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银凤姑娘真是不错的!”陈释使劲推荐。
韩蓄干脆不说话。
陈释满脑子寻思。当然,自己这温柔的贤妻良母的形象,陈释必须得要维持。能维持多久就维持多久!“夫君,你看这样如何?不如我明日带着银凤姑娘到咱们姑母面前,请姑母给瞅瞅,若是姑母同意了……”
“若是姑母同意了,你就怎么……”韩蓄突然捏住陈释的话。
韩蓄那脸很生气哦。
“夫人,若想听为夫的真心话,为夫这就告诉你!就算你把这银凤,银鸭子,银孔雀的姑娘,都送到姑母面前,姑母同意了,我也不会。”韩蓄的声音一点都不凶。
陈释却从话里感觉到了一丝让人恐惧的意思。
“我若执意不要一个女子,谁能奈我何?”韩蓄说完这话,便自顾自的躺到了床上。
韩蓄留给陈释的,是一个生气的背影。
陈释揣度几番韩蓄这话的意思,他们的新婚之夜能够圆房成功,那决定权与主动权似乎全掌握在韩蓄手里。
这话,挺噎人的!
陈释竟也有那么一种挫败感。
这种挫败感无关乎其他,而是在于自己这个女子的身份。在于这个女子本身的身体结构。
陈释被韩蓄给警告了!她想了一番,也就是说如果陈释把韩蓄真给惹生气了,这个韩蓄再不想理她,那陈释就连与韩蓄同床共枕的机会都没有了。
因为,韩蓄是男人。他天生而来就比陈释就更有力量,更有攻击性,更有压迫感。而陈释就算是聪明智慧,有各种心思和计算,在这个身体对抗方面,她也不是韩蓄的对手。
陈释在灯下琢磨了老久。
好,既然人家长安君作为一府之主,人家都已经表了态,他不喜欢这个叫银凤银孔雀银野鸭子的姑娘,那她就换一个他喜欢的!
陈释温温柔柔地走过去,她在床沿坐下:“夫君,可是生我的气了?夫君,你说不喜欢那银凤,咱们便不要了!这人也就留在我们府里,也就安排她做点下人的活,和桃子一样对待。你说怎样?”
陈释这么说,这韩蓄的脸色倒是好看一些了。
当然,韩蓄的脸色好看,陈释也不会让他好看到哪儿去。
陈释又说:“前两日,那绿掌姑娘和红掌姑娘着实的好。只是,这红掌姑娘突然遇到不幸,也不知道身体究竟康复的如何了?我这两日已经派了人请了太医去给红掌姑娘看了,这太医的说法总是将养着吧!这红掌和绿掌姑娘在红绿坊这样的地方,总是以说唱为主,接客是她们的生活伙计。这红掌姑娘已经落了病,这绿掌一个人也是独木难支。夫君,既然与这两位姑娘朋友谈得来,不如咱们把这绿掌姑娘也请进府里来!夫君,你也别小气,也封她做个小妾,如何?”
每当陈释提起绿掌和红掌的时候,韩蓄那耳朵就特别的仔细。
韩蓄的仔细,逃不过陈释的眼。
哼哼!银凤,你不愿意,那绿掌你可愿意?
绿掌那么可爱,那双眼睛圆溜溜的,那脸蛋红扑扑的。
而是韩蓄,怕是懒得和陈释这般打哑迷。
韩蓄是男人,男人的行动永远比他的话要简单,韩蓄其实想要表达的意思,不过是今生今世为陈释一人而已,他想要表达的是自己的痴心。他想用痴心来感感化面前的这个女子。无奈这个女子今天晚上就钻进了要给他纳妾的想法之中,不可自拔。
那韩蓄就只有用热烈的行动来表达了。
陈释被韩蓄扑倒的这会儿,已经没有时间去想自己床底下的那把匕首了。
若是陈释这两天有时间去找一下自己的那把匕首,就会发现匕首已经被某个人给收藏起来。
这纳妾这事,韩蓄就算是这么给糊弄过去了。
可陈释心里还装着这银凤。
第二天终于好不容易呆着一个韩蓄不在府里的机会,陈释赶紧让松林把银凤给提到面前来。
银凤还昏迷着呢。
当她被松林一巴掌拍在后背上给拍醒了后,她睁眼一见到的便是陈释。陈释一身家常衣服。没带凤冠,没带金钗,只那么端端正正坐在银凤面前的椅子上。那不怒而威的模样,银凤只有当头一跪。
银凤怕了。
她从不知道松林是这般高手,她从不知陈大小姐是这般心计。她如今只得步步留心。
当着桃子和松林那面,陈释只问银凤一句话:“你想要生,还是要死?”
这话傻子也知道,当然想要生,不想要死。
银凤说她要生不要死。
陈释又问:“你和金凤当真是亲姐妹?”
银凤点头。
陈释再问:“你想要金凤生还是要金凤死?”
银凤说她要金凤生。
陈释便让桃子出去守着厨房做今天中午的午饭。陈释单留松林在面前审问银凤姑娘。陈释再开口:“你可知昨晚将你打晕的人是谁?”
银凤现在当然知道了。昨晚,她以为袭击她的是长安君韩蓄养在府里的暗卫,她没想到陈释身边这个不起眼的松林,竟是如此高手。
高手在低人面前隐藏自己的实力的时候,这低手当然看不出高手究竟有如何之高超。反过来,这低人要在高手面前隐藏自己的实力,这无外乎是欲盖弥彰,只能让人更加的怀疑。
银凤在陈释这栽了跟头。她能说什么呢?
此刻,她的命就捏在陈释的手里。刚才陈释也问过她,想要生还是想要死。银凤不怀疑,陈释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