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蓄也是个贼人,他悄悄私下里打探。当然也很快打探出来了,那天碰巧经过这茶楼,并且在茶楼里头停下歇息,走之前把茶楼老板叫去训话的人,便是当时陈太傅之女陈家嫡小姐陈释。
这就是缘分。
你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偶然的一举手投足,便会在别人的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那颗种子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深根发芽,长成一棵茂密的大树。
“夫人,我韩蓄今生今世何德何能?能得到夫人你的垂怜!韩蓄就算是为了夫人丢了性命,也心甘情愿。”韩蓄嘴里的话,像模像样,温润如玉。
可他手上的动作,却就是qín_shòu一般,与这黑夜的色彩极为匹配符合。
王太医让他忌房事呢!
而他却已经无耻地拉开了陈释腰间的束带。
这光洁温软的腰肢就在他的面前,这心里激动自是难耐,再加上又回忆了当年的美好往事,这长安君迫不及待要把陈释给吞了吃了,劈头盖脸的就给亲下去。
陈释无力招架。
一阵毫不起眼的抵抗。
最后,只能柔弱无助:“疼!疼!”
好不容易,陈释从嘴角挤出这么两个字。
陈释实在太难了,这呼吸快挤没了,这胸口里的气也快被压没了。虽然刚才她悄悄给自己上过药了,确实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呀!
陈释继续可怜巴巴的,说疼。
不是装疼,是真的疼。当韩蓄亲在她脸上,那手伸过来的时候,昨天晚上的记忆就那么哗啦一下子撕开。
这个人在床上不知道有多疯狂。
那种感觉是真疼。
陈释一点都不想再招架一次了。陈释颇觉得自己今晚有命无运,切不可自认聪明,强与之对抗承受,怕是还没有等到她寻思到良机,她自己已经被长安君给做昏在了这床上。
那这话要是传到知情者的耳朵里,那得是天大的笑话!
陈释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攀到韩蓄的脸上。她得给自己求得生机,保命要紧!
身体是本钱,得爱惜!不能让这个夜里的qín_shòu如此作贱!
“夫君,你可是真的爱我?”陈释问。
当然,韩蓄此刻认为自己爱陈释,爱得要死。她这样问不是废话?韩蓄笑着发誓:“夫人,为夫此心,天地可鉴!”
陈释在这个时候当然选择相信韩蓄。陈释说:“夫君不用发誓。我相信夫君。皇帝陛下一纸婚约将你我凑成一对。这做夫妻,也不是一朝一夕,是长久的事。既然你我已为夫妻,那就是共荣共损一辈子的事。刚才,夫君说今日早些歇息,明早面圣。我深以为,夫君此话甚是正确,甚是妥当。今日我们早早休息了吧!明日在陛下面前,才好打起精神,好好应对。”
陈释说那么多弯弯绕绕的话,无外乎是让韩蓄赶紧从她身上给滚下来,该好好把自己摆正了态度,睡觉。
韩蓄终于听了个明白。
他还把自己的身体架着,在陈释之上,俯视着身下的这个可人。黑夜里,那一双如星汉明亮的眼睛,他知道身下这个女人此刻心里没有她。他却希望她的心里有他,就算心里没有他,身体里也必须全是他。
这个女人说话的意思,拒绝你,拒绝得颇识大体。
“夫人,你希望我怎么着?”韩蓄摸着陈释的脸,问。
陈释只能生受了这挑逗。
哎!
这厚脸皮韩蓄。是要她放个大招么?
陈释娇娇的,说:“夫君真是讨厌!非要人家把话说的这么白嘛?”
韩蓄被逗笑了。
说他讨厌。
不过听起来,却不讨厌。很招他喜欢。所以,有的时候这女人故作娇羞,也是一门学问。
恰到好处,欲罢不能的感觉。
韩蓄又给亲下去。管她是什么意思!反正,他不吃亏。
“人家的意思……是说……今日累了,乏了……呃……很疼……改天吧!”
改天?
韩蓄问改到什么时候,他现在就想一刻都等不了。
韩蓄这么说,那动作是接连着就来。简直是把陈释吓的一抖。
陈释紧紧拽着韩蓄的胳膊,赶紧央求:“夫君……你……轻一些好不好?今日我真的身体不适,无福消受……况且……王太医也嘱咐你!王太医要你小心你自己的身体!你若是有个什么不舒服,我也会难受的……”
陈释的话断断续续。
惹人怜爱。
韩蓄想笑。
“夫人,你真担心我的身体?”
陈释说:“当然了!我既为你的夫人,我当然担心你了,你就是我的天!你的身体若是垮了,你可叫我今后怎么办?让我今后指望谁?”陈释的话有多甜,她的声音就有多美。
陈释此刻有多受不了,韩蓄此刻也有多受不了。韩蓄就算知道这个女人说的是假话,魂也早被她勾走了。
今天晚上如果不那么云里雨里翻滚一番,简直对不起陈释这般巧做可怜!
韩蓄说:“夫人,为夫的身体好得很。不信?你看!”
韩蓄就那么给陈释展示了他强健的身体,虽然上头有几处淤青的伤痕,但不妨碍它的整体。陈释明白,他很强壮,很精神,很有力气。
但陈释真不想看,也不想被展示。
韩蓄却坚持到底,证明自己今天下午虽然挨了一顿暴打,但是身体依然强壮的很。陈释只有心里流泪的份。
故作可怜也没有用,装作关心他也没有用,反正今天晚上王太医的嘱咐是白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