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去,老曹,你讲就好好讲呗,哪來那么多的肢体语言,再说了,你姥爷拍大腿,又不是拍你的大腿,你丫拍我大腿干个球,亏着小太爷有准备,要不还不让你干趴下啦,
我这辈子最恨两种人:第一,有种族歧视的人;第二,黑人;第三,不会算数的人,第四,拍我大腿的人,
老曹这也是讲兴奋了,口沫横飞的在那比划着,“知道我姥爷为什么高兴不。”
看我不说话,老曹以为我沒猜到,“那是因为传说中的yin阳坟被我姥爷找到了,多少风水巨著上记录过这种情况,可找到的人一个沒有啊,居然被我姥爷发现了,我姥爷不愧是高人啊,
而且你看啊,在我姥爷走访这两处坟墓的主人以后,就不难发现,在阳面的那个坟墓,现在的主人可以说大富大贵,而且与当地的官府勾结,那是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啊;你再看看yin面那个坟墓,现在的主人可以说是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倾家荡产,过得多么的悲催,
这就是风水造成的,完全取决于这两家墓地埋葬的地点,其实两个墓地相隔不算太远,甚至还处在一条直线上,可在yin阳坟内,这俩个坟墓的家庭就会产生如此大的差距,
我姥爷打听清楚老于住在哪里以后,就开始寻找这个人,因为有了确切的消息,找这个人也沒费什么力气,当我姥爷找到老于的时候,对方正在给人家搬粮食赚工钱呢,
我姥爷找了个理由跟对方聊了一会儿,发现老于这人沒什么坏心眼儿,就是一苦逼的庄稼汉,目前最大的心愿就是有口饭吃,当真是胸无大志,
然后我姥爷又跟其他一起干活的短工聊了一会,旁敲侧击的打听打听老于的为人,从这些短工的口中,姥爷打听出來老于这人还算热心肠,谁家有个大事小情的都是能帮就帮一把,虽然在钱财方面有些小气,但这也怨不得老于,这货现在连吃饭都成问題,哪儿來多余的钱帮衬别人呢,
两下里都问清楚了以后,我姥爷心中就有了打算,于是在老于下工后就跟随老于來到了他家,美其名曰晚上在老于家借宿一宿,
老于倒也不担心,他家现在都家徒四壁了,也沒什么可偷的,老婆也跑了,孩子也沒了,老娘也挂了,一个人孤零零的,來个人投宿也正好有个说话的伴儿,
当夜我姥爷就买点了酒菜,俩人边喝边聊,这酒可是个好东西啊,这老于喝了几杯以后,就开始跟我姥爷掏心掏肺的诉起苦啦,那家伙从光绪年一直讲到现在,自己心里这些年來委屈倒了个底儿掉,
我姥爷就是听着对方诉苦,不时的劝对方多喝点,老于当夜喝得是酩酊大醉,
第二天一早,老于醒了以后不好意思的跟我姥爷道歉,说自己昨天晚上太失态了,我姥爷倒也沒在意,只是询问老于是否愿意发财,发大财,
老于当然愿意啦,苦逼这么多年了,谁不愿意当个有钱人啊,可问題是怎么发财啊,自己一沒读过什么书,二沒什么势力,三沒本钱,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
我姥爷悄悄在老于耳边耳语了几句,听得老于直咋舌,连连摇头说不行,这也太损了,我姥爷也不继续劝他,而是留下几毛钱算做住宿费,转身离去,
其实我姥爷沒有离开那个地方,而是就近找了个旅店住了下來,等着老于下决定,也看着yin阳坟是否如传说中那般神奇,
老于等我姥爷离开后,就一个人在那琢磨,我姥爷给自己的办法到底靠不靠谱啊,合计了半天也沒合计明白,索xing不去想了,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前面国民党跟i本鬼子打仗传回來的都是战败的消息,而且溃败下來的士兵也是越來越多,眼见着就要打到这个地方了,
当地的老百姓倒是沒什么,谁统治不是统治,干自己的活得了,倒是那些有钱人,开始拼命的低价卖出土地,将得來的钱全部换为银元金条,这其中以阳面墓地的那个土财主最为积极,
本文姑且管那财主叫李财主好了,虽然此人就是当地一个欺男霸女的臭流氓,但此人的政治嗅觉却是相当的灵敏,他从前线传回來的消息处听闻[**]节节战败的情况后,就开始将家里能卖的都给卖了,一切都变为真金白银,而且还将这些钱装到一个特制的小木箱内,木箱的上面还锁上两条背带,背起來就可以逃跑,
这还不说,李财主甚至将自家的祖产都变卖了,领着几个老婆孩子租了一间靠近大路的民宅,就等着逃跑了,
事后,我姥爷遇到过李财主的姨太太,俩人也交谈了一会儿,用李财主姨太太的话來说,就是李老爷认为i本人占领这个地区后,土地房屋什么的搞不好都得充公,不如趁现在还能卖出去,换为真金白银來得踏实,甚至连家里那些什么字画啊、花瓶啊之类的古董,李财主也都低价处理出去,这可真是应了那句“盛世的古董,乱世的黄金。”你说这李财主想得多远,也算是个人才,就是心沒往正地方用罢了,
至于老于那些打工的可就惨咯,由于这群有钱人都在拼命的卖房卖地准备逃跑,谁还关心生产啊,因此根本沒有雇主雇佣这些人,这些人也就沒了进项,至于老于,丫平i里也沒存下什么积蓄,结果就只能忍饥挨饿咯,
“人怕逼,马怕骑”这话说的一点错儿都沒有,苦逼了接近一周的老于躺在炕上,饿得实在是睡不着了,也不知道怎么着就想起我姥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