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的皇宫里,莫萧离派了人守在敬贤宫的门口,并且让慧心和夏子骞照顾着君琪,然后就离开了。
穿过御花园,在经过云溪宫的时候看到有一个太监鬼鬼祟祟的站在门外不知在做什么,看向左云轻,他立马就轻点脚尖飞身过去,一下就将那人给制服了,借着烛火,依稀可以看的出面部,一旁的李福升看了眼莫萧离然后仔细地端详了阵儿,然后眉头紧皱,“你是哪个宫里的人,为何这么的面生?”。
那个太监一看是皇上,早就吓破了胆,浑身颤抖着,整个人跪在地上,急切地回答道:“奴才是静合宫新來的,太后娘娘让奴才过來送点东西,可是奴才是新來的,所以一时有些迷糊,皇上明察啊”说完还迎上了他的视线。
莫萧离开始还觉得只是一件小事而已,所以准备让他离开,可沒想到那原本还颤抖的身子,如今却毫不畏惧的迎上自己的视线,眼神微眯,仔细地看着面前的这个人。
那个太监见此,忙低下了头,依旧是浑身轻颤,左云轻面无表情地说:“皇上,要属下调查他的身份吗?”。
莫萧离沉默了一阵,然后摆摆手说:“既然办完事了,就赶快回去”说完还看向了别处。
左云轻见此立马放开了那人,然后回到莫萧离的身后,依旧是面无表情,那个太监见此忙叩着头欢喜的说:“谢皇上,谢皇上”说着就退了下去。
见那人走远了,这才在李福升的耳边低语了几声,然后带着左云轻一起离开了。
天鸣宫
此时此刻的大殿上,只有两个人,其余的人全部打发到外面去了,“那几味药找到了沒有?”。
“属下无能,无尽那五株花还是沒有一点头绪,另外一味药已经在城中的一个的商人那里找到了”左云轻单膝跪地拱手说道。
莫萧离听了低声轻叹了声,然后说:“那你派人赶快去南阳去取”顿了顿继续说:“之前的那件事你详细地说给朕听”说着就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脸上的疲态尽显。
左云轻恭敬地回答道:“回皇上的话,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查,属下发现如今城中出现了一股不知名的力量,他们的势力已经遍布整个玄建城,据说这个创建者是个年轻地男子,可是那好似是一个虚无的人一样,无论我们怎么调查还是无功而返”。
顿了顿继续说:“不过就目前的情况來看,他们并沒有和城中的哪位官员勾结,只不过他们与之前威胁慕将军的贼子有一丝关联”。
“是吗?那就派人好好盯着他们,若是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要报告给朕”。
话音刚落,李福升就走了进來,朝他跪下道:“皇上吉祥,方才奴才按您讲的跟着去,发现他并沒有回到静合宫,而是去了冷宫那里,不知和什么人在商议事情,因为担心被发现,所以奴才离得比较远,但可以肯定的是,对方是王昭仪宫里的一个鞋女”。
话落,莫萧离就冷笑出声,那模样一点感情都沒有,不知看向哪里,嘴里却吐出残忍的话來,“若是皇后有个三长两短,朕是不是应该让他们体验下什么叫做人间地狱”说完又大声地笑了起來。
李福升和左云轻面面相觑,他们跟着他已经有好多年了,所以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并沒有觉得可怕。
隔日一早,当莫萧离赶到云晋殿的时候,就发现云城带着一位文官也站在朝堂之上,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笑着欢迎并且赐了坐。
今日的朝堂比往日里安静了许多,许是因为有外使在的原因吧,就连平日里针锋相对的康丞相和慕将军也是安静地立在一旁。
云城率先打破了这份静匿,拱手说道:“今日我來此是因为听说燕后昏迷不醒,不知我们能帮到什么吗?”。
莫萧离看着云城,眉头情不自禁地皱了起來,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这次南阳來访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的简单,可现在沒有一点证据。
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李福升在莫萧离的耳边轻声耳语道:“皇上,或许贤王会知道五株花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莫萧离看向云城道:“果真有事要烦贤王了”。
“燕帝但讲无妨,只要是我能够帮的上忙的,一定会尽心竭力的”。
“此次药方中需要一味五株花,可是这只有南阳才有生长,不知贤王身边可有这味药”莫萧离双目灼灼的望着他说道。
话音一落,殿内就响起一阵骚动,莫萧离有些愠怒的低咳了一声,立马就鸦雀无声了,云城轻笑着又朝前走了一步说:“还真是巧了,这五株花可遇不可求,正好來的时候皇兄送了我一味,现在我就送给燕帝了”说完就抽出怀中的折扇轻轻地摇着。
此时的莫萧离已经不在乎他此时的无礼举动了,站起身,走到云城的面前说:“这样的话,朕就欠你一个人情,你们要找的女子朕一定会帮你们找到的”。
云城听了只是轻轻地点点头,可身后的康丞相就忍不住了,有些愤怒地望着云城说:“纵然你拿出了救皇后娘娘的宝物,可是这般无礼,可是在藐视我西燕!”。
云城不怒反笑,踱步到康丞相的面前,“康丞相是吧,不知本王哪里做的是藐视了西燕呢?”。
康丞相沒有想到他会这样回答,眼神闪烁着,看着前面的莫萧离拱手说:“我西燕的帝王在此,你却手持折扇,这难道不是藐视我西燕吗?”。
“放肆!康丞相,贤王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