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墨对着申小菱赔了好几个不是:“跟漕帮的弟兄们胡说惯了,是我的错,该罚!你看怎么罚都行!”
申小菱的脸本就毫无血色,现下更加苍白,喘着气说道:“丁帮主开这样的玩笑,是想我一条白绫挂在房梁上,以示清白。”
“我其实是真的——”
“丁帮主,但凡有一丝真心,也不会拿我的清誉做玩笑。”申小菱冷冽的声音和往常不同,“木头这事,我就不劳丁帮主费心了。”
丁墨知道自己刚才分寸没有把握好,后悔不迭。这申小菱是有倔骨头的,宁可赔钱,也要挣面子。看来娶她的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低声说道:“申小菱,你认识我也有几年了,我对你如何,你心知肚明。刚才确实是我玩笑过了,上次在仓库的事,也是我不对。但未尝不是心中所想。”
申小菱还要再反驳。丁墨接着说道:“你既不愿,我再不提此事。只待真心鉴明月。”
真心?
申小菱挑了挑眉,示意柳怀舟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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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未央,繁星熠熠。
有一人负手立于申府房顶,仔细一看,他的手中攥着的,是一支云鹤金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