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君琪只是轻笑了下,似乎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一样,迎上莫萧离的眼睛说道:“如果当年你这么想的话,那么我们是不是不会走到这一步了”。
莫萧离站在一旁沒有说话,心里却像是针扎一样的痛,身子不受控制的轻颤,转过身望向窗外,紧闭双眼,努力压抑着不让自己流下眼泪。
而就在这个时候太后走了进來,脸上阴郁,冷冷地瞪了眼君琪,望着莫萧离说道:“皇儿,这个女人做了这么多的事,哀家决定赐她三尺白绫!”。
莫萧离震惊地看着太后,眉眼里皆是痛苦,看到君琪依旧是面无表情,深吸一口气看向一旁的李福升说:“传朕旨意,将皇后打入冷宫”。
慧心和紫月急忙跪在地上求饶道:“皇上,您要三思啊,皇后娘娘身子一直不好,若是呆在冷宫的话,一定会受不了的,皇后娘娘绝对不是您想的那样的人”。
“大胆刁奴!如今证据确凿若是敢求饶,连你们也一起罚!”
君琪上前一步走到莫萧离的身前跪下,深深地叩了下头说:“臣妾谢皇上”说着又看向慧心和紫月道:“你们不用求饶了”说完不待他回答就站了起來,说完深深地看了眼莫萧离就走了出去。
出了天鸣宫的时候,迎上那抹金黄色的夕阳,压抑好久的眼泪终于流了下來,这原本是自己最期望的事情,可是沒有想到这一刻真的來的时候却觉得心痛难忍。
慢慢地朝前走着,身后跟着两个嬷嬷,突然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好像是第一次來一样,不知该怎么描述自己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只觉得沒了思想,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路上遇到的宫女太监们似乎还是不知情,还是向她行礼,只是眼里都是疑惑,不知走了多久就到了冷宫,刚一进去就有一个老嬷嬷走过來,那两个人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
君琪就像是沒有反应过來一样,呆坐在一旁破烂的椅子上,望着远处发呆,而那个老嬷嬷嘲讽地瞪了一眼她说:“还当自己是皇后呢,到了这里我就是权威!以后不管是什么事都要听我的话,知道了吗?”。
君琪抬眼看向老嬷嬷,眼里有些疑惑,但随之就明白了,浅浅的一笑说:“我明白”。
那老嬷嬷也不好再说什么,又不知说了几句什么这才走了出去。
冷宫就是一个安静地沒有一丝杂音的地方,坐在那里好像心也跟着安静了,直到感觉身子冷的厉害这才走到一旁破旧的床上,盖上那散发着臭味的被子。
虽然她曾是皇后,可接下來的时候不知为何那个管事宫女愣是给她派了劈材的活,她每天都得劈一大堆柴,吃得还很差。
沒过几日,她的手都被磨裂了,不过心情平静了很多,虽然辛苦些,却不需要想其他的事情了,反而有了难得的安静。
听那嬷嬷说,皇上的病已经彻底好了,这让众人更是相信了皇上生病就是因为皇后施了巫蛊,而且后宫彻底成了曦妃和迁妃的天下。
虽然她现在不想管外面的一切,可是不代表外面的人不会借着这个机会來找她的麻烦了。
这天,君琪刚将那些柴火给劈好回到房间里之后,用了几个冷硬的馒头和一碟剩菜就上床了,刚睡的迷迷糊糊之际却觉得有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她本來就浅眠,所以一下子就惊醒了,抬眼就看到一个男人站在自己面前。
可这个时候不能确定那个男人要做什么,只好继续装睡,将所有的神经都绷紧了,然而过了好一阵子也沒有动静,只好悄悄地睁开眼睛,屋内已经沒有人了,疑惑地坐了起來,可过了好一阵子都沒有动静,才躺了下來。
隔日一早,醒來时发现还是与平日里沒有什么特别,从昨晚发生的事情來看,一时还不能确定到底是谁做的,可这也是个警告,环顾四周才发现这里破旧的不成样子,若是真有人想要害自己,那么就是束手无策了。
想到此她忙朝外喊道:“來人啊”。
那个嬷嬷骂骂咧咧的走过來,“吵什么呀吵,还当自己是皇后呢,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将那些柴火劈完那就不要吃饭”。
“昨晚有谁來过吗?”不顾她的怒骂声继续问道。
那个嬷嬷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嘲讽的笑了笑,然后说:“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有谁会想來这里呢,不说了,赶快去干活!”说罢就离开了。
问不出什么,只好慢慢地走了出去,迎面吹來的寒风,让她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下身子,但还是继续朝不远处走去,经过这几日她的双手已经磨起了茧子。
而与此同时的莫萧离眼神冷冽,坐在云晋殿上,望着低下的文武百官,可心思并不在这里,一旁的李福升担忧的看着他,这段日子以來,皇上每日都沒精打采,稍有不慎就 触怒龙须,惹得伺候他的人都是叫苦连天。
“皇上.皇上?”慕将军看着走神的莫萧离叫道。
莫萧离回过神來,看着低下的众人,以为已经结束了,不假思索地站了起來就朝外走去,剩下的百官看着他,各个眼里都写满了疑惑,低头议论纷纷。
离开云晋殿的莫萧离,不顾一切的朝前走着,李福升手里拿着披风跟在后面,看着他走向那条路,心下叫苦,可是不知该怎么出声,只好安静地跟在后面,因为这条路下去那就是沁香园。
刚走到御花园就看到迁妃和几个妃嫔在前面说说笑笑的,迁妃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