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
阳光明媚。
清修府的平静被一声尖叫打破。
萧嚅刚洗漱完踏出院子,听到声音,立即跑了过去。
一名下人哆哆嗦嗦地指着某个地方,说:“那个狗洞,有、有东西?”
顺着目光看去,萧嚅愣了愣,那不是她之前发现的古怪狗洞吗?
走过去蹲下,朝狗洞外一看,一张惨白的血脸忽然印入瞳仁中。
萧嚅淡然地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符纸,往鬼脸上一贴。
鬼脸瞬间消失。
她站起,踩着青石板走回一干下人面前,“没什么东西,你看错了。”
那位尖叫的下人哑口无言,他先是看了看她,又怀疑地往前迈几步,小心翼翼把视线再次投向狗洞。
什么也没有,仿佛刚才看到的所有一切不过是幻觉。
“真的什么也…没有,是是我看错了。”
下人结结巴巴的说了句,脸色还苍苍白白,足以猜测出他看到那玩意时,受到多大的刺激。
萧嚅见他魂不守舍,从衣袖里掏了一枚成三角形状的灵符,递到他面前:“这个拿着。”
“是…”
下人小心翼翼接过,看了看,折成三角形状的纸?
这赏给他做什么呢。
还是好好带着吧,万一这小主子要他拿出来,他拿不出岂非有罪。
此时的下人不知,就因他的单纯想法,未来保住了自己好几命,而这,是后话。
……
沈府。
看守大门的门卫两死一伤,伤的重度昏迷不醒想来也问不出什么。
倒是死的两具尸体形状很诡异,就像活活吓死的。
身体都扭曲成了……木偶模样。
至于为什么说成木偶?因为他们的双手双腿都是反的。
这根本不是常人能法做出来的动作。
沈府的人惊慌失措,有些卷包裹走人的,碍于卖身契还被拿捏着,便不敢随意搞动作。
上马车前,萧嚅听说去的是沈府,视线立即盯着对方,没什么大的波动。
上马车后,屁!
这凉飕飕的冷意是不是想把她冻死?
到达沈府,沈言谨掀开马车帘子缓步踩着杌凳下去。
到萧嚅走时,沈府的人已经走出来了。
沈君决:“来了?”
沈言谨直接无视,往院子中放着的两具尸体走去。
张夫人:“这小杂…”
浓君决:“住口!”
嗤,装什么?
生怕别人知道他做为一个父亲,没有做到教养儿子的情分?
大可不必。
群众的目光是雪亮的,分辩得出他做为一个父亲到底有多垃圾。
萧嚅慢吞吞跟在沈言谨身后。
因为老皇帝还没正式向外公布她就是国师本人的消息,那天在场的人也很,所以沈府根本不知道萧嚅的身份。
只当她是沈言谨的贴身丫鬟兼助手。
沈言谨掀开盖着的白布,看着死相凄惨的两人。
“什么时候发现的。”
沈君决:“卯时。”
刚亮的时候?
萧嚅目光沉下,视线扫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停落在尸体的喉咙处。
她快步上前蹲下,伸手就要拖住她,皱眉:“不要随便乱碰。”
不碰她怎么知道这个人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