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衣直使耳听八方,自然是知道的。
“确是残忍至极。李大人按律处置,便是重一些,也是大快民心的。”萧伯鸾也不问薛石隐之事,就这么绕着圈子讲话。
果然,只见李知府又叹一口气。说道:“这不是就惊动了薛大人吗?”
“薛大人来做什么?”
李知府咬咬牙,反正又不是什么秘密,便说道:“薛大人来抄了这案子的卷宗,又要了八年之内,杭州府所有以“家务事”结案的卷宗。”
萧伯鸾一挑眉:“他要查案?”
李知府擦擦眼角:“不是查案,是查判这类案子的结案陈词。可这夫妻之间吵架扭打,是市井常态,萧指挥使,您说说,任谁也不可能判得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