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额头滚落下豆大的汗珠,只有他自己知道,在他想爬起来的那一刻,双膝如同灌了铅,完全动不了,后脖颈也仿佛被人狠狠掐住,疼得他几欲窒息。
抬头,想说话,却对上凤翎满含警告的眼神。
别看青雪活得一副洒脱,满不在乎的模样,可凤翎心底清楚得很,许天这个男人,就是青雪的劫数。
谁都知道许天配不上青雪,可时隔多年,收到许天拜帖,她还是第一时间赶来了。
所谓哀莫大于心死。
她并未阻止,让许天再狠狠戳一次她的心窝,青雪也许才会彻底放手。
可是,她不允许,一次再一次!
“说啊,本尊是这青琉最有权利之人,你若说了,说不定本尊能够助你一臂之力。”每说一个字,许天的脑袋就低一下。
最后脑袋和前胸都贴在了地上,却不敢说一句话。
青雪嘲讽的笑了:“刚刚不是挺能?怎么,现在不敢吱声了?许先生挺会见风使舵啊?”
许天想说话,可嘴巴一再嗫嚅,吐不出半个字。
凤翎敛下目光,施施然起身,伸手拉过青雪的手腕,两人并肩朝外走去。
“既然许先生没有想问的了,那就送客吧。”凤翎嗓音依旧平静,可却狠狠踩中了许天趴在低声的手指,疼得他直翻白眼。
青雪余光扫过,许天正满脸惨白,满头是汗,咬着牙在颤栗,抖动。
女娃娃带着恐慌的哭声瞬间响起。
可,幸运的是:此时此刻,她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仿佛在看一个局外人。
许天,我想,我该放弃你这个垃圾了。
出了殿门,凤翎拍了拍青雪的肩头,问道:“五宗大会上顺便给你办个招亲大会?”
两人不约而同的,都没有再去提跪在里面的那个男人。
反正没了青雪的庇护,不出意外的话,没两年应该就驾鹤西去了,用不着跟个死人计较。
凤翎原本以为青雪会拒绝,可谁知她笑道:“听宗主安排。”
凤翎微愣,笑着点了点头,五宗大会一过,她得立刻启程前往中庸。
中庸,方向西北,大漠孤烟之地。
下一块异能石在的地方。
“谢过宗主,青雪告退。”青雪转身,朝着来时的路回去。
许天满眼是泪,浑身像被蜜蜂蛰过一样疼,在地上不停打滚,小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
凤翎视而不见,这样的人,活该受到惩罚。
雨,淅淅沥沥而下。
寒意侵入,凤翎默默裹紧外衫,甚至掐了掐自己的掌心,用轻微的刺痛来让自己稍微理智一点。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机构好像正在逐渐变化,她对那方面的事情很少热衷,可这会儿…
敛下目光,凤翎快步朝着罂粟殿走去。
青雪满身萧瑟,终究是没有再回头看这个疼得死去活来的男人。
只不过这些年的心酸史还是让她微微惆怅…
而此刻的言子墨正站在凤翎的床头前发呆,他在想:人间女帝的后宫,那些小主侍寝是怎么做的来着?
想着话本子的内容,言子墨把自己剥得出水芙蓉,自己滚进被子里裹得像只蚕虫似的。
别说他不矜持,他再矜持下去,妻主就没了,他就要孤独终老了!!!