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怎么一直在说着这种语言?好奇怪!我不是应该‘讲嘢’才对吗?”
羊斟这才想明白,自己的用语不对劲了。
“是,和我在一起,你已不是那个可怜的不知道‘向谁去喊冤’的春秋时期的羊斟了!”
看到羊斟终于明白了区别,阳关加料式地“温馨”提示着。
“我没有冤,我过得很好!”
羊斟继续倔强着,可是那眼泪却很诚实,不听话地自己给流淌了出来。
“你有委屈,有很大、很深的委屈,有连自己的父母妻儿都不能讲的大委屈。”
阳关这一连串的“委屈”,把羊斟的泪珠催得从小雨变成了大雨滂沱,两只深陷的眼窝,变成了两池被泪液充满的“泪池”,让眼珠在下面,看到了微波水底下看天空的变形世界,一片片色块,蓝、绿、白、红,变幻相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