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以后,再也沒有人敢说关于惺子被立为太子的事情了,可就算是这样,整个玄建城的人还是对于这个太子沒有什么异议,或许这只是朝堂上的事情吧,对于百姓而言,这一切根本不是问題。
可就算是这样,后宫的妃嫔还是千方百计地想要将惺子从太子的位置上拉下,毕竟这也算是为了以后自己的孩子做些努力。
而此时此刻的玄建城里,一处较为隐蔽的酒楼里,君琪与云城带着几个随从已经在这里住下了,可即使是这样,还是被人发现了。
“你确定你所看到的吗?”莫萧离站在最上面,有些震惊地问着低下跪着的左云轻,显然对他方才的话有些不确信。
可是低下的左云轻,丝毫沒有犹豫地就点了下头说:“属下当然沒有看错,若是有一点点的疑惑也不会像您报告,如今就在新安客栈里,已经派了几个人在那里守着了,属下回來报告您。。”
左云轻一向都不会说自己不确定的话,之所以会这么问,那就是因为莫萧离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所以才会这样问了几下,这下,心里彻底地相信了左云轻的话,有些呆愣地坐在了一旁,望着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李福升突然开口道:“皇上,这几日虽然太子的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话,您或许可以去将皇后娘娘给接回來,如果贵妃娘娘说的沒有错的话,或许这一切都不是皇后娘娘愿意做的,您可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來啊。”
听了李福升的话,莫萧离又沉默了许久,半响过后,才站起身,对左云轻说:“立刻备马,朕这就出发--”左云轻一听,行了礼就退了下去。
而莫萧离与李福升便在内殿换了身常服,一袭墨兰色地锦袍将他的身姿拉得特别的长,那由内而外散发的王者之气,只需一眼便知其的不凡。
待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了以后,一行人便出发了,等莫萧离一离开皇宫,整个后宫都沸腾了,虽然有些不明其中事情的人不知皇上出发到底是所为何事,可曦妃与迁妃心里已经明白了,各个愤怒地在各自的寝宫里发脾气。
而此时身在新安客栈的一行人,正在享用午饭,云城命人将午饭送去房间里,虽然说君琪的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是一路上舟车劳顿的,自然也是耗费了不少气力,整个人沒有力气的靠在床上吃着侍女端來的东西。
可是整个心里早就乱成了一团,沒有想到自己再次回到了这里,这一路上自然也听说了很多事情,比如说慕将军的事情,虽然那人是自己的父亲,可是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有以后,心里并沒有一点痛苦,唯一的感觉就是惊讶,就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一样。
当然这其中最为重要的事情那便是将涵哲立为太子的消息了,之前还听说莫萧离心里不愿善待这个孩子,可是仅仅是半年,一切都变了,其实得知涵哲已经沒事的时候,云城便要回南阳,可是她舍不得,总觉得就算是不能相见,起码与自己的孩子在同一个地方。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那扇紧闭的门被人打开了,力道之大,让所有人都惊了下,可是君琪对此一点兴趣都沒有,依旧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可总觉得有一道视线一直紧紧地盯着自己,所以转过头看了过去,那一刻惊讶、惊喜、疑惑、与愤怒齐齐袭來,让她一时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一片空,已经忘了怎么思考,只能直勾勾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紧接着,对面的那人几步走了过去,不在乎周围站的人,一把将她揽入了怀中,鼻息间的味道是那么的熟悉,这一切好像是一个梦一样,让人觉得是那么的陌生,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这一幕,而云城站在门边,望着这一幕苦笑了下才转身离开了。
而此时此刻相拥的两个人根本沒有注意这一切的变化,只是感受着彼此的温度与味道,力道也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几分,又过了许久,莫萧离才将君琪放开了,看着怀中的她。
这才发现彼此的眼泪都流了出來,谁都沒有想到他们会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相遇,尤其是君琪,根本有些不相信这一切的真实性。
莫萧离的大手轻抚上她的脸颊,怜惜的说:“你真的沒有离开我的身边,谢谢你,谢谢你--”说着眼泪就掉了下來,直接掉到了君琪手背上。
这突然的凉意,才让君琪突然反应过來,或许一开始自己真的有期待过着这样的情节,可是玩玩沒有想到这一切真实的发生了,也情不自禁地伸手抚上他的脸颊说:“你瘦了.”
仅仅是这样一句话,就让莫萧离有些激动地将她揽入了怀中,闻着她身上的味道,然后说:“太好了,这不是在做梦吧?你真的回到我的身边了。”
“是的,我真的回來了,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君琪也有些激动地说道。
两个人又说了好一阵话,莫萧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望着君琪说:“你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吗?为何你都到了玄建城都不肯进宫找我们,难道说.难道说你真的想要逃离我的身边,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么我现在就让你离开。”
君琪听了轻轻地笑了下,然后望着他说:“其实这一切发生的都太快了,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许这一切的真相只有云城才会知道了。”
莫萧离一听,脸色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