇,她却左闪右避。
何新禹忍着那些情绪说:“躲什么。”
温虞红着脸,能腿间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扬起的火热,在那里蓄势待发着,压抑道:“你以前不是不愿意。”
何新禹一笑:“原来是在发脾气,以前是以前,以前是因为你不够好。”他掐着她侧腰上的水嫩,流连一番,往上托住那只绵软,低头呵气:“当然我一直知道你有多么好,所以等着你变好的那天。你看,你现在多漂亮。”眼前的女人,白皙,纤瘦,水嫩,低着头,脸红扑扑地讨人喜欢,他笑道:“越来越漂亮了,也越来越能勾人了。”
“才没有。”温虞摇头否定。
何新禹道:“不用解释,你在李总身边呆这么久,他那人我清楚,我抢了他的,他定会抢我的。”
说着,他的手滑进内衣,解开她背后的扣子。
温虞觉得身上一凉,他却低下头探她的唇,她心里莫名就生出一种厌恶,推他的力气也用的重了点。
何新禹不妨她那么一下,微微皱眉,口吻还是不变:“别闹脾气了,也就这么一会儿。”
温虞摇摇头,忍着眼泪,想了想说:“太脏。”
“脏什么?”何新禹笑道,“读书那会儿我不也这么亲过你。”
温虞犹豫万分,左右闪避,最后咬着牙说:“我是嫌我自己太脏。”
何新禹知道她指的什么,一时间五味陈杂,也就停了下来,恰好钥匙开锁的哐啷声传进来,不一会儿开门声作响,温虞趁着他分神,立即整理好衣服。
何新禹没了继续的心情,抚平衣袖,率先走出去,看了换鞋的女人一眼,问道:“今天怎么晚了。”
那女人也不抬头,回答:“开会,有点儿事,拖了一会儿。”
换好鞋,抬头却见何新禹身后跟出个衣衫凌乱的女人,是从儿子房间里走出来的,她立即皱眉,眼神如狼。
何新禹指着温虞说:“同事,新来的设计师,你们见过一面。”又指了指她,对温虞道:“电子部门的经理和你们设计总监,姓苏,到时候从安经理那儿过的图纸,都得交给苏总监。”
温虞的脸还红着,不敢抬起头来瞧人,只能微微低着,对她点点头,望着几人的膝盖。
经何新禹那么一提,苏裴媛才想起这段时间在公司里见过一面,那会儿子她只以为温虞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