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婚书上,说的并不明确,此事还是……”
白毅天还没说完,就被玄远伯无情打断:“当然不会明确了,那不是因为当时她们还都没有成婚嘛,又如何能料到未来谁能生男谁能生女?”
“婚书上只说两人愿结为儿女亲家,这没说非要让心儿嫁到拓跋家呀。”白毅天吹了吹胡子,显然是因为被玄远伯的话而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欸,你说这话就不对了。不是心儿还能有谁?莫非你要让你那牙牙学语的小女儿嫁到拓跋家?”况且小女儿也不是林氏所出啊。
哼,他就不信白毅天能沉得住气。
“不知拓跋家可还有适龄的女子,我家大郎……”白毅天顿了顿,想到大郎如今整日闲在家里,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阿忆,有吗?”玄远伯挑了挑眉毛,看向拓跋忆。
拓跋忆恭敬有礼地说道:“我母亲只生下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