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孩子还回去后。
萧嚅便和一队侍卫走向了皇宫的反方向。
而百姓们也没做多思考,他们的国师大人去哪里,他们就去哪里。
所以,就变成了一个极端的局面。
本奔着迎亲游街来的百姓全一窝蜂的跟着本国的国师大人,往某个方离去了。
迎亲队伍:“……”
自古以来,就没这么神奇过。
大伙都不是奔着皇太子迎亲来的吗?怎么最后全都和国师大人跑了。
队伍陷入了一种极为尴尬的场面,一路往皇宫方向走,连个人影都没有,偶尔撞见几个,都是询问国师大人怎么不在。
“公主殿下。”
“何事。”
迦南泽掀开帘子。
“大国的国师怎么往反方向走了,这…不合适吧。”
怎么说她们秘鲁国的公主殿下也是金枝玉叶般的存在,这大国国师再如何尊贵,也不是皇室出来的。
为何送亲只送一半?
萧嚅要是知道这侍女的想法,估计会直接一棍子敲晕,她要是继续送,保准迎亲仪式都不用再接下去了,原地成婚吧!
然而,接下来迦南泽的回话,就连侍女也不由愣住。
迦南泽:“你怎么说话的,放尊重点,这里不是秘鲁国,你若想死,可不要污蔑了秘鲁国和我的名声。”
侍女惊慌失措,脸色一阵煞白,原本她只是想博得公主殿下一丝的好奇,毕竟按理说,成亲这种大日子,女子都较为敏感,最看不得自己皇旁发生什么非常难以接受的事情。
好比如热热闹闹的游街,一下子变得像白事一样,半个人影都不见,而且,全都归根于一人。
她说出来只是想着公主殿下会把她看重一些,毕竟她是陪嫁丫鬟,往后或许被皇太子看中,收为通房丫鬟之类的,到时候公主殿下能看在她往日尽职尽责照顾她的样子,留自己一命。
只要活下来,为皇太子生个一男半女,母凭子贵,哪怕她往后当不了妃嫔,只要孩子能当个王爷,她也就知足了。
可眼下,她发现自己之前所想的一切,都是白日做梦。
“奴婢知错,请公主殿下恕罪!”
丫鬟的头低得几乎快要低到衣襟里,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灭两侧滑落,整张脸难看至极。
迦南泽将此幕收入眼底,暗地里哼笑:一个下人,还真是会想。
果然,天下的女人都一个样,除了大国的国师。
她是最特别的。
迦南泽:“这种话,我不想听到第二次。”
话落,他放下帘子,将一切狡辩和请求原谅都阻挡在了帘子外。
侍女苍白的脸更加苍白了几分,都几乎没了血色,要不是还在走路,旁人都要怀疑她是不是要晕死过去了。
这场游街一直到下午才正式结束。
当然,很多人百姓都看得不太过瘾,原因无它。
国师大人送亲送到一半就出城半事去了。
剩下的百姓们一个个互相对视,都纷纷暗咒着大国的皇帝,怎么这种日子还要派国师大人出城办事。
而皇宫内的老皇帝连打了好几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