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父亲,就老是说:“虽说我们诸葛家治病为先,不论病人出身,可走到外面去,千万别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也别带着公子哥的居高自傲看人。”
父亲的意思很明白,你走出去,就代表着整个诸葛家,不能失了身份,也不能倨傲。更要分清楚,你面前的人,是什么身份。
身份这东西,是社会地位,是群众认知度,是一种很虚无的东西。
没有人界定,谁是至高无上,却也没有人敢无视身份这东西。
诸葛云河看着周珍珍,他虽然意外周珍珍的出席,但既然出席了,他也不会露出过多惊讶的表情,于是微微笑着:“你好。”
周珍珍便喜滋滋的笑着说:“很高兴,四少还能记得我。等一会子,我们一同入场可好?”说着,便要揽住诸葛云河。
诸葛云河微微侧了身子,说:“恐怕不成,我在等人。”
“哦?天底下,居然有人敢要诸葛四少等。”
“嗯,我在等陆少,和王少。”诸葛云河答着,其实,他大可不必回答,只怕周珍珍不肯走。而他说的是实话,原本就相约,在会场门口,等一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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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好久木有收到鲜花和钻钻,还有评论了哇,十分想念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