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为了感谢这位老雌性的帮忙,特地把自己在准备到斜挎包的零食拿出来分享送给她。
老雌性推迟了一会,欣然的接下了。
眼见时间快到了柳拿了一张药方递给阿克曼,“阿姐,趁着现在兽人少,帮我去取点药草来。”。
阿克曼看了一下药草单的量,吓了一跳,“阿妹,你要这么多药草干嘛?”
“做成药膏,阿姐你没看见吗,今天好几个都是皮肤病,她们身上红肿都需要药膏的,我回去试一试,能不能熬出这些药膏给他们用,要药草单上根本就没有准备,基本上只能开内服的药草,大部分都还得靠自己,所以今天晚上我回去研究一下。”
已经准备收工来串门的扁老,正好听到了这一番话,忍不住一顿,他在帐篷外面咳了咳,无视那些盯着他的雌性,大喊道:“阿柳,你出来一下。”
柳立即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东西走出去道“扁老,您怎么来了。”
“才响停止的号叫声,你没听到吗?”
柳这次忙的还真没有听到。
扁老也不扭捏,挥挥手,问道:“怎么,听说你要自己做一次药膏?”
柳一愣,微微的点点头。
“你知道怎么做吗?”
柳迟疑的点头,“我看过我阿妈做过,应该知道大概。”
扁老叹气,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脑袋,“你呀,你,还是太小了,行了,你也不用去想做什么药膏了,明天我从药摊给你拿一些,这几天本来就累,回去好好休息,如果实在想试一试,过了这一段时间,你自己再研究研究。。”
可真是一个勤劳的傻崽子,还想自己熬夜做药膏,累不死你呢。
扁老晃晃悠悠的走了,今天剩下的病人他看的差不多了,毕竟他的天赋技能还是挺照顾他自己的身体。
还在排队的病兽人看了一眼身后,慢慢的散去,决定明天再来找一点。
连续差不多看了俩三天的病人,看的都差不多了,现在再来个的,基本都是第一天看了,后面几天来复诊的。
所以很多兽人才会抢第一天和第二天来占位子,因为他们拿了相关的药草,过了几天还能再拿一次。
毕竟像他们这样的流浪兽人,来一次拿一次药草都不容易,都想多拿一点。
而最后一天
唉,不说了都是泪呀!
柳休息的牌子一挂在大棚外,还排着队的雌性只能失望的离开,同样的她们都决定明天来早一点排队。
药草棚此刻依旧是最忙的,也是最后收尾的,很多地方都要清理,药材都要点理,明天还要加入,柳背着自己的背篓好奇地凑上前。
就看见三个刚刚高过前台柜子的阿克科,阿克雷还有德鲁白,各种一手拿着药方,一手拿着一个大木盒,在身边的兽人帮助下,巴拉巴拉的念着药草,然后一个拿着斗盘,一个拿着多格木盘,根据他们所需要的药草量,把它摆好在格子里。
要草房方念完,药草也称完了,德鲁白和阿克雷便把药草放在了盘子里,递到了最前面的柜台上,然后便有一个兽人负责,把它包好,一个格子,一副药包好,一幅药,最后用一个最大的浆纸把所有的药草包捆好,然后写上一个名字,自然会有兽人上来取走。
阿克群和另外两位年纪特别大的长老坐在最前面,笑呵呵的喝着水,偶尔抬起头将过来排队的兽人打量一下,再检查一下他们的记录表和药草方,确认没有任何问题之后,再搓上他们自己的手印,让他们自己去抓药。
柳背着自己的背篓上前,见他们怎么忙,也不吵,一直蹲在旁边看着。
阿克曼默默的跟在身后找了一个地方蹲着。
忙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左右,排队取药的兽人总算是差不多走完了,德鲁白他们才解开身上的一个兽皮出来,看见柳一点说话的**都没有,飘了她和阿克曼一眼,直径的往外走。
柳终于知道他们昨天和前天晚上为什么不爱说话了,因为好似他们说了一整天的话,比她三天说的还要多呀。
所以她今天特别乖巧,没有出声,爷孙几兽各自沉默地爬上了牛车。
阿克群生怕今天还像昨天一样激起了柳话痨的技能,只是沉默的朝着大家点点头,一句话都没说。
柳左右看了看,便只能自己对车外的卡迪道:“阿哥,我们都做好了,回家吧。”
卡迪应了一声,挥动手里的牛鞭,赶牛而回。
今天是一个特殊的夜晚,也算是一个比较宁静的夜晚,没有任何兽人跟柳说话,柳就只能自言自语,和心里的德德说话。
当然和秦明老师说话那不叫说话,反正都是对着一个黑漆漆的屏幕聊天,没有意思。
柳今天问了一下扎针的问题,秦明才想起一些事来,“我记得再过一段时间应该就是你的生日吧,要不我把银针当做你的生日礼物,给你送一整箱过来,你觉得这个礼物怎么样?”
柳被吓了一跳,“一整箱的是一整套吗?还是说无数根?”
秦明:“还无数根呢,你想得美,一整箱就是一整箱,这东西我们这研究室可以直接定做的,也不需要任何的运费也便宜,反正都是消耗品,所以我们都是一针一箱一箱的用,你们那边一整箱是这么搞的?”
柳“我们这没有一整箱,都是一整套,我这边一针套是三十根,不过也有不同,比如大套就是六十根,随身迷你就是十根,根据每个人喜欢的喜好程度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