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念会将景家的赤诚之心赠予太子殿下!”
容修宴黑着脸将手里的花神灯塞给她,随后转身大步走了,虽然景家的衷心确实是一个诱惑,但他想要的是她的心。
清念一脸的疑惑,沈砚喜叹了口气急忙追上去,我的太子殿下啊,不是所有女人都会喜欢您的,您这样是得不到景小姐的欢新的。
身边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清念也顾不得容修宴到底怎么了,只能拿着花灯赶快跑到云诺和归烟身旁。
这时候宫门已经快开了,各家人都找了各家人,清念向归烟和云诺晃了晃手中的花神灯,确定两人看到后才走向自家爹和哥哥身边。
师言不知道和她爹达成了什么交易,这会儿和蔼的有些诡异。
“清念,快来,马上要进去了,千万别和娘走散了,一会我们要先去挂花神灯,等挂完,让画师将你和太子殿下入了画才能回到庆功宴的宴席。”
景逸松叹了口气,向清念解释道:
“之前赏红时的事,华兰郡主向皇后说了,之后帝后商议让你和太子一同入画,为你撑腰。”
景清鹤撇撇嘴。
“只有皇家人才能同太子入画,这份殊荣是好,可惜了代价确实要将清念你从我和父亲身边带离。”
清念抱了一下他。
“哥哥在说什么,只不过渠道别家生活,又不是不在世了。”
景清鹤别开脸。
“明明我还什么都没为你做,你想要的簪子我有钱买了,我也有时间陪你玩纸鸢了,你想吃多少糖葫芦我都能给你买,你喜欢的漂亮衣服也是,可为什么祖父,二叔都不会出现在我们视线内了,我和父亲身上也有了功勋,我们一家还是不能幸福生活在一起?”
景清鹤红着眼压抑着声音说道,景逸松听了也有些伤感,这些他也从来没为清念做过,他一直以为自己对清念已经很是宠爱了,没想到被清鹤这么一说,只是自居以为罢了,其实他什么都没为清念做过,反倒还因为是他女儿的原因,不能嫁给自己爱的人,白头到老。
想到这里两人都对容修宴充满了不满,但一想想他为清念做的事,他们又有些萎靡不振。
在清念需要的时候他总能派上用场,和他一比,他们一个父亲一个哥哥简直弱爆了。
就连清念的新衣这几年也一直都是东宫派人找绣娘为清念制作的,首饰什么的也从来没缺过清念的。
这时候宫门开了,师言将清念带离了煽情的父子身边。
那边的祁思锦见到两人都红着眼有些诧异,忙问景清鹤怎么了。
景清鹤回答道:
“只是听你说起自己的妹妹,反省了一下自己,才发现,妹妹在身旁时我没有能力为妹妹做什么,等我有能力时,妹妹确不在身边了,有些伤感而已。”
靖忠侯见自家儿子拉着他上前问候了景清鹤,他也不好意思不开口。
“景将军也是为女儿的事伤心吗?”
景逸松看见靖忠侯送了他一个怜悯的眼神,这家伙比他还惨,女儿刚出生就被送到乡下庄子,十几年前那庄子一把火全烧没了,只留一个不是亲生的金兰。
靖忠侯胡子抖了抖。
“景将军时候不早了,宫门也开了,咱们先进去吧。”
景逸松收了自己的伤心,今晚是庆功宴,应该高兴。
清念那边则是一直心不在焉,对她来说即使那段有祖父和二叔的日子过得甚是贫苦,还经常受虐待,但那时候一家人都很团结,包括母亲,那时候也很维护她。
挂完花灯后就是让清念和容修宴入画,其余人都站在帝后身旁看着,这可苦了那些人。
帝后,太子和清念都坐着,他们则是必须站着,之后还要徒步走到保和殿,本来走到御花园就很累了,想着赶紧挂完花灯去保和殿坐着休息会的,结果又来这出。
“冷家冷小姐还有蒋家蒋姑娘做的事我听说了,在本宫眼皮子底下都能干出这样的事,是真不把皇家威严放眼里吗?”
冷家此时只剩一个冷夫人,听到皇后的话急忙和蒋家两位一起跪到皇后面前。
“臣妇(女)不敢!”
“不敢?蒋家也就算了,女儿在研究手工艺方面天赋出众,自小就只和华兰一个孩子玩得来,华兰的心思也是个单纯的,蒋家姑娘被利用情有可原。
可你冷家姑娘心实在太高了,六部的人怎可私自站队?你想让你家姑娘嫁给太子,以你冷家的家室做的了太子妃吗?”
“求皇后明鉴,冷家未曾有过指染东宫娘娘位置的意思!”
容修宴就握着清念的手默默看着这一切,画师并没有因为身后的动作影响了画作,在此之前皇后就让他用棉花之类的东西堵住耳朵,专心作画。
两人都笑的很开心,画师见此也画的更加顺手,清念是因为想到小时候高兴的事开心,容修宴则是看到自己拉了清念的手她没反抗还一脸笑容开心。
这与皇后那边的低气压仿佛是两个世界,站在帝后身后的人看着太子和清念才能缓解一下帝后带来的压力。
“不敢冷姑娘为什么非要设计准太子妃?不敢为何冷姑娘敢行刺禹王?”
冷夫人无话可说,她也没想到一个庶女趁她不注意的时候跑不见能搞出这样的事,等再出现在她眼前时已是尸体一具,还有华兰郡主说要把冷家全族流放北荒的话。
她起初还不信,毕竟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庶女能有多大本事得罪贵人,还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