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拖着蟒蛇回来,看到的就是如此场面,疯狼田多良带着兄弟们疯了一样找他,村民们双手朝天,不知道唱着什么鬼曲。

“青爷~~”

疯狼田多良两人看到他回来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朝着他游过去。

搜寻这么久,没见着青爷的人,还以为青爷......乍然见到突然冒出来的青爷,两个大男人激动的哭了。

在水面搜寻青云下落的白彦衡几人,听到后面疯狼田多良的哭喊,掉转飞回来,竟比疯狼田多良先一步到达青云身边,目光平静地看着他,视线扫到他胳膊下夹着的物体,目光一凝。

那东西.......竟然被他打死了。

“先上去,有什么话上去再说。”

青云一眼扫过去,见兄弟们都有些疲劳,可见他们下水找她时间不短,点头示意兄弟们都上大坝去。

除了白彦衡白少杰两人,兄弟们都没发生青云还拿有东西。

青云让兄弟们先走,她殿后,瞧见哪个兄弟掉链子,过去推一把,等所有兄弟们都到了大坝边上,她最后才游上去。

村民们刚将新娘子丢进大坝里,就见那些下水找人的外乡人,全都游回来了,要爬上大坝。

今天的祭祀,进行得非常非常不顺,一而再再而三地出意外,耽误了给河神送新娘子的好时辰,河神肯定会大怒啊!

河神的滔天怒火,可不是他们能承受的。

更可恶的是这伙外乡人,一言不就动手,欺负他们本地人。

穷山恶水出刁民!

这话一点都没错,连他们看着长大的姑娘都舍得下,何况外乡人。

村民们相视一眼,垂下了眼敛,眼底闪现着疯狂的恶意,顿时恶向胆边生,抄起锄头扁担拦在大坝上,不准他们上来。

涵洞县到处发洪涝,淹死了多少人,再消失几十个外乡人,不是个事。

如若有人问起来,他们就说被人淹死了,村里不是发了大水嘛!

当看见最早下水的那个少年还活着时,又惊又恐又恨,各种情绪交织,导致村民们的脸,狰狞扭曲。

为什么他没死?

凭什么他还活着?

为什么河神不吞了他?

为什么老天这么不公平,他们好好站在这里,河神却吞噬了他们,而这个少年下水足足有一个时辰,为什么河神没吃了他?

想着他们每年上供的供品,每隔十年送的新娘子,恶毒的心思,怎么也藏不住。

去死吧!

去死吧!

都给俺去死!

疯狼田多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村民们竟然敢阻拦他们上坝堤,个个凶神恶煞地,目光冷冰冰的,像看死人一样盯着村民,并扬起了大刀。

他们可不是什么善茬,想要他们死的人,他们可不管你是不是百姓,凡是想他们死的,他们都不会手下留情。

气氛剑拔弩张,空前的紧张起来。

眼开双方即将发生一场血战,还是压倒性的单方面的杀戮……

白彦衡白少杰两人,脚尖轻点水面,挥一挥衣袖,身姿飘逸地越过众人,落到了大坝上,同时掌风一扫。

“噗通”

“噗通”

一大片的落水声,村民们像饺子进锅一样掉进了大坝里,大坝堤上空白了一大块空地。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别说村民傻了,就是疯狼田多良他们也愣住了。

兄弟们反应及快,趁着村民没回神,三下五除二,爬上了大坝,看着坝堤上大坝里的村民冷笑。

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他们拦人了。

不远处站在水里的青云,总觉得有什么事忘了,听到“噗通”的落水声,突然惊愕地瞪大了眼,低咒了声,丢下蟒蛇,一个猛子扎进水里。

浑浊的水中,几个新娘子正往水底沉下去,青云清晰地看到,新娘子疯狂的挣扎却是徒劳,一串串水泡,从她们嘴里或鼻腔中溢出来。

青云恶狠狠地磨了磨牙,眨眼到了新娘子们跟前。还好,新娘子们没死,还有气,挥了挥匕首,从水中一个一个往水上丢。

几十斤的姑娘,在青云手里轻飘飘的,一点不符合科学原理。

当然了,就青云这诡异的能力,科学也解释不了,再诡异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次数多了,也就稀疏平常了。

一扔,扔到了半空,再摔下来也是掉水里,摔不死,总比淹死强。

水里回神的村民们,那是哭天抹地的尖叫,疯了一样往坝堤上爬,管你是不是同村的,管你是不是亲,拼了命踩着前面的人爬。

谁都没有自己活着重要。

小心眼的疯狼田多良他们,也不打杀村民,就单纯报复,看见谁上来了,一脚踹下去,没看见就算了,村民赚到了。

青云从水里冒出来看见他们恶劣的行为,嘴角抽了抽,朝坝堤上的白彦衡喊:“白队长,接人啊!”

从天上掉下来的新娘子,被青云像抛皮球一样,抛回了大坝那边。

白彦衡没动手,白少杰几人接了过去,顺手一掌拍在姑娘们的背上,将咽喉里的水拍出来,然后放旁边。

新娘子的爹娘,见着自家闺女,扑过去撕心裂肺的哭喊:“俺可怜的闺女啊~~,你死得好惨啊~~你的命怎么苦啊~~”

跟哭丧一样。

…………

丢完了姑娘,青云又一个猛子扎水里,那么粗的蟒蛇丢了可惜,必须捞上来,顺便收点水。

坝堤被村民们踩踏来踩踏去,已经缺了一磨盘大的口子了,水往溢都没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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