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恕养气功夫另刘澜佩服不已,如今温恢来了,他很有兴趣的问了起来,其实也没啥的,无外乎读书、练字、抚琴、下棋还有作画几字,用他的眼光看这也就是琴棋书画这君子四雅,这一点上刘澜也相差无几,只不过是把抚琴换成了垂钓,作画变成了练刀。
今日刘澜就独子一人在房中博弈,一局还未下完,刘安却出现了,发生了一件大事,出乎意料,却也在他意料之中,在当今的青州境内,田楷刚被曹操大败一阵,有些实力的,也只有刘澜一人了。
刘澜来到府事厅,接到消息的众人都已齐至,正在厅内低声攀谈,直等他步入厅内,众人施礼,刘澜示意各归其位后,道:“将使者请来。”
很快,使者进得厅,施礼道:“北海使者见过刘郡守。”
刘澜抬眼看去此人,来者八尺高的个子,留着美髯,脚下沉稳有力,说话不卑不亢,朗声大笑道:“原来是孔北海的使者?看来孔北海有难了是不是。”
“正是。”
刘澜点点头,继续道:“若我料得不错,一定是黄巾贼。”
“郡守怎知?”
太史慈看向刘澜,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心中惊道自己一言未发,竟全被他猜中,若说猜北海有难,这个不难,但能将是何人来犯北海都料到,这个却着实不易。想道此处,心中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也不去理这使者的问话,更不去理会众人惊奇的眼神,只是神秘一笑的刘澜又道:“我与孔北海当初曾一同讨董,也有过数面之缘,但他帐下皆认得,只是足下却未曾见过,不知足下高姓大名?”
孰知三国的刘澜自然已经猜到眼前人是谁,但却也不敢肯定,遂有此问。
太史慈对刘澜心中早已起了一丝敬服,躬身道:“在下复姓太史。单名一个慈字。”说着便呈上书札。
刘安上前接过书札转呈刘澜,细细看完,点头道:“此事我已知晓,你暂且下去休息。”见他欲言又止。为稳其心,道:“放心吧,所谓救兵如救火,明日我便率兵前往北海。”
太史慈离开后,刘澜与众人商议一番后才遣退众人。只留下张颌,道:“俊乂,北海有难,而俊乂又欲离开,恐怕我不能亲自相送了。”
“德然公说哪里的话,北海事大,当然以北海要紧。”
“俊乂如此想,刘某也就心安了。”顿了顿看向张颌,沉吟良久,道:“刘某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德然但所无妨。”
“北海之事,敌众而我寡,我实想留俊乂助我一臂之力,但又恐俊乂……“
张颌目光犀利,道:“德然公既是如此说,俊乂又岂是忘恩之辈,敢不效死。”
“什么?”
刘澜难以置信的看向张颌,道:“俊乂愿意助我?”
“愿意……”
刘澜绝对想不到张颌真的再次留了下来,但他心中也是清楚此时的张颌就好似关羽入曹营一般,但既然张颌留下。他也不管他只是留一时半刻还是长久,只要他能多在一天,便增一分留下他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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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刘澜甄姜二人说不尽的相思话。抵不住的难舍情,两人就如此相拥而眠,第二日刘澜起了个大早,而甄姜因夫君就要上战场,这一夜可以说是在担忧中度过,在他起身的瞬间。也醒了,为他穿好衣衫,整理仪容,本想亲自为他送行的,但在刘澜一通歪理之下也只能收了此意,遂在房中作别,只是当他前脚刚跨出房门后,一颗芳心便算是彻底悬了起来……
与众将来到校场,只见三军鼎盛,在一番豪情壮志的言论过后,随即点起五千人马向北海行去。出黄县,过曲城,直奔北海郡而来。
这一日大队扎下营帐,关羽乃是先锋,在前充当工程兵的角色,遇山开路,逢水搭桥。
此时张飞独自在营帐内转了一圈,突然看到不远处太史慈正自练箭,张飞虽说武艺精湛,但对箭术却知之甚少,此时见太史慈箭矢迅猛,也不知是好是坏,心中嘀咕这厮在此处卖弄,若俺也懂得箭术,定要上去羞辱一番。
张飞为何会如此?盖因前日主公对公孙瓒的夸赞,用主公的话那就是这古往今来敢用戟做趁手兵刃者莫不是沙场猛将,而他手中拿杆戟,分量少说也得有七八十斤,在军中能使如此重量冰刃者估摸着也只有关张徐三人了。
虽然张飞不屑,可心里却不是味,尤其见到太史慈不仅兵刃了得,可偏偏还有着一手神箭术,也就是转身离开之即,突然计上心来,‘啪’的一声双掌拍在一起,笑的连铜铃般的眼珠都眯成了一条缝,我怎么把他给忘了,看俺老张给他来一招那个什么什么杀人之法。
说着大笑而去,他本想说‘借刀杀人’之法,只可惜借刀二字认得他多一些,而他却又如何能晓得借刀,若是将这俩字拆开来,那他更加认不出来。即使合在一起,那也得有‘杀人’二字一齐出现,方能蒙出,若是没有,那决计就认不出来了,而他此时就是想说出这话来,也一早忘记了。
他来到甄俨的帐内,见其正自看着一本他根本认不出名字的书籍,也未理会,说道:“有没有空跟俺走一遭。”随即又道:“把你那弓也一并拿上。”
甄俨放下手中竹简,好奇的看向张飞道:“张哥有啥事啊?”
“有啥事?”
张飞没好气的将甄俨提了起来,恼道:“当然是大事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