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不知那贼人顶解要掳你妻,掠你子,且重伤于你。未知有何仇怨?”
杨封追问道。
“吾妻年轻貌美,舞技精湛,在郯国一艺坊教舞为生。一旦,来了一伙北狄流流儿,见吾妻之美,顿生邪念,强掳不算,待吾追上去,想要讨回妻子之时,这伙流流儿,以多欺少,将吾打残,无奈,唉……眼睁睁!吾妻、吾子,均被这伙狄人掳之北方,吾待伤好,沿途北上,追妻多年,一无所获,就系如今咁么样,唉!”
浑夕一边说,一边泪流不止,似乎这些年,从来就没有人问过他,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今天,竟然有两位大善人,会关心他的死活,一时间,也是真情难抑,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