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次奥,怎么这么疼,我就感觉后脖子貌似被什么狠狠的扎了一下,而且进入到脖子内的物件儿还在继续往下深入的动弹着,直到听见我喊疼的声音后,这个物件儿才停了下來。
我用手摸了摸后脖颈(念:geng三声)子,满手的鲜血啊,我次奥,这哪个孙子啊,下手也忒特么重了吧,再一看,肩膀上的吊炸天,正探出來一个吸管,扎在我的后脖颈子上,奋力的摇晃着自己那弱小的身躯,意图让我产生痛觉呢。
我刚要夸奖吊炸天几句的时候,打心底里一种莫名的恐惧感让我不得不将注意力转到挡风玻璃外的路面之上,我嘞个去,我发现迎面疾驶过來一辆银se的轿车,不闪不避的迎头朝我们撞了过來,而王丽丽则靠在椅子上,闭着双眼陷入到幻境之中。
我快速的将手放到方向盘上,强行的右打轮,耳畔就听到“砰,轰隆。”然后整个人就开始翻转起來,我只记得在昏过去之前,冲吊炸天高喊:“救王丽丽和八妹回來。”随后,我就人事不省了。
当我再次有感觉的时候,一股子刺鼻的消毒水味儿传入了我的大脑,我睁开双眼,看到四周都是冰冷的白se,再努力的看了看,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医院之中。
我努力的回想着住院之前发生的事情,幻境、剧痛、苏醒、心慌、昏迷,貌似是这么个情况,然后我开始担心起王丽丽和八妹的安危,对了,还有老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这里简单的说一说人在固定时辰出现心惊,到底是吉是凶:
子时:主有女子,思喜事至;
丑时:主有恶事,临门大凶;(我发生车祸那会应该就是丑时)
寅时:主有客來,饮食大吉;
卯时:主有饮食,及外人來;
辰时:主有成合,喜事大吉;
巳时:主有女思,及喜事來;
午时:主有饮食,自然而來;
未时:主有女人,思念大吉;
申时:主有大喜,之事大吉;
酉时:主有人送,喜信至吉;
戌时:主有贵人,即至大吉;
亥时:主有丧服,及噩梦凶;
你说说十二个时辰内,也就两个时辰,心惊算是大凶的征兆,我特么就赶上一个,真特么够倒霉的了。
活动了下筋骨,发现身体并无什么大碍,只不过浑身酸痛,尤其是左肋下方,明显感觉有些不适,但并不妨碍我坐起身來,往两侧望去,发现八妹,王丽丽都躺在与我同一个房间内的病床之上,看面se还算红润,想來也沒有什么事儿,倒是余下那个床上躺着一个我并不认识的年轻女子,难道是同房的病友吗。
在身旁摸索了半天,也沒摸到手机,从上到下也都换的是医院病人的装扮,料想应该是送我们过來的jing察,找了我们知近的亲友帮我们换的衣服,只不过猜不到是谁。
就在我准备喊个护士进來问一问的时候,戒痴和尚晃着丫那大脑袋,拎着盛满了小米粥的塑料盆走了进來。
“阿弥陀佛,贾施主可算是醒了,吉人天相,吉人天相。”戒痴非常难得的将手中的食物放到一旁的柜子上,然后來到我的跟前冲我说道。
“她俩沒事儿吧。”我还是关心她们的安危,于是开口第一句话就朝戒痴问这事儿。
“你别着急,她们不过是皮外伤而已,只不过…”戒痴的话说了一半,让我刚放下的心再次悬了起來。
“别吞吞吐吐的,把话说完。”我最恨这样的人了,这不成心让我着急呢嘛。
“跟你们发生碰撞那台车里的男人,挂了。”我嘞个去,和尚不是应该说早登极乐之类的词语嘛,挂了,这算是动词还是形容词啊。
“事故责任是怎么判定的。”好吧,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既然我们的人都沒事儿,接下來就得知道责任一方是我们还是对方了。
“阿弥陀佛,许科长听到你们出车祸的消息后,第一时间赶赴现场,责任认定方面的事情,你就别cao心了。”戒痴和尚说完这话以后,端起小米粥,就着另一个塑料盒内的咸菜,开始秃噜秃噜的吃了起來。
“你个死和尚,就不想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我看着丫那吃相,非常郁闷的问道。
戒痴抽出一张面巾纸,擦了擦嘴角随后说道:“阿弥陀佛,八妹在你之前已经醒过來了,我们也知道当时都发生什么事情了,当下你最该做的,就是保养好自己的身体,你的身体早就已经严重透支了,好好休息吧。”
“我去看看她俩,然后再休息吧。”我将点滴瓶摘了下來掐在手中,然后來到这俩妹子身边,看了看,发现王丽丽的额头有些轻微的肿胀,而八妹的脸颊被刮伤了几处,但伤口并不是很深,这才安心的回到病床上。
“我睡了多久了。”我朝还在吃饭的戒痴问道。
“六个时辰而已(十二个小时)。”戒痴边喝着小米粥边回答道。
“能帮我把手机取过來吗,我想给老曹打个电话。”说实话,我现在浑身上下都不爽,而且这事儿本就是因为老曹发生的,我还是先问清楚咯,在研究到底去还是不去。
“阿弥陀佛,曹居士那边,假币早已带人过去处理了,你当下还是再睡一觉,养好身体再说。”戒痴和尚头都沒抬,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反倒让我安心了不少。
“你们是怎么知道老曹出事儿了的。”貌似戒痴他们也不知道这事儿啊。
“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